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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不去……”肖洒洒抬起头,瘪下嘴一脸哀怨地看着游凛席。
游凛席忍无可忍,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按到自己身上,小小游如愿以偿。
“哼~”
“哼~”
不同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发出了相同的音节。
“动。”游凛席声音暗哑。
“唔……恩……”
肖洒洒双手搁在游凛席胸膛上,不断用力的大腿有些发软,下身高高挺起的小宝贝已经开始埋怨主人的不理不睬。
肖洒洒不自觉地伸出手,刚想爱抚一下自己备受冷落的小小肖,小小肖便落入了另一个人手中。
“想干什么?”游凛席恶意的上下动了动手,又立刻紧紧握住,“我都还没爽到呢,你就想先爽?”
身上的人一阵惊喘。
“唔……游凛席……”肖洒洒痛苦地甩了甩头发,汗珠顺势飞溅道游凛席脸上,“我……我……让我……求,求你……”
“咚——”
游凛席翻身将肖洒洒压到身下,按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欺负起来。
“啊!啊!啊!”肖洒洒不可抑制地叫出声,被律动惊扰的小石块再次顺着悬崖滚落下去。
游凛席将还欲挣扎的手死死按在肖洒洒头顶,就是不让他的小宝贝得到解脱。
“游唔......”嘴巴被无情地捂住,肖洒洒水汽朦胧的眼睛引来游凛席更加恶劣的欺压,“不许求饶。”
肖洒洒无助地半眯着眼睛,氤氲的水汽在眼眶里打转。呼出的热气四散在游凛席手心里,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
突然,手心里传来丝丝又麻又痒的感觉,一股电流瞬间窜遍游凛席的每一根神经。肖洒洒软软糯糯的舌头讨好的在他手心里绕着圈,眼里的水蒸气凝聚成水珠,危险地垂挂在眼角。
“你又赢了。”游凛席有些泄气地松开手,俯下身轻轻抵住他的额头,嘴角终于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们一起……”
欢欣之后,肖洒洒脱力地躺在地上,连睫毛都辛苦地垂落下来。
因为环境的原因,他甚至不敢乱动一下。
游凛席走上前,缓缓将人抱起。
肖洒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楼住他的脖子,“你想……把我……扔下去吗?”
游凛席冷眼看了看黑不见底的悬崖,“我正在犹豫。”
“不……”肖洒洒绝望地将头埋进游凛席怀里,死死咬住他的衣服,“求你。”
游凛席继续往前迈出一小步,小石块又一次滚落,“求我什么?”
“不要把我扔下去。”肖洒洒快哭了。
游凛席的手故作无力地松了松,脖子上的手立刻缩紧,“游凛席我错了……”
“错在哪儿?”
“不该帮微生洵。”
手继续松了松。
“不该背叛你!!”肖洒洒惊惧地往游凛席身上拱了拱。
“悬崖下面貌似是毒蛇窟。”游凛席若饶有趣味地看了看悬崖下,“你光着身子下去的话……”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肖洒洒轻声啜泣着,讨好地在游凛席的锁骨上亲了亲。
“让你记住。”游凛席故作冷漠,“谁才是你的饲主。”
“我记住了。”肖洒洒哽咽,“可以……”
游凛席的心情终于转好,抱着肖洒洒转身往回走去。
热水冒着袅袅白烟,肖洒洒在木桶里沉沉地睡过去,劳累过度的脸显得有些苍白。
游凛席小心翼翼地给他擦干身子,轻轻将人放到床上。
恶意地在他额头隆起的大包上搓了搓,游凛席眼底泛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光。
面前的人似乎总能很巧妙地取悦到他,甚至让他开始有了一些平时从未有过的情绪。
明明,只是想要当成一只小白鼠给自己试药的。明明,只是想要当成偶尔发泄*的工具的。明明……以前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什么时候,我竟然能对一个背叛我的人这么宽容了。
游凛席自嘲地笑了笑。
肖洒洒。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