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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打他的人,是长老,或者是真传弟子,甚至内门弟子,那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打他的却偏偏是一个修为和他相去甚远,他从未放在心上的毛头小子!
嗷——
一声愤怒的咆哮,从楚彻地的口中吼了出来。就好像一头被击伤的野兽,楚彻地彻底被愤怒所支配,什么也不管,一出手就是用了珍藏多年的底牌。
只见他双手向下,狠狠的将戒尺插入地下,脚下错开步子,双腿肌肉骨骼绷紧,随时准备发动。
随着戒尺插入地下,楚彻地向尺内输入了一股庞大的真元,银色戒尺发出绚烂的光芒,接着,银色光芒沿着大地向四周蔓延,最终将云冥和楚彻地囊括在内。
银光乍破,耀眼的光芒闪的人眼难以睁开,戒尺上,数道虚影飞出,静立四面八方,将两人团团围住,至此外面再难看到两人的情形。
云冥看着这一切,未有任何动作,因为他有绝对的自信,而且他知道楚彻地身为阵堂执事,定然在阵法方面很有造诣,他没有对阵过阵法高手,所以想借这次机会,看看这阵之一道到底有何玄妙。
“哈哈哈——,小子,进了这银光杀阵,你就别想完整的出去!你竟敢,你竟敢将我的牙齿打掉,如此奇耻大辱,要不将你全身骨头打断,难解我心头之恨!”看着阵法已成,楚彻地猖狂的大笑着,宣泄着他的愤怒。
云冥站在阵中,以神识意念观察着这个银光杀阵,同时双手结厚土不动印,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楚彻地见云冥站在原地不动,以为云冥被自己的阵法所摄,心中顿时一阵畅快。但是手上的功夫并没有因此变慢。
只见楚彻地双手合实,眼睛微眯,双臂青筋暴涨,真元汇聚,不一会楚彻地双眼睁开,左手反掌成指,一道漆黑的流光激射而出。
“庚金七杀之至刚至硬玄铁杀”
云冥见楚彻地出招,马上开动不动之意,立时一层土黄色光膜笼罩其身一丈方圆的地方。与此同时,云冥石心之上的玄纹亮起,滚滚地气以云冥之身为媒介,与土黄色光膜连接在一起,代替云冥的灵元支持这厚土不动之光膜。
云冥见此,心中惊讶,可是与敌对战岂能分心,所以暂时放下惊疑,把所有精神集中在黑光之上。
可是出乎预料的是,这黑光并未射向云冥。而是射向了周围阵中的银镜虚影。云冥见此不敢大意,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这黑光射入银镜虚影之中,立刻化为三道反射向周围;这三道黑光每道再入其他虚影,马上再次化为三道反射而出。如此这般一化三,三化九,九化二十七,……,如此这般越来越多,最后铺天盖地,接连不断的向云冥射来。
这黑光射在厚土不动光膜之上,荡起无数涟漪。楚彻地在外面看着被黑光不断击打的光膜,心中并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他是阵法的立阵之人,阵法之内的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清楚的知道,虽然黑光源源不断的击打光膜,但是那光膜却岿然不动,丝毫破碎的征兆都没有。
一击不成,楚彻地双手结印合实,以真元驱动印法,顿时一道灰白色的光晕扩散全阵。
“庚金七杀之至柔至韧轻铝杀”
随着光晕扩散到银镜虚影,银镜顿时停止分裂黑光,反而伸出灰白色的铝丝,将厚土不动光膜紧紧包裹起来,然后立刻收紧。
云冥在光膜之内,铝丝摩擦光膜的吱吱声不绝于耳,可是云冥一点都不着急,云冥看来这阵法虽然玄奥,更得金灵真谛,可惜和他直指大地本源的意志相比,还是不值一提的。
云冥摇摇头,揶揄的喊道:“楚师兄不会是中午没吃饭吧?怎么招式都软绵绵的,不给力呀?这样下去,小弟可要睡着了!”
楚彻地地在外面听到云冥的嘲讽,脸色一阵难看,知道奈何不得云冥。于是立刻撤去铝丝,双手分结不同之印,之后青白二色流转,溢满阵中。
“庚金七杀之沉稳厚重青铜杀”
“庚金七杀之噬毒流波毒汞杀”
少时,无数巨大的青铜块接踵而来,砸向光膜,伴随而来的还有飞流而下的汞水。汞水浇在光膜之上,发出嘶嘶之声,还有黄烟不断冒出。
云冥一笑,现在他已经基本摸清了这楚彻地的套路,显然楚彻地是主金灵的修士,一切手段都与金灵之力有关。
看着青铜不断砸下,云冥很是淡然,想也知道,就算铜块再大,砸在大地之上又能造成多大伤害?。至于这毒汞虽然不断腐蚀光膜,只可惜这腐蚀速度太慢,就算云冥用的是自己的真元支持光膜,也能和这毒汞耗上十天半个月。
毒汞、青铜二杀未能建功,楚彻地这时的心,开始焦急起来。这银光杀阵配合震地级武技‘庚金七杀’,威力之强,宗师以下应是无人可挡才是。可是接连四杀却连云冥的护体光膜都没能打破。所以楚彻地心下拔凉拔凉的,也明白眼前之人绝对不是武道四重这么简单。
楚彻地狠了狠心,对着云冥大喊道:“言师弟好本事,但是我楚彻地有自己的骄傲。这是你逼我的。”说完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颗丹药,只见这丹药成金红之色,被楚彻地拿出立刻引得周遭金灵之力共鸣,显然是震地级甚至更高的丹药。
楚彻地将这金红之丹吃下,身形立马暴涨,浑身仿佛渡了一层金粉,真元也浑厚了几倍。楚彻地借着丹药之助,狂吼一声,嗓子里发出了金石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