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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又爱极了她,不然,他也不会在她不告而别后,思她成痴。
他花了七年的时间去接受她的背离,在他终于可以重新面对人生和社会时,她一声不吭地又回来了。
七年了,七年,你潇洒而过,今日,你躺在我的怀里却想着别的男人。孟诗诗,你够狠!
低哑的声音蔓延上她的耳廓:“孟诗诗,今晚你别想逃。”
她没想逃,只是对于即将发生的,有一丝怯。
然而,不容她多想,他温热的大手已抚上她的高耸,肆意揉搓,唇如啄食,点在她的额,鼻,耳,唇,颈,孟诗诗觉得自己无法寻得一字半语去描绘此刻的感觉,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她知道,她渴望着他,心底隐秘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眼角,悄悄湿润,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如若疼痛,就让它来得更猛烈吧。她愿意变成他的女人。
她的肌肤柔腻如初生婴孩,他几乎要为她疯狂,温情的星光把她的曲线描绘的更加柔美,她玲珑的身躯呈现出一种遗世独立的美。
再也忍不住,他长驱直入,那莫名的障碍物却憾了他,她是初次,她还是……
震撼,惊喜,心疼,攥紧了他的心。
额上沁出薄汗,黑暗里,他凝了眸,看他身下的她。她双目紧闭,豆大的泪珠自眼角落下,疼痛让她蹙了眉,却仍是倔强性子,不肯发出一丝呜咽声,及至觉察到他停下,她便伸长了手臂去抱他的肩,埋首在他的脖颈处,低低出声:
“没关系,继续吧。”
她的鼓励拉回了他迷乱的心,他一推而进,月亮被撕成了两半,生涩的疼痛瞬间蔓延到每一个细胞,她想,怎么会这样疼,疼到她止不住的掉眼泪,疼到她想要他更多的抚慰,疼到希望时间就在此刻定格,她突然不想再假装坚强,啜泣出声:
“疼,西诺,我疼。”
身上的男子早已消褪了力道,只停顿在那里,她却不依了,一边啜泣着一边更紧地环上他的身子,小脑袋在他怀里拼命摇头,声音细碎:
“不要停,西诺求求你,不要停。”
他哀怜地去吻她带着泪花的眼,倏地阖上眸,遵循着她和身体的需求,向那更深,更紧窒的地方而去。
疼痛过后便是一股愉悦酣畅电流似的蹿到四肢百骸,他的动作愈发温柔,顾不得口中的羞涩,她细碎呻吟,这声音愉悦了他,他薄汗愈重,湿了额,她仰起身子挨近他,吻上他的唇。自他的喉结逸出低沉的吼鸣。
大手把她压向他,他们的身子彻底连成了一体,无一丝微末的缝隙,另一手,与她五指紧扣。
狂乱到极致的交缠,如绽放在夜空的烟花,那激烈的愉悦淹没了他与她。
紧贴着的脸庞,她的泪,濡湿了他的双眸。
“西诺,疼,抱紧我。”她低低的叫,又甜蜜又疼痛又渴望。七年的思念,多少个午夜梦回,心里呼唤着这个嵌入骨髓的名字,还以为,那个人,再不会听见,再不会回应。
“诗诗乖。”凑了唇,忍不住去吻她的额,她受伤的地方,她弯月般的眉,她泪湿的眼,一遍又一遍。
那泪,到了口中,牙齿轻噬过舌尖,他细细尝了,咽进了腹。
薄唇湿润温热,肌肤忠诚了心,孟诗诗颤抖,为他的唇到过的地方,一下又一下。
耳边是他低哑的声音:“诗诗,夏天也曾经这样对待过你吗?”
话音落,吻落在她的唇上。
浑身战栗,她的泪水清澈,眸子大睁,碰上他灼热的眉心,深邃的瞳。
“乔西诺,你真卑鄙。”避开了他的目光来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