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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可以说是故意的,因为斯莱特林王子正傲慢的抬着他的尖下巴,还挑起好看的眉毛,就那么凉嗖嗖的盯着验尸官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直到让安德森十分不自在的朝墙角又挪了好几步——甚至都打算自己主动开口说两句的时候,铂金男人又迅速移开眼睛,反而扭过脸对着雷斯垂德很友善的问道:“警长先生喜欢什么味道的咖啡?只要你说出喜好我就可以调出来,绝对是你之前没有尝过的味道——”
安德森:“…………………………”我敢向上帝发誓,这个小白脸儿他绝对是故意的!!!
“黑咖啡加奶,谢谢,我不太习惯喝过甜的——”雷斯垂德稳重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正对着那具特别的尸体研究着的夏洛克,“夏洛克,有什么发现吗?一接到报警我们就赶来了,然后看到了这个男人不着寸缕的躺在咖啡店的门口,除了身上有些明显青紫痕迹外,我们只发现了几根头发——也就是依靠这些痕迹我们断定是一场情杀——”
“是铂金色的吧。”夏洛克头也不抬的回答。
“呃,是的,你怎么知道的?”虽然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总是让人意外,但雷斯垂德仍有些惊讶,要知道那几根头发早已经被收集在档案袋里了。
“如果不是铂金色的,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能离开这里一步,是不是,讨厌鬼夏洛克?”将两杯冒着诱人香气的咖啡递给莎莉、雷斯垂德后,斯莱特林王子自己也拿了一杯坐到雷斯垂德对面,他分外悠闲地一边用银汤匙搅动咖啡,一边看着卷毛克和花生在一旁检查,“警长先生,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我愿意花时间把他洗的那么干净,为什么还要留下自己的头发在那个……混蛋身上——”
是的,今天早晨躺在贝克街222号门口光屁股晒太阳的尸体就是那个麻瓜军火商——也是昨天袭击他的罪魁祸首,所以铂金男人现在没有一丁点儿的惋惜,这种人渣简直死不足惜。
雷斯垂德惊讶的望着似乎毫不担心自己处境的德拉科,老实说,他头一次在办案的时候还能和嫌疑犯这么悠闲地面对面坐着,简直就像是在朋友家喝下午茶一样轻松,于是,他不由得低头抿了口杯子里的咖啡,味道真是意外的好:“可我们有很多个目击者称昨天在店里你们发生了争执,甚至其中一个目击者还指认你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和死者在一起,坐着一辆黑色轿车离开这里的——”
“这不可能,警长先生,我昨天一直在……在一个朋友家里过的夜——”德拉科露出一个让人牙疼的假笑,慢吞吞、懒洋洋的语调就好像这场凶杀案发生在别人家似得,“我是清白的,如果需要我甚至可以提供不在场证明——”虽然这又得见一次疤头……
“你们把它定为一起情杀?”夏洛克终于结束了对尸体的探查,扔开白手套,拢了拢自己的黑色长毛呢风衣,“可很明显它不是——”
“怎么不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有数十个目击者的争吵和纠缠,板上钉钉的情杀!”安德森每次都像是收到信号一样立刻反驳卷毛的结论,“万一他是就想让我们以为那几根头发是别人放的怎么办——我们这回证据很充分!”
“啧啧,那我只能说你们真是太蠢了——哦,约翰,好吧,我知道了,别这么看着我——”夏洛克收到了花生的警告后,冲着所有警官翻了个白眼,“抱歉,你们其实也就一般蠢而已——”
众警官:“…………………………”夏洛克·福尔摩斯真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讨厌鬼!!!
“阿姆斯这个姓氏只是个掩饰,如果你们能动动脑子,把arms后面再加上几个字母,比如说trong,就会发现真正的姓氏全称是阿姆斯特朗——”卷毛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飞快地按了几个键后就展示给雷斯垂德,而对方则对着屏幕立刻瞪大了眼睛:“阿姆斯特朗?!你是说军火商阿姆斯特朗!Oh,my god!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安德森,把脸扭回去,别看我,你知道你很影响信号这件事吗?”卷毛冲着凑过来看手机的验尸官嫌弃的扯了下嘴角,而他这么做的结果是把安德森气的脸都绿了,“可能你们对他的外号更清楚些——臭名昭著的欧洲军火贩子——阿姆斯特朗大炮先生——”
德拉科:“………………恶,这名字真难听……毫无美感。”
花生:“………………完全同意,德拉科,虽然我服过役,但对于这名字和那炮的猎奇度,我只能说……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