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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衍勾唇一笑,倾城魅惑,他看着慕容舒筠,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如是答着。
慕容舒筠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望了望河对面,“什么情势所逼,郡王该不是在欺骗小女吧。”
说被人瞧见走不开是假,实则就是想带她来这毫无人影的地方。
苏倾衍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如果大小姐觉得今晚这么好的月色不适合欣赏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将大小姐送回七澜桥,想来那里,六皇子与三皇子会很高兴看见大小姐才是。”
这么说,刚才的人是三皇子及六皇子了?
慕容舒筠心下一惊,有些不明白怎么就得罪了这两位祖宗,但她却知道,宁愿跟苏倾衍在这里看月亮,也好过费尽心思跟两位皇子唇战。不由微微一笑,就着旁边的草地就坐了下来,“既然如此,小女就暂且相信郡王。诚如郡王所说,今晚夜色很好嘛。”
苏倾衍见她态度转变之快,不由笑得更欢畅,不过笑过后,脸色却突然严肃了起来,“大小姐觉得夜色好看,想看月亮是没有问题的,可大小姐难道不知,这寒冷的季节,如此坐在草地上,是会感染风寒的吗?”
“这……”
慕容舒筠耸了耸鼻子,讪笑着从地上站起,正要说些什么,却闻两道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顿时与苏倾衍对望一眼,双双躲在一处大树后。
“既然改变不了自己的婚事,那么,我谷秋吟又怎么会容忍别人同我共事一夫,所以今夜,我一定要给慕容怜香一个教训。”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谷大小姐要怎样给慕容怜香一个教训?”
“那还不简单,找几个男人毁了她呗。”
谷秋吟阴测测地说着,突然回头,瞧着跟在她身后的女子,“你知道吗,今夜她是跟着慕容舒筠一道出的府,若是她被糟蹋了,慕容舒筠脱离的了关系吗?”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可以嫁祸给慕容舒筠?”
“当然。”
“可是,什么理由?慕容怜香是她的妹妹。”
“哼,妹妹?自古就没有亲生姐妹这一说法,慕容舒筠先前可是与吴纪新不清不楚,谁知道她会不会是因为嫉恨慕容怜香要给吴纪新做妾,所以起了歹心。”
谷素娥说着,笑得更加阴险了几分。
对面的女子闻言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这么做吧。正好,我也想借此机会好好修理修理慕容舒筠,谁叫她要将我的表哥霸占了去。”
原来,这位同谷秋吟正在‘密谋’的女子,正是如今被‘毁了容’,该呆在家里静养的萧倩如啊。
慕容舒筠眉心微蹙,搞不懂这两个人怎么搅合在了一起。若是按照她的推测,当日谷秋吟在锦绣坊见着苏倾衍后,便是对苏倾衍有了好感,那么她与萧倩如,该是情敌啊。
怎么这会子她又转身要死心塌地跟着吴纪新了?并且,还要耍手段来除掉慕容怜香,好一人拥有吴纪新。
想不通,想不通啊!
苏倾衍闻了这两人的对话,眼神瞬间一冷,而后看向慕容舒筠时多了几分威胁,“怎么大小姐与吴大公子真的藕断丝连?”
“我?”
慕容舒筠噗之以鼻,“郡王莫非以为她们说的是真的?”
不是吧,他不是知道她讨厌吴纪新吗?怎么还要明知故问。
“可大小姐确实与吴大公子有些不清不楚啊。”
当日七澜桥上的对峙他可完全看在眼里,他知道她不喜欢吴纪新,否则不会冒着被处死的危险将婚事告到御前。但是吴纪新多番纠缠于她让他很不爽,他非得让她下定决心给吴纪新一个痛快不可。
小脸瞬间沉了下去,慕容舒筠白眼一翻,根本不再理会苏倾衍。这人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在试探什么?想说明什么?
