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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贵是坐在躺椅上,下半身是用白布遮挡住,人憔悴又无精神。
躺椅还没有放下,他那破锣噪子就叫了起来,“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县令一拍惊堂木,把乔西的申诉和何氏的证词转述了。
高金贵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氏竟敢倒打一耙,气得恨不得爬起来揍她一顿。
“求大人明查,草民是被冤枉的,这两女人是合作伙起来陷害草民,大人!草民可是有证人的。”
“有何证人,速速传来。”县令皱眉看着被割的高金贵,同为男人,多少还是有些同情的。
人群中又出来一人,这人正是高金贵的堂哥高金银。
高金银早就编好了一套证词,他说自己是亲眼看见乔西拿着刀砍伤高金贵的,这刀还是何氏递给她的。
好家伙,这套供证词还真是一箭双雕,把乔西和何氏一块儿解决了。
“大人,他在说慌!”何氏听后急得眼眶都红了。
“肃静!”县令扫了眼何氏,看向乔西,“你有何话可说?”
乔西行了一礼,“回大人,请允许民女问几句证人。”
“允!”
乔西转看向高金银,“你说你亲眼看见我砍伤高金贵,请问事发的起因是什么?用的是何凶器?案发现场地在何处?围观的人有哪些?当时是谁上前劝阻?”
高金银眨了眨眼,没想到乔西一下就提出这么多的问题。这是他们没有商量到的细节。
“你、你不就在他家砍伤了他嘛。”
高金银看一眼高金贵,高金贵当时被何氏追着砍,除了起因和案发现场他记得,其他的真没注意到。
“起因是什么?”
乔西虽然不知高金贵为何指定她砍伤了他,但她笃定这孙子不敢当庭改供词,她可大胆继续圆慌话。
“自然是你们发现了争执。”
“什么样的争执?”
“这、这我哪知道。”
“你不知道是吧,我来告诉你。”乔西看着县令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民女那天与高金贵的妻子何氏相约好一起砌墙,但久久未见她来,
于是民女便到她家看看发生何事,还未进院门就听见何氏的求救声,民女走进到屋里一看,发现高金贵正在殴打何氏,何氏当时已被打得浑身是伤,昏死过去。
高金贵看见民女来了不仅没收手,还把房门一关,试图羞辱民女,当时我和何氏都受了重伤,大人若不信,可找人来验伤。
民女眼看高金贵就要得手,情急了之摸到一把用来砍猪草的菜刀,当时高金贵已经脱下...所以民女砍伤他,实属正当防卫!”
何氏行礼,忙附和:“大人,乔妹妹所言句句属实!民妇身上的伤还在,请大人找人验伤。”
“何氏!你敢胡说八道试试,看老子....”高金吓贵说到一半才想起高堂上坐着的县令如怒目瞪着他。
县令正要说话,刘捕头左侧门走了进来,在县令耳边低语几句,县令顿时站了起来,“今日堂审到此为止,先把嫌犯押回大牢,择日再审。”说完便离开大堂。
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