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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方依依并没有回答，而是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了看周围，突然一把拉起素素就往身后带。
“方依依，你干什么？”
素素想要挣扎，下一刻，整个身体被推入一间房里。紧接着，便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素素站定身子，神色渐渐恢复了镇静，“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方依依默默地看着她，“如果我说，我是路一鸣派来的，你信不信？”
素素一怔，过了一会后，她脸色淡漠地摇摇头，“不，我不信。”
“为什么？”
素素凝视着她，“因为你恨他，你恨他的薄性寡义，你恨他的残忍无情。”
方依依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
“那一天，我也在‘水云间’。”说到这里，素素没有再继续下去。揭人伤疤的事，她实在做不出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方依依还是听懂了。立时地，脸色白了一白，只见她死死地咬紧牙关，“路一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素素看着一脸痛苦的方依依，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好久，方依依突然直直地看向素素，“安若素，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你帮我报复路一鸣，我帮你搜集证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