“那么,就这么办吧。”
谷秋吟的声音再次传来,听得出,含着无尽恨意与仇视。
萧倩如点了点头,两人便一起离开了。
慕容舒筠一方锦帕死命拽着,她们要设计慕容怜香,其目的也是在她,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正欲起身离去寻慕容怜香,哪知又从另一边来了两人。
“喂,你干什么?干什么!”
是楚汐媛!
慕容舒筠的眼睛瞬间凝聚了光芒,定眼看着前方,却看见她意想不到的一幕,正是苏慕尧拉着,不,应该说是拽着她的手,使劲往这里来。
到了空旷的地方,却见苏慕尧用力甩掉她,双手叉腰,状似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竟含嘲讽,“我说楚汐媛,你是不是没有长脑袋啊,你以为就凭你那小身板,能够打得赢萧子煜?再说了,你脑筋就不能灵活点,怎么一根筋地以为他要轻薄你家丫头呢。虽然他这个人本世子也不太喜欢,但至少还算为人正直,你不要动不动就找人家麻烦。”
“正直?”
楚汐媛像是气炸了,又像是在笑,反正表情很丰富,“喂,苏慕尧,你说萧子煜正直?你眼睛坏掉了,还是你脑袋坏掉了?”
“楚汐媛,本世子好好地跟你说话,你怎么开口骂人。”
“我骂人了吗?我骂人了吗?我骂的是猪。”
楚汐媛双手叉腰,朝着苏慕尧就是一顿吼,“再说,你连猪都不如,能被我骂,是你的荣幸。”
“楚汐媛!”
苏慕尧气得伸出手,眼看就要打下去,却见楚汐媛瞬间闭上眼睛,抱着脑袋尖叫,苏慕尧瞧了,顿时又将手收了回来,“反正你不要老是找萧子煜麻烦就是了,否则,会坏了二哥的计划。”
“啥?倾衍表哥的计划?什么计划?”
“对啊,什么计划?”
慕容舒筠转眼看着苏倾衍,目露疑光。
“没什么计划。”
苏倾衍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慕容舒筠可是很聪明的,要想瞒她,可不容易,“让我想想,肃王府于南阳王府本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府上的二夫人却是南阳侯的亲妹妹,也就是说,府上的二夫人乃是萧子煜的亲姑姑。那么三少爷与萧子煜就是表兄弟的关系,郡王与三少爷表面上看起来挺友爱的,但实际上却并非这么回事,所以郡王该不会是在调查南阳侯府什么事情吧?”
“大小姐既然知道了,就还请保密。”
这丫头太聪明了,不过片刻,就将个中关系理了出来,并且还知道他的目的,只是没有明说而已。好,很好,这样以后入了肃王府,他也不必担心她被人欺负了。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慕容舒筠有些得意地挑挑眉,像是拿住了苏倾衍多大的把柄似的,竟然端了起来。苏倾衍也不恼,瞧着她那小模样,反而心里很欢畅。
而那方,苏慕尧知道自己一时最快说漏了嘴,赶紧跟楚汐媛打起了马虎眼,“这,那什么,今晚月色很美,楚汐媛,要不咱们就在这里看会子月亮好了。”
楚汐媛知道他不说,但她也清楚,但凡他不说的,她再怎么问他也绝对不会说,索性顺着他的话走,“是啊是啊,月色是很美,可惜啊,我不会跟着你一起看。”
“为什么?”
苏慕尧见她要走,立刻拦在她面前,笑得有些阴险,“本世子是如此的玉树临风,潇洒英俊,那是多少女子心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可是你,怎么老是要与本世子作对?”
“因为你啊,讨人厌呗。”
楚汐媛说着,绕过他要走,却被苏慕尧一个闪身,又拦在她的面前,双目喷火,怒气十足,“楚汐媛,你说谁讨厌人?”
“我说……你!”
