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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且还是一只不要脸的黄雀。
想必他这一装病就是为了将裴子闫引来吧。这一认知,让我蓦地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烦闷境地。
我放下碗,默默起身。转身之际,却被人拉住了手腕。我安静道:“你将我算计进来,让我遇到他,就是为了给我难堪吧?我觉得你完全是在多此一举,何必要引他到家里来,我直接去太史院复职不就是了?这样便天天能够看到他。”
秦方辞依旧淡定从容着,兀自摩挲着我手心里的指甲印,蛊惑人心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却偏偏要往那个方向想,是在意我?”
我甩开他的手,吼道:“在意你个头!”
秦方辞说,等过两天他便带我逛街。他接下来有足够的时间陪着我。说若是想阿爹和妹妹了便带我回娘家看看,还说城郊山前寺一整片山都是梅树他可以带我去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这些时,他手里捧着书,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可那双温暖的眼睛却盈盈浸着最柔和清亮的光泽。
我只默默地听着。他问好不好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声好。
他便似笑非笑地问:“不生气了?”
我随口道:“我不在意你,没必要生气。要是你不那么做,兴许我也会找个机会说那些话的。”
秦方辞面色卡了一卡。
后来我想,之所以我会答应,完全是出自于名义上的夫妻二人关系的融洽和谐。
这日逛街的时候,秦方辞带我去了制衣店,亲自选了两身新衣。一身儿紫衫罗裙,一身儿浅碧罗裙。颜色有些艳。
云阔风凉。明辉泄暖。从制衣店出来,秦方辞站在门口看了看天色,再笑意浅浅地看着我,伸手理了理我的白毡,道:“再去明翡斋,选几样喜欢的首饰。”
明翡斋是京中最奢华精致的首饰店。
我瞅着他道:“尚书大人发财了么,这么大手笔。”
秦方辞嘴角上挑,英邪无双:“怎么说,你也是个尚书夫人。”
明翡斋大多时候都是秦方辞在走动,他将我安排在桌柜前喝茶等候,而自己则与斋里老板看首饰。但凡他看上的,都十分漂亮也质地上层。
然一盏茶的功夫未到,我眼风忽然瞟见一抹骂骂咧咧的少女往街上路过,当即丢了茶出了明翡斋,叫住她:“晓,哪儿去?”
少女正是叶晓,一脸愤愤不平的神色。看见我她愣了愣,惊讶地问:“阿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道:“出来逛逛,方才,你骂谁呢?”
我一问,叶晓顿时又毛躁了起来。她随意摆摆手道:“什么破事儿,算了算了老子不跟她们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