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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只要是老姐姐能办到的,我尽力而为。”
郑国公老夫人瞥了贺老太君一眼,一时有些赧然,旁边郑国公夫人见婆母不好意思开口,便开口替婆母说道:“老太君,是这样的……”
贺老太君听后吃惊,没想到老郑国公竟然已经卧床,并且不吃不喝。
与郑国公府亲近的人家都知道,老郑国公是一个美食老饕,盛京城基本上排的上号的酒楼他都去过,自从将爵位传给了独子后,每日清闲的老郑国公更是出门寻访美食四处游历,前两个月刚回来,他老人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得了厌食症。现在已经快到了不进食的程度了。
道完缘由,郑国公老夫人婆媳都期待地瞧着楚琏,楚琏都被看的不好意思了。
贺老太君也没想到郑国公府老夫人求她的竟然会是这样一件事,哭笑不得之余,不得不说清实情,“老姐妹,我知道你担心老郑国公,实话和你说了吧,三郎媳妇是会做些新鲜菜肴,但是这件事成不成,我们却不能打包票,只能说让三郎媳妇尽力。”
“哎!这当然,只要锦宜乡君肯出手,我就感激不尽了,我们也实在是没了法子,老太爷什么都不吃,这样一直下去,身子就垮了。”郑国公夫人焦急道。
最后征得楚琏的同意后,贺老太君答应了郑国公府老夫人的请求,定下了三日后去郑国公府拜访。
楚琏有些唏嘘又有些啼笑皆非,原文中郑国公府的老太爷是两个月后过世的,难道他过世的原因竟然是因尝不到合心意的美味而绝食?
到了一条岔路口,郑国公老夫人带着儿媳告辞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里现在就剩下贺老太君和楚琏。
贺老太君拉着楚琏白嫩的小手,“琏儿,今日多亏你了,不然咱们伯府的面子都要丢光了。”
楚琏发现老太君只要私底下和她说话,都喜欢叫她“琏儿”。
她笑了笑,“祖母别说这样的话,我也是靖安伯府的一份子呢,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了楚琏的回答,贺老太君很是欣慰,“你这孩子,难为你了,今日也不全是你大嫂的错,你别记恨她,祖母知道她也不好过。”
楚琏微惊,没想到老太君会这么想,“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记恨的,大嫂也不知道会弄丢了团糕,这个家以后还要大嫂来撑着呢!”
“祖母知道,你大嫂这段时间苛待你了,放心,祖母会点醒她的。”
楚琏压下心中惊愕,她不知道贺老太君心中还有这样的想法,认为邹氏苛待她,所以她才会频频“出风头”来打邹氏的脸?
楚琏心中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疲惫,难怪前人都说沟通最重要,楚琏觉得与其以后让老太君继续误会下去,还不如现在就解释的清楚干净。
她抬起微微低着的头,一双杏眸在车内昏黄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又澄澈清明。
“祖母,长幼有序,伦常有度,孙媳能嫁到贺家来已经是孙媳的福分了。孙媳没什么出息,脑袋瓜子想的也就是过清闲日子,若是有空闲再做些自己喜欢的吃食,能赚些小钱那自然是更好。孙媳懒得很,做完了这些,宁愿在自己小院子里睡觉陪陪祖母。三郎虽是嫡出,但他是幺儿,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孙媳辈分自然也最小,等过些日子,说不定二嫂就进门了呢!”
楚琏想说,她实在是无心伯府的管家权,更无心争抢大哥和大嫂在伯府的地位。
瞧着眼前娇俏的女孩盯着她说出这些话,贺老太君一双精明的双眼越发的清亮,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拍着楚琏的小手,“是祖母错怪你了。”
楚琏在心里舒了口气。她说的都是真心话,做米虫多好,谁想整日里抠脑子主持家事,应付京城里的各府交际。
楚琏笑着摇头,“我不怪祖母,人心都是隔着肉的,就算是再睿智的人,也不能看透人心,孙媳只是希望,若是祖母对孙媳不满,不要忍着不说,定要告诉孙媳,孙媳一定会改的。”
开诚布公,敞开心扉交流这才是沟通的王道。
楚琏才没心思与别人玩那些九九八十一道弯弯绕。
贺老太君发觉经过今日马车的这趟交心,她更喜欢这个小孙媳了。
她伸手戳了戳楚琏额头,“你这个臭丫头,别以为祖母不知道你的心思,整日里就想着偷懒,家里虽有你大嫂掌着,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备懒,毕竟是一院的主母,日后等长辈们不在了,你和三郎也是要分出去单过的,若是什么都不会,怎么理家!”
楚琏消除了贺老太君心中的疑虑,也难得撒娇起来,贺老太君算是她到了这大武朝对她好的第一个长辈,她心里也早将这位和蔼的老太太当成了自己真正的祖母。
她靠到贺老太君身边,爱娇道:“那不是还有祖母帮孙媳撑着,以后我和三郎分出去单过,祖母你可要跟着我们,不然孙媳没有祖母提点可掌不了家,到时候可是要被下人们笑话了去。”
“你这个小烦人精,既然知道,还整日想着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