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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温婉柔眼睛亮晶晶的，虽然一贯没什么表情，但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兴奋，他道：“这个不错。”
晨歌很怀疑他那种吃法能不能吃出味道。
温婉柔把碗里面最后那点鸭血全部咕咚进肚子里面，一抹嘴，道：“很爽。”
晨歌看着温婉柔根本就没有咀嚼地风卷残云桌子上的鸭血，觉得心累。
六十三
俩人离开的时候温婉柔差不多一个人吃了四锅鸭血煲，两人份的那种，超大个一个，都能把晨歌的脑瓜放里面去。晨歌知道温婉柔的食量大，但是他吃鸭血根本就不吞的！
这些吃进去胃能舒服吗？
把最后一块吞下去，温婉柔揉了揉肚子，晨歌趁机说道：“咳，咱们别吃了，快到点了，走吧。”
温婉柔像是这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刷的一下脸就涨红了，尴尬的挠了挠头发，掏卡付账，视线就是不跟晨歌对视。
晨歌看了他一会，也跟着笑了笑，转开了头。
伸个懒腰，晨歌弯腰从椅子上拿起外套，顺口说道：“快到十点了，这回应该是开门了。”
“等下。”温婉柔从兜里面拿出一只晨歌看着格外眼熟的手套，他先是套在了自己手上，然后摊开放到晨歌面前，道：“穿上吧。”
晨歌瞪大了眼睛：“……这、这个是给咱俩的？”
温婉柔点头。
晨歌半天才找回了自己语言：“它是情侣手套。”
温婉柔头点的更加快速了。
六十四
晨歌跟温婉柔手拉着手走出店的时候，他忽然心里面是生出无限的萧瑟。
他抬起了两个人交握的手，忍着那种不太自然的淡淡怪异感，在心里面努力强调这个就是单纯的兄弟之间的情谊，问道：“咱们必须带这个吗？”
温婉柔微微的点了点头，用眼睛盯着晨歌看，默认了回答。
他身材高大修长，每当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晨歌总觉得他像是自家的那只蠢不拉几的大金毛。
这边他刚心软，旁边走过去两个结伴而行的女人，指着他们俩窃窃私语，晨歌一下子头不是头尾巴不是尾巴了，伸手就想要去摘手套，对温婉柔说道：“这个咱俩就别带了，大街上这样不好……别人都以为咱们、咱们是那个呢。”
温婉柔微微锁起眉头，神色竟然带了些许的——委屈？开口道：“但是我……手冷。”
这理由一看就是现编出来的，晨歌无语地问道：“零上五摄氏度，你的手很冷？”
温婉柔淡定的点头：“你不握着，我心也冷了。”
“好吧好吧，你既然非要带这个手套就戴着吧。”晨歌无奈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努力无视了旁边人扫过来的视线，才刚压下去的那种古怪的情愫又升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VV说他喜欢温婉柔的关系，晨歌觉得他们两个人似乎太亲密了些，之前面对VV的时候他还能做到理直气壮的拒绝，现在跟温婉柔面对面，晨歌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了，再怎么说温婉柔喜欢的也是男人，以后还是避免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