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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宝玉真的长大了之后,他心里感谢父亲,还有自己小时候的选择,毕竟就算天天举案齐眉读书作画,那都是需要底子的……
“家塾你便不用去了,为父帮你寻个老师,先莫说科举,还是先把你的诗句字体好好练吧。”
宝玉莫名地从父亲的话中听出了嫌弃的意味,不好意思的扭扭身子,一下子就跳了下来,“那父亲,孩儿先告退了。”
还未等贾政回答,迈着小步子就跑掉了。
贾政在后边无奈的笑看着丫鬟抱起他,但却被他挣扎着下地的样子。
笑着笑着的,贾政突然怔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嘴边的笑容,这心态跟行为一转变,感受到的不仅是别人,还有自己。
贾政摇摇头,又埋头看起了摊满了桌子的文件。
贾政开始进入工部核心的时候,正春风得意。这个时候贾家接到了一份信,让贾母急得当场昏倒。
贾政接到消息急忙赶到,王夫人跟刑夫人正着急地站在旁边,常驻贾府的大夫正在给贾母把脉,在得出贾母并无大碍的结果之后,贾政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简直要了亲命!
“怎么回事!母亲怎么会晕倒!”随后赶来的贾赦看到这幅场景,气得大怒,抬脚踢翻了桌子,丫鬟们跪了一地。
刑夫人向来怕贾赦,被他的怒气吓得哆哆嗦嗦的,王夫人虽然也有些怕,但是毕竟贾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他,倒是开口解释了。
“是江南那边来信了,说是,说是妹妹病了。”王夫人说完这句话,贾赦贾政两兄弟都为之一愣,然后便是大恸。他们皆知以林如海的性格,若不是真的到了危险的时候,是万万不敢发这样的信件来刺激老祖宗的。
贾赦虽然与贾敏关系不算好,但那毕竟是他妹妹,焉能不疼!贾政更不必说,两人自幼关系要好,如今听闻这句话,险些站不住脚。
“那信呢!”贾政几乎是从王夫人手里夺来了信纸,一点点看下去,当看到病重不起的时候几乎拿不住这薄薄的几页纸片。
贾赦一见贾政几乎颤抖起来,连忙走近几步扶住他,当看到贾政眼角的泪痕时,他的眼眶竟也红起来。
贾母醒来之后,又是老泪纵横,这让贾赦贾政几人急得团团转,贾母年事已高,大喜大悲都对身体不好。
“母亲,母亲,还是赶紧派人去吧。”贾赦劝慰了几句,毕竟比贾母贾政对贾敏感情来得淡些,更加能看出问题。
“对对,母亲,大哥说得对,这个时候可不能泄气。”贾政就算内心再怎么悲伤,为了贾母的身体也只能强忍着,连声劝慰,总是要先让贾母看到希望。
贾母听此话后,枯瘦的手紧紧地握住贾赦贾政的手,“你们,你们赶紧派人,胭脂,去把那半支千年人参取来,还有其他药物,快快派人去江南。”
贾母这般殷殷切切,依旧在半年之后接到了贾敏去世的消息,这让贾母悲伤得无法自制,一病不起。
王夫人这边要打点奠仪,那边要照顾贾母,忙得她两头转。这边贾府打点完东西,就由贾琏带队赶往江南去。
贾赦贾政两人担忧贾母的身体,甚至告假了几天,生怕贾母因此出了什么事情。索性半月之后,贾母终于渐渐好转,两人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晚上,贾赦等几人在贾母院里,宝玉趴在贾母的膝上,前些时候贾母生病,把他生生吓得不行,终于明白了之前父亲所言为何。
“我想接黛玉来此间小住,你等意下如何?”贾母神情还是有些虚弱,满头银丝让贾政看了满目酸涩,母亲心中的伤痛还是没有消逝。
贾赦连声应好,接个侄女儿来此也无甚大事,只要贾母能好转起来。隔府的惜春在这里不也住了好些年。
贾政也自然不会拒绝。
王夫人倒是有些异议,但是看着现在名正言顺的当家人贾赦的表态,还有贾政的意见,只能默默住了嘴。
但是内心却是想起了自家姊妹,犹记得,薛家还有个女儿……
在贾敏去世之后,贾母把满腔的心绪都寄托在了外孙女黛玉身上。她亲自提笔写信,希望女婿如海能够同意黛玉来贾府,每每提及伤心之处,便忍不住沾湿信纸。
这封信被快马加鞭送到了江南,由贾琏递到了林如海手上,又在三日之后得到了他的答复。三月之后,送女进京。贾琏也顺着延长了呆在江南的期限。
信一被送走,贾母便终日念叨。而王夫人被念叨多了,对于这件事情就越发的厌恶。一日终于忍不住在侄女王熙凤面前发了脾气。
“老祖宗这是魔怔了吗?好好的亲孙子亲孙女放在眼前,却终日去念着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这怎能不伤人心?”王夫人愤愤地念叨着,手里的帕子被撕了又撕。
坐在下方的凤姐身着鹅黄曳地长裙,微微一笑,便满室生香。“姑妈,老祖宗只是从未见过黛玉妹妹,这俗话说的,远的香便是这个理了。姑妈气自己作甚?”
王夫人摆摆手,手上的帕子扬了扬,又重放下,“你是不知,老夫人以前对那贾敏是多么的宠爱,这下可好,可不得把满腔宠爱全倒在那女娃身上!”
凤姐闻言,就算再怎么巧舌,这话都是不怎么想接的。这人的喜爱,哪能强求呢?
“姑妈所言甚是。”最后凤姐也只能如此回应。王夫人却全然不觉,依旧不停地在发泄着自己的怒气,让凤姐直到回去的时候,都内心不住摇头。要是她是贾母,也该是疼爱贾敏的,这能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