“楚汐媛,你给本世子等着,看本世子怎么收拾你。”
话还未完,楚汐媛已经提着裙跑了,待苏慕尧装腔作势地挽起衣袖,却只看见一道背影,当即追了上去。
这时,慕容舒筠与苏倾衍才从大树后走了出来,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慕容舒筠会心一笑,转眸却是满脸担忧,“请恕小女不能奉陪了,我得赶紧找到三妹妹。”
否则,若是被谷秋吟设计成功,今夜的定国公府,还不闹翻了天。原本谷素娥被关这件事情明日一早必定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各种流言蜚语,猜测猜忌都会随着这股风吹进皇上的耳里,这原本对定国公府已经是一次考验,若再出了慕容怜香的事情,想必日后定国公府,在建都可就站不住脚了。
苏倾衍见她不是说玩笑的,当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他却不着急,而是一派悠闲地将她留了住,“大小姐不必担心,奕清会保证三小姐的安全的。”
在听了这件事情后,奕清已经动身了,哪里还等得到慕容舒筠亲自出手。
慕容舒筠诧异地看着他,“你说,奕清已经动身了?”
这奕清,怎么可能走的这么悄无声息,竟是连她都没察觉到。
苏倾衍点点头,“大小姐是不是在想,这奕清的功夫究竟有多厉害?我可告诉你,无论是战场上还是生活里,奕清都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
很多事情有了奕清,办起来才更加方便。所以,慕容怜香能够得奕清的保护,真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慕容舒筠虽然对苏倾衍还有些偏见,不过对奕清却是十分欣赏的,所以也不反驳他,而是看着他,问:“那么,郡王今夜约我出来,所谓何事?”
总不会是看星星,看月亮吧。
不过,这次还真被她猜中了,只听得苏倾衍欠扁地回答,“前面不是同大小姐说了嘛,今晚的月色想必很好,请大小姐出来,自然是赏月,不过不是在这里。”
说罢,伸手又要去搂她的腰,却被她退了一步让了过去。
警惕地看着他,她道:“郡王说要往哪里去就行,我跟得上,不必劳烦郡王次次亲自动手。”
她怕养成习惯,以后戒都戒不掉。
苏倾衍闻言赞同似的笑笑,转身往河边走去,“也不是很远,就在河上,我早就准备好了画舫。”
慕容舒筠见状,长长吐出一口气,瞧着他的背影,终于放心地跟着,“是吗?”
话刚刚问出口,哪知苏倾衍却猛地转身,快速移到她面前,还是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抱着她脚尖轻点,飞身跃到河面上一艘画舫上。
“你……”
待落地站稳,慕容舒筠恶狠狠瞪着他,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的清白!
“大小姐请进。”
苏倾衍笑眯眯地看着她,对她眼中的恼怒不甚在意,掀开画舫的帘子,请她入内。
慕容舒筠是有气,不过在见了他亲自为她挑帘子后,气就已经消了大半,气呼呼地走进去,用力坐在他准备好的饮食前面。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时而冰冷,时而温润,时而霸道,时而可亲,时而无赖,时而又气人!
不过,能够放下尊贵的身子替她掀帘子,在她看来,他其实还算是个好男人。
“郡王这么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无缘无故请她赏月吃东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苏倾衍在她对面坐下,瞧了瞧桌上的菜式,指尖轻点了几下桌面,“大小姐还记不记得上次在醉香坊,我说要让大小姐替我尝一尝味道。”
“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她永远记得他那挟恩图报的模样,真是可恨啊。不过,这与他今天约她出来有关吗?
“实不相瞒大小姐,醉香坊乃是我肃王府的产业,开这间酒楼的最初目的,或许大小姐无法想象,但它确实真正有其意义。”
“什么目的?”
慕容舒筠有些好奇,她没有惊讶于他的那句醉香坊乃是肃王府的产业,而是好奇后面的目的。
苏倾衍凤眸略变,表情似乎有些沉痛,“大哥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本是活不过二十,但如今大哥已然二十有二,只因为大哥问了许多大夫都无济于事,唯有一位得道高僧说过,若是能够以药膳调理,或许还能活得长久些。”
“所以,你们开这间酒楼,难不成就是为了研究各种药膳?”
慕容舒筠有些诧异,原来苏梵羽,也是个可怜之人。
苏倾衍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可以这么说,但是,主要原因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