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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洒洒躲在水池边缘浑身发抖,被浸湿的灰白色衣服蔫蔫地贴在身上,不知羞耻地展现着主人肌理线条的曼妙风采。
游凛席幽暗的眼神在肖洒洒胸前游走,“你最好还是……”
“不脱!!”肖洒洒惊恐万状地摇着头,死死攒住自己的衣服,“老子死也不脱!!”
“……”
“干,干嘛?!”肖洒洒龇牙咧嘴,喉咙里不时发出狂妄的低吼声,像一只做足了防御工作的小兽。
“在想怎么弄死你啊。”游凛席抬头望向屋顶,池水沿着下巴滑到喉结处,喉结不舒服地滚动了两下,水珠便落下来融入到水池中。
倏忽间,伸直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梭动,游凛席望着屋顶的眼神顺势收回来,缓缓落到了池子里漂浮的各种道具之上,饶有兴味的目光在不同的道具上逡巡。
转眼看向肖洒洒,游凛席露出一丝善意的微笑,薄唇尚未开启……
“我脱……”肖洒洒哀怨地伸手开始解衣服,苦闷地撇下嘴角。
皱巴巴的衣服被扔到池子边,肖洒洒一步一顿地朝游凛席走去,五步的路程硬是走了好几分钟。
游凛席双臂撑在池子边缘,下巴微微扬起,好整以暇地翘着嘴角,观赏面前畏手畏脚的肖洒洒。
肖洒洒努力咽下一口口水,尽可能地保持冷静,“我,我们商量个事……”脱口而出的颤抖直接瓦解了他的壮志雄心。
“什么事?”游凛席好笑地看着肖洒洒略微发抖的嘴唇,心里突然一软。
“你,你洗的时候……不,不要太凶残……我,我就帮你……就帮你……”
“就帮我什么?”
肖洒洒突然愣住,他竟然没有想好能够帮游凛席什么。
“以后总会有用的吧。”肖洒洒干巴巴地咧开嘴角,“你要相信我是一个很有用的人……”
“看不出来。”游凛席遗憾地摇摇头。
“会有用的!!”肖洒洒抓住游凛席的胳膊一脸惊慌的样子,见游凛席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绝望地闭上眼睛,“真的……”
游凛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肖洒洒略微颤抖的眼睫毛,一点也不想承认左边胸腔里的某些东西正喧嚣得厉害,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愤怒地扯过肖洒洒,游凛席双手撑在水池边,将肖洒洒固定在怀里,“在你心中我就那么坏么?”
微怒的声音直击肖洒洒早已当机的大脑,神经直接反应,心里话便脱口而出,“简直混蛋。”
几秒钟的静默,肖洒洒猛然会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侧过头解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因为我强\'暴你?”游凛席阴沉地看着肖洒洒,“还是因为我是你所谓的反派?”
“没有……不是……”肖洒洒不知所措地摇头,“我刚刚……”
游凛席松开手,转身走向散落在水里的各种道具。
“别这样游凛席!!!”肖洒洒尖叫出声,疯狂地冲上前拉住游凛席的胳膊,正好抓在了还未痊愈的伤口处。
血水流到肖洒洒的掌心里,让他本就绝望的心直直沉入深渊。
“不要一直抓着啊,我也很疼。”游凛席皱眉将肖洒洒的手抓下去,继续往道具逼近。
待到游凛席走回来,肖洒洒依旧一副灰败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垂着头。
“单翅蛾的恶趣味而已。”游凛席将一个邪恶的道具放到肖洒洒面前,“其实是药。”
肖洒洒惊愕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灰不溜秋的……药。
“单翅蛾的外伤药很有用。”游凛席转身背靠在池子边缘,“只不过看着就不想擦了。”
“你,你说这是……”
游凛席斜眼看了看余惊未平的肖洒洒,“外敷药,这里的池水也有舒缓神经消除疲劳的作用。”
“额……”高高悬起的心终于归于原位,“你早说啊!”瞬间点燃的双眼黑得发亮,肖洒洒欢快地向各种道具形状的药跑去。
“肖洒洒。”游凛席轻轻叫了一声,脖子不由地往前探了探。
“这个药为什么是这种样子的啊!!竟然这么软!!”肖洒洒手里拿着一个恶意满满的东西冲回来,一边挤一边猥琐地笑,眼睛被池水蒸得亮晶晶的。
“……太硬了插得疼。”
肖洒洒正在挤压的手停下来,一脸嫌恶地看向游凛席,“是擦……发音敢不敢标准一点。”
游凛席无所谓地耸耸肩,“过来帮我插插。”
肖洒洒:“……”
“真想不到那个看起来纯良的小兔子竟然有这么大马力。”肖洒洒尽心尽力地给游凛席抹药,狰狞可骇的伤口让他有些不忍。
“金眸兔一般是不会咬人的。”游凛席冷漠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被人激怒,或是看到憎恶的东西。”
“所以这只金眸兔属于哪一种?”肖洒洒将最后一点药抹好,小心地在伤口周围擦了擦,“要绑起来吗?”
“不用。”游凛席收回手臂,“你说今天那只兔子看向你的时候,你有异样的感觉对吧?”
“是这样的……”肖洒洒苦着脸,蔫蔫地垂下头,“我有点想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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