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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下次见面,不要太迟。”
他的命书,可等不及。而那位前辈交代的任务,也是得尽快完成……
西北方,当飞行灵船停靠在恒玄宗山脚下时,东虚修真界之外的世俗界里,飞雪漫天的齐国将军府。
覆满霜雪的庭院内,男人黑衣寂寥,面容沧桑的看着天空,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身后传来了“咯吱咯吱”声,那是一个年迈的老者,佝偻着背脊走在积雪中。
“老爷,这是宫里传来的密件。”
老者站在男人身后,一双粗粝的手掌上,拿了一封书信,猩红的‘密’字,在浅黄色信封上,尤为显眼惹目。
“嗯。”
男人接过老者手上的信封,低头看了眼,复又抬头看着白茫茫的天空,刚毅的轮廓有些黯然悲伤。
“囡囡的下落,查到了吗?”
说到‘囡囡’两字,这个高大威严的男人,竟是逐渐湿了眼眶,一脸忧色,冷毅的眼底更是涌现出无尽哀伤与想念。
“这……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老爷您还是保重身体为紧。”夜管家腰身弯了弯,顿了顿,半是犹豫道:“不知老爷,可还记得,当年大小姐出生时,那位赠送大小姐木珠的神秘人?”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夜阑这一世的父亲夜靖邬。
此刻夜靖邬听了夜管家的话,刚毅的轮廓,明显有着怔愣,低头思索了片刻,这才想起夜管家所说何人。
“你说的是那个,裹在黑纱里的人?”说到这,夜靖邬粗黑的剑眉紧拧在了一起,一脸怪异的看着夜管家。
十五年前,囡囡呱呱落地刚出生时,夜管家就禀报他说,府外有人求见。那时,他初为人父,不想见外人只想陪着妻女时,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倒是自己给闯进了镜月小筑。
“恭喜贵府,喜得千金。这是在下,送给贵府千金的见面礼,还望二位莫要嫌弃。”
夜靖邬回想过去,那人的声音清脆冷厉,只消想起,就仿佛刻在耳边从未消散。他记得,那人当时还送了一颗串着红线的木珠子给囡囡,执意要他亲手给囡囡戴上。
而且,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他还就乖乖听话,转身给囡囡戴上了,等他醒过神来的时候,想要解下却发现,那根红绳怎么也弄不开。并且随着他的摆弄,那根红绳居然有红光闪现,再之后,他的手就像是给烫着了一样。
“时日未到,这根红绳是不会断的。”
当时他很生气,怒声质问对方后,却发现那人居然站在了镜月身边,也不知道对方与镜月到底了说了什么。镜月脸色骤变之下,看向囡囡的目光里,有着茫然与哀伤。
……
“正是那人。”夜靖邬的脸,时黑时青,夜管家就知道他是想起来了,毕竟对方……
“哼!”一声冷哼,夜靖邬毫不掩饰心中怒火,“就是因为他,镜月才会离开我,囡囡才会痴傻……也是怨我自己,怎么就将那珠子给囡囡戴上了。”
想到自己当初的举动与无用,夜靖邬就紧握了双拳,心有恼怒,就连掐破了掌心都不自知。
当初那人在镜月耳边私语后,就离开了屋子。而他因为红绳的事情,怕吵着镜月便追出了镜月小筑,还没活捉了黑纱人,那人就跟凭空失踪了一样,任他把府里翻了个遍,都没有找着人影。
而在黑纱人消失没多久,镜月就变得茶饭不思,日子一天天过,没多久镜月就抛下了他们父女俩,跟那个黑纱人一样,凭空消失在了镜月小筑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只能对外宣布,人去世了。
而他的囡囡之所以会痴傻,定是因为那根诡异红绳。
“唉……”幽幽一叹,老管家惋惜自叹:“老奴大限己到,也该是完成那位前辈的嘱托了。”
夜靖邬陷入魔障之内,老管家看得有些心疼,不再犹豫的他,从怀里取出一只锦袋,在夜靖邬困惑不解的目光下,给放在了他的手中。
“这只锦袋,是那位前辈嘱托老奴,将其代交给老爷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