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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体贴湘宛淳该高兴才是,人却不见如此。乍听之下苏霜染出于贴心,但话中揶揄味道湘宛淳听清听楚,满脸飞霞亦然挡不住她的赧然,接来的小木棍复而揉搓滚动不停。
神目飘忽而去,四周哄抢的人已经散离,仅留一个摔坐地上衣容邋遢擦揉眼睛的小姑娘,看样子大概是挣不过反被旁人推跌在地。湘宛淳瞧见著有些不忍心,于是上前将手里的糖串递过去。女孩犹疑接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是感激又或其他,起身道谢紧忙离开。
目送人离去,湘宛淳回头与苏霜染对视时候显得无措,有意把烫手山芋让出去只是这会儿又不晓得该如何同苏霜染交代。幸而苏霜染并未再提这事,说:“午时快到了,咱们先去用饭。”一听,湘宛淳发现确实有些腹饥,收起矛盾心绪点头应了。
初时,湘宛淳以为随便找个地儿将就着用,事实苏霜染早派人订了房间,如此才能在人根本挤不上桌的饭时找着地方落座。说来包下的隔间苏霜染似乎熟悉,不需要人带引便轻车熟路上楼找到定下的雅间。
苏霜染道:“听雨楼是京城第一家,里面不少特色菜品,宛淳来尝尝。”说着,一夹子菜落在湘宛淳碗里。苏霜染极少过赞菜肴,如今听来,该对这家酒楼印象很不错。
随而苏霜染又道:“这里的手艺便是宫里的御厨也难及。”湘宛淳顺着人言语间的期待尝下一口,虽说点得几样不是什么海味山珍,但清单素食的味道实为特别,叫人无穷回味。
绽开一抹笑,湘宛淳寻声正要答应,门不适宜被叩响:“打扰两位用饭,实在过意不去。只是我家老板听说苏夫人过来,想请您到蓬莱阁叙旧小话,午饭不会有多耽搁,不知苏夫人是否方便。”听言,湘宛淳心里暗道,这家老板也太不懂礼貌,明知此时饭时多为未便,却还挑着准了时候叫人过去。
“不便。”模样一如温柔,苏霜染回拒直白且冷淡。湘宛淳由显诧异,苏霜染心思细腻对方处境总会顾及,不予情面的时候甚是少见,如今情形,这酒楼的老板该不是与庄妃姐姐有什么过节罢?只是若真如自己所想一般,人又为何会选这一家?
门外传话的人似乎不料苏霜染直言拒绝,门口迟疑半天又匆匆离开了。听着噔噔脚步,湘宛淳疑困更甚,不住想从人脸上寻出任何蛛丝马迹却又不好过于显白,奈何苏霜染完全不被方才事情干扰,一副没事儿人模样浅话轻谈。
过了不多时,门扉再度叩响,声音不似先前青稚是一把沉韵婉雅的女音,湘宛淳只觉好听略了话里对白,掀起眼帘时,一抹绰约身影入了眼底。
……好漂亮的人。湘宛淳心中喟叹,即便宫里美人见过万千,还是不忍多瞧眼前的人两眼。
察觉湘宛淳着迷目光,女子同样打量起她来。半会儿,女子勾起一抹笑,却辨不明这笑是好是坏。早先便为女子不请自来心有不喜,苏霜染此时又有察意,眉心微敛,道:“韶老板日里紧忙难得一面,如今抽闲话常,实然不已惊宠。”
女子并不为苏霜染冷然话音恼气,风情含笑:“民妇担当不起,反倒是小店能得二位夫人光临,才真叫蓬荜生辉。”
话中意思苏霜染如何不知?她反言回道:“如此,韶老板扰了用饭时候,怕不大妥罢。”苏霜染这样声冷辞寒湘宛淳印象中只有那么一回,冷宫前同惠妃据理力争。
眼前女子定然是有所得罪,庄妃姐姐才一直不予和颜悦色。湘宛淳如是想,心里又显低落,毕竟提及的冷宫一事是心里拔不去的刺。
苏霜染在湘宛淳正对,人的忧郁之色一下落入眼底。“宛淳怎么了?”浅柔轻和透着关切,声音温婉回归如初。
闻言,湘宛淳似乎觉得苏霜染方才的模样不过是浮生出的虚无,正要答话无事,一旁女子附道:“可是惦了什么烦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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