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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娇和苏蕴武本来正在哼哼个不停,此时见苏婆子和朱桃花来了,苏有才也被个壮汉提溜进来,他们母子俩不由松了口气,尤其是苏婆子和朱桃花满脸的青肿更让他们安心,看来苏薇一家今日这忤逆之罪是逃不了了。
两人心中得意,只觉得屁股也没那么痛了。
石知府在,孟县令也不敢随意拍惊堂木了,他大声道:“现在请原告和被告双方证人作证,现在由原告证人先上堂,其他人暂时退到门口。”
王班头指点苏有才等人上前跪下,苏婆子和朱桃花见公堂威武,心中惶恐,听了县令一说,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被苏有才挑唆的那两个中年汉子也跟着苏婆子和朱桃花老老实实跪了下来。
苏有才却仿佛没看见王班头的指点一般,跟着刘娘子等人就往门口退去,苏启耀早已缩到了门口,他根本不打算做任何一方的证人,他不能阻止苏婆子等人,他的那点儿良知也让他不忍他参与陷害苏薇一家,他跟着来完全是因为担心陈凤娇和苏蕴武,此时见他们挨了打,他更不想搀和这事,只想着一会儿怎么想法子将妻儿带回去。
苏有才则是看见石知府和林皓时就打了退堂鼓,此时更是妄想混在苏薇家的证人中溜出去,陈大山又一次把他提溜到堂前。
王班头看了苏有才一眼道:“苏村长,在苏家村时你不是言之凿凿苏薇一家忤逆不孝么?怎么该你作证的时候你却往后缩呢?”
那两个被苏有才教唆着来作证的村民听了这话心中不由犹疑起来,苏有才自从到了公堂之后似乎一直想溜走,莫非这里面有什么凶险他没有跟自己二人说。
苏婆子和朱桃花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们两个村妇,平日里不过是在村里跟人掐架,占占便宜什么的,此时到了公堂之上,早已失了方寸,只听到王班头说现在是作证的时候。
两人根本顾不得苏有才是否想溜走,一起像磕头虫一样一边朝着孟县令磕头,一边大喊道:“青天大老爷!我那老二媳妇一家确实是忤逆不孝,她们既不奉养老人,还对我们百般殴打。”
朱桃花仰起头,指着自己脸上的青肿道:“这就是被她们打伤的地方,现在还没好!”
苏婆子一张老脸皱得像朵菊花,褶皱太多看不出青肿,她挽起袖子露出胳膊道:“我这胳膊上的青肿也是她们打的,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堂上的男子们都忍不住转过头去,这老妇人实在是有些为老不尊,居然这样当众露出肌肤,虽然那不过是枯树皮一般,众人也不好意思看。
孟县令本想呵斥朱桃花和苏婆子,却见石知府神色平淡,还看了苏婆子的胳膊两眼,似乎对她们的证词有几分兴趣的样子。
朱桃花和苏婆子见孟县令没有说什么,以为他默许了她俩的证词,两人开始变本加厉地诉说苏薇一家如何刻薄她们,甚至把她们平日对苏薇一家的作为添油加醋说成是苏薇一家子经常去她家抢她家的鸡鸭,夺她家的财产。
及至苏婆子越说越兴奋,又开始说起苏薇现在与原来大不相同,被鬼怪附身,以邪术骗了林三少爷大笔银子的时候,孟县令见林皓和萧朗眉头紧锁,石大人虽然没有什么表情,眼中也有几分不耐,他忙大喝一声道:“公堂之上,且可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你们二人先住口!”
“堂下其他证人可有证言要说?”他看向堂下跪着的苏有才和那两个中年汉子。
那两个汉子中有一个讷讷道:“苏村长让我们帮苏婆子作证,说苏薇一家不奉养老人,还经常责打她!”
苏有才心中大恨,这个蠢材,教了十多遍,关键时刻竟然说这种蠢话出卖了自己。
另一个汉子要奸狡些,他看了苏有才一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陪苏二牛来的。”
刚刚那个木讷的汉子就是苏二牛,这人是他的堂哥,眼见形式不妙,立马变了口风。
“你就是苏村长?你有何证言?”孟县令斯斯文文地问苏有才。
苏有才沉默了半晌,陈凤娇和苏蕴武看得焦急,不由大喊道:“苏村长你倒是说话啊!昨日不就是你跟我们说苏老二一家忤逆不孝,殴打老人么?我们听了你的话才到这县衙告状,你怎么今日却成了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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