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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澜对着笑:“娘肯定会直接将这笔账算在夫君头上的,如果夫君说出去的话。”
堂堂正室夫人主动邀请一位头牌舞姬登堂入室,说出信谁信啊?也就秦慕川暗自苦逼了,这就是做男人的悲哀!
一番插曲,队伍里多了临时被孙大人塞进来的孙若思,以及凭借一张脸通行的佘茵茵姑娘。大队人马要先去登州粮库提粮,而后再运到燕州。
燕州与北廷相交,那边山势险恶,十月下旬时便开始下雪,到了十一月后便是大雪封山。以前战乱时,北廷之人经常会来抢粮食。朝廷派了燕老将军镇守燕州,北廷来一次被揍一次,终于老实了。两国放开边境,通商交流。不过由于北廷这个邻居实在是太穷了,若是让他们饿狠了,什么没良心的事都能干得出来,所以到了冬季,朝廷多多少少会意思点粮食过去。双方磕磕碰碰的倒也平静的过了这么十多年。
行了近半月,越往北走天气越发寒冷。前短时间秦慕川还咬着牙与众人一块儿骑马,见孙若思躲进马车里还嘲笑他,可快到登州府后,秦慕川也熬不住了,饶是有天天擦着羊油,双手还是冻得通红。顾秋澜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点了他的穴将他绑进马车内。
“夫君你本就是文官,何必像那些武将一样呢。”顾秋澜心疼的替他揉着手。只是那手指白皙修长,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如今被冷风一吹便显得格外惨烈,还好只是红了,没有肿,也没生冻疮。
秦慕川怀里抱着暖炉,过了半响,才觉得自己从冰窖里出来。远离京城后顾秋澜便一身男子打扮,她说这样行动方便。秦慕川不置可否,可如今这大冷的天,昨儿还下过一场雪,顾秋澜竟然还是秋日打扮,一双手却是格外暖和。
这就是练武和没练武之间的差距啊……
秦慕川冻僵的四肢稍稍能活动后,便扔开了暖炉,直接像个大狗熊一样将顾秋澜抱在怀里,顺便蹭了蹭,还是真人抱着更暖和。
马车外北风呼啸,空中传来一道鞭响,随着哒哒马蹄,一个清亮的男子声音传来:“秦大人,前面就是登州城了。咱们是直接去官驿还是先拜访登州府尹?”
毕荀正等着秦慕川的答复,谁料车帘处伸出一只女人的手,毕荀知道那是秦慕川的夫人,不由愣了一下。“让二人拿着名帖直接去府尹处,大队伍则先去驿站住下。”
“是!”毕荀精神抖擞的回道。
下一刻,马蹄声又远去扬起。
马车里的秦慕川依旧萎靡不振:“那小子什么时候都这么精神啊。”毕荀与他不一样,是个苦寒出身,家里没钱念书也就没多少学问去考功名,但好歹也学过几年武艺,便从了军。此次押运粮草对秦慕川不算什么,可若是差事办好了,也会有赏银,保不准还能升一级,苦孩子毕荀自然要卖力了。
顾秋澜笑呵呵地揉了揉秦慕川的脸蛋,躲在马车里吃豆腐才是她关心的,至于毕荀,那都是天边的浮云啊……
只是第二天,浮云又飘来了。秦慕川每日还是会骑一会儿马,表示自己与大家同甘共苦。下面的官差虽然对队伍里的两个公子哥都不做期望,可有孙若思这么一个下限在哪儿戳着,秦慕川每日还能骑上一刻钟,顿时播的不少好感。
寒风刺骨,秦慕川怀里的暖炉都已快被吹冷了。正要躲进马车,毕荀策马而来,狂风吹过他的脸颊,显得坚毅无比。
“秦大人!”毕荀大声道,“登州城内似乎有些不太平!昨日前去登州的小兵说登州府尹会亲自来城门处迎接大人。”
“发生什么了?”
毕荀道:“听说在闹匪患,已经拐了不少城中女子走了,还杀了几个男丁。”
“可恶!”秦慕川心中非常气愤,奈何被冻得也没法做表情。毕荀见他这样,觉得还是先将他扶下马为好。
队伍在避风处稍作停歇,顾秋澜拿着两壶烧酒跳下车,递给他俩。毕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夫人。”
顾秋澜大气的摆摆手:“小事而已。”
毕荀详细道:“府尹说那群山匪是从燕州流窜过来的。以前燕老将军与北廷打仗,不少流民进了山当了山大王。平定北廷后,朝廷便下令剿匪。一直到前年,燕老将军收了一位年轻骁勇的小将军,一举平定了在燕州匪患。”
秦慕川喝了两口,觉得身上暖和了些,不由道:“那位小将军是何许人也?”
谁料话音刚落,毕荀的顿时目光炯炯的望向了顾秋澜,顾秋澜心头一惊——不是吧……
“正是尊夫人的兄长,顾仲云顾小将军!”毕荀语气中的景仰之情止都止不住。
呼……顾秋澜暗暗松口气。
秦慕川当然记得自己那位二舅哥,想到二舅哥对他的威胁,心中五味杂陈。一旁的毕荀还沉浸在对偶像的崇拜中,平时少言寡语的他此刻硬是说个没完。秦慕川不耐烦的打断道:“这不是还有流寇么,这群流寇可是从燕州来的,顾将军也没剿干净啊。”
他没注意顾秋澜默默瞪了他一眼。
毕荀道:“这次的在登州肆虐的流寇乃是一个大匪徒,绰号老虎!”
噗……一不留神,顾秋澜岔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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