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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靳斐是用gotye的key唱的,他音色与gotye也很相似,低音带着磁性。等到中期高音爆发时,有一种独有的渗透人心的力量从靳斐的声音里穿过来,直击人的心脏。
这首歌倒不是男人在质问女人为何忘记以前的幸福,现在选择陌路。而更像是男人压抑许久,与女人*纠缠,动作粗鲁激烈,汗水淋漓,让自己进入对方*时的满足与疯狂。
出乎意料,苏槿喜欢这种演绎。
情感压抑后,肉、欲的迸发。
苏槿一直注视着靳斐,靳斐唱高音时,手握麦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随着音乐节奏,手指依次起落,如古扇扇骨。
这一双手,弹钢琴一定好看。
高音过后,靳斐睁开眼,转入低音。似乎感受到了台下的注视,他睁眼越过舞池中的男女,望向了包厢前的长凳。
苏槿果然也想在看他。
低低唱着,靳斐伸手微微打了个招呼,唇角勾起,漾出一个干净的笑容。
音乐最能催化情感,将原本只是冒头的情绪,催化到发了芽。
苏槿心下像平静如冰的海面起了个柔软的波浪,她牵了牵唇角,回应了一个笑容。
如屋檐水滴石板,噼啪炸裂,心跳猛击胸腔,靳斐盯着苏槿,笑得开怀。
在嘈杂的人群中,迷乱的舞台灯下,两人目光定格在对方身上,许久没有转开。
直到苏槿的头发,从后被抓,疼痛袭来,苏槿伸手捂住头皮,最后一眼是靳斐从舞台上跳下,冲开舞池中的人群,向她跑来。
“贱人!不老老实实伺候亮哥!跑这里当鸡!□□!”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槿双唇一颤,挣扎着想要甩开身后的人。
“砰!”一声剧烈的声响,瞬间将酒吧推向高、潮。
“你他妈给我松开!”靳斐刚才拎着吉他打在那人身上,见那人松开后,又有人冲了上来,随即红了眼,顺手捞起长凳,对准那人扔了过去。
硬物打在肉上的声音,甚至能听到骨头崩裂,苏槿头发被扯下来,散乱在两侧,她有些茫然,耳内轰鸣,身边人来人往,脚步杂乱,她却似在做梦一样。
一只手拉起她来,靳斐将苏槿推向了跑出来的江小遥,江小遥一把将苏槿拉住,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靳斐收拾了两个人,来人好像被震慑住,自知寡不敌众,其中一个黄毛胖子操着方言和靳斐说。
“我们只是来抓她,你们别瞎掺和,到时候抓不到人,亮哥跟你们没完!”
站在人群中央,靳斐身高比那三人高了半个头,看着三个纹身穿孔发型奇葩的三个杀马特,靳斐眯眼看向旁边的苏槿。
苏槿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惊魂未定让她脸颊惨白,但神色目光依然冷漠,她对上靳斐的目光,说:“我不认识他们。”
与靳斐接触久了,苏槿对靳斐的固有印象觉得他还是比较斯文的。有着阳光少年的朝气,也有着沉稳青年的修养。
但当他邪邪一笑,眼神中泛着兴奋的光芒,微微歪了歪头,冲着她一笑时,苏槿觉得她对靳斐的理解,仍是不够全面的。
“既然不认识,那我就随便打了。”
靳斐话音一落,围观人群似是得到了信号一般,抡起拳头,对准了三人打去。
这场冲突,最后以三人鼠窜告终。
临走时,那个黄发胖子不忘怒看苏槿一眼。
“亮哥不会放过你们家的!”
苏槿沉默不语,冷眼盯着他们。
靳斐转头看了她一眼。
苏槿说:“你受伤了,我给你消消毒。”
刚开始着急救苏槿,从舞台上跳下来时,胳膊碰到了舞台,割了条口子,一大片血迹。
伤口泛着疼,靳斐却笑起来,依旧是以往的调侃语气。
“用酒么?”
“用药。”苏槿说,“上次你给我的医药箱,还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