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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有心要找到你,自然知道你在公司!”
“切——你就使劲儿吹吧,还是不改‘吹’的死性。”
“说真的,你还真的很难找呢!我出国后就一直给你写信,结果,你一封都没回,你,好——绝——情。”
“什么?!你给我写过信?”
“是呀,跨国长途,很多封呢,花了不少钱。”蹙了蹙浓眉。
“我真的没收到过,你地址寄的是哪儿?”疑惑的问景阳。
“嗯,你家里呀!”
“去——寄我家里我怎么看得到,我毕业后就到公司了,一直在这呆了三年多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顿悟,“上次回家,老妈给过自己一个铁盒子,呀!那些信该不会是在铁盒子里躺着吧!?记得当时,发小鸭梨来找她,她把铁盒子搁书桌里就忘理了,哎!都怪自己当时贪玩。”
“你这些年都没回家吗?”景阳问。
“哦,我想起了,上次回家,我老妈给个我一个铁盒子,她说里面全部都是同学寄的信件,没想到那些都是你给寄的。”说完,很抱歉的耸耸肩。
景阳佯装气愤,“你,……”抬起手向她脑袋拍去,沙木宣见势不妙一缩头,结果,那只大手并没有拍下,而是,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下,这举动,要是放在过去,大家都不会觉得过分和别扭,可是,放在今天,尤其是这个时候,沙木宣立刻感觉到那种不自然,再看看张景阳,他也突然愣住了!毕竟三年多了,他和她分开三年多了,这三年多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足够多,彼此的变化也足够多,谁都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张景阳笑了笑,首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你,变了不少!”
“嗯,你也变了不少!”
“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在公司,而且现在还是分管总经理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终于转入正题。
原来,张景阳在国外一直都很挂念沙木宣,开始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写一封信寄回国,可是每次寄出去的信件都没有回信,他开始担忧了,他不知道这个在大学里他一直都照顾的女孩,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又交往了新的男朋友了吗?还是已经彻底把他给忘记了?每次一想到这些,他都会倚在研究所公寓的阳台栏杆上凝望天空,那异国的天空,阻隔他和她的天空。
直到,有一天,公司通知,要派遣几位专业人员跟公司合作交流一种新品牌化妆品生产技术时,他在公司的合作资料单里,发现这次的联系方代表人是沙木宣,他忘不了当时自己看到沙木宣名字那一刻,他的激动心情!他激动得快要跳起来!没想到他们这次的合作人竟是自己大学时一直爱恋的那个女孩。他开始向公司提交申请,申请这次派遣任务,他要回国,回去见见她。终于,他见到了,她此刻就在他面前。
沙木宣听着景阳的娓娓叙述,她心里一下难受起来,那些信件,她一封都没有读过,就因为上次回家,鸭梨把她急急地叫了出去,她回想起,当时母亲正要张嘴说什么,可是,她最终没有听到母亲说出来那些信件是他寄给她的,这是冥冥中注定的吗?!如果,她当时读了那些信件,或许,这后面发生的一切,这不该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她也不用去向叶潇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不会莫名其妙的去接什么契约婚姻,也不会有那些迷茫。
沙木宣流泪了,她感叹命运如此愚弄人,原本很简单的事,就因为一时的错过,就成了永远的错过,永远的回不了头。
*
此时的叶潇并不知道他爱的人——沙木宣正经历着什么,什么样的感触。他匆匆忙忙的赶去取订制好的钻石戒指,给了加急费做得就是快,这年头,只要你愿意,愿意花加急的费用,就算是临时让造大炮都行!
叶潇欣赏着手里那枚钻戒,璀璨夺目的光芒,纯净无暇,他想象着这枚钻戒戴在沙木宣那纤细葱白的手指上是多么的好看,心里默念:“嗯!她一定会喜欢。”
怀揣那颗钻戒,叶潇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突然,想起一个人,欧穆谨,“对呀!欧雪才过世不久,自己就向沙木宣求婚,如果不告诉老岳父是乎不对。”一想到这儿,他开上悍马车朝城郊的一片居住楼赶去。
这片小区,座落在城的运河边,风景秀丽,叶潇找遍了全城才在这里找到环境优雅宁静的普通住楼,这一片小区全是六加一的普通住宅,叶潇给欧穆谨购买了套一楼,可以房前屋后种花。欧穆谨第一次来这里便喜欢上了,他觉得很不错,平时孤寂了还可以在花园里种种花草,养上几条小鱼。
“爸,又在种什么花?”叶潇一进屋后的花园便问。
“噢!是潇儿来啦。”
欧穆谨立即收拾好作具,叶潇扶住他坐在花园的木凳上休息。欧穆谨抬眼看向叶潇,见他满面高兴,心里已经猜出了一定有什么喜事。
“怎么?有事要跟老爸商量?”和蔼地问,叶潇递给茶杯。
“我,我交了位朋友……”叶潇还是感到难以启齿。
欧穆谨到豁达,锊着胡须问:“是女朋友吧?”叶潇点点头。
“嗯嗯!好好!我又多了个女儿了。将来还有孙子。”
叶潇一听立即高兴地笑起来。欧穆谨在他的心目中,是除了生生父亲外,最最敬佩的人,他敬佩这位老人,心胸的豁达宽阔。
“有时间带她过来吧?只要她不嫌弃我是一糟老头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