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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楚哭喊,“爹!我是您的女儿啊……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
“爹……都说虎毒不食子……”上官雅儿也哭道,“女儿都去了半条命了,您就这么不心疼吗?”
“圣上已经下旨赐婚,我好歹也是未来的骧王妾,”上官燕鸿愤怒,“你们这么对我,等我嫁给了骧王,我要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上官宗桓怒喝,“全都闭嘴,才不管你们什么未来的骧王妾,什么夫人不夫人,女儿不女儿,既然都知道拿身份讲情面,惊鸿也是你们的亲人,你们下了十七年的狠手,怎么不知道手下留情?再敢求情,就全都加倍处罚!”
这回除了痛哭声,再也没人敢求饶半个字。
上官惊鸿有些意外上官宗桓的处理方法,不知道他究竟是知道只有讨好她有用,还是真心的疼惜她?
“给本郡王去执行命令。”上官宗桓又次吩咐其他下人。
下人们恍若未闻,没一个人行动。
上官惊鸿淡淡地说,“府里原先的下人,看他们当初欺负本郡主时罪行的轻重,被本郡主遣散的遣散,卖掉的卖掉,总之,除了这些夫人小姐们的随侍仆从,全都换过了。这个家,已经是本郡主掌权。你的侍妾女儿们,知道翻不了身,于是,才联合没收了你的酒,把你‘请’出山,以为可以借你的父威,震压除掉我。”
“你是爹的女儿,”上官宗桓望向上官惊鸿的眼神盈起疼惜,“爹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除掉你?你的做法都对。是这票毒女人打错了算盘。你要做什么,爹都支持你。只希望……能减除因爹对你的疏忽,给他人可乘之机,而造成的深深伤害……”
“郡王府的财政,实际上早已入不敷出,欠下了五十万两白银的巨额债款,若大的郡王府根本就是空壳子。”上官惊鸿目光在那票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她们每一个人都有借债,全都是给她们奢华挥霍的生活败家败光的,只怕过不了多久,债主们会纷纷临门,到时,她们卖了郡王府,再卖身抵债也不够,所以,就打我那一百万两黄金的主意。”
地上痛叫的众女人瞪大眼,不敢置信上官惊鸿怎么会查到这些。
上官惊鸿早已将荣妃生前的情报网控制,这点东西又岂会查不出?
“好啊!你们!”上官宗桓狠瞪着那票七倒八歪的女人,“还敢说鸿儿败家!你们这些败空郡王府的畜生!还说是你们为鸿儿争来的婚事?本郡王又岂会不知是荣妃生前求来的。还敢说鸿儿是罪人,她就算害郡王府被废,起码又恢复了郡王府的所有头衔,你们不思己过,竟然还想霸占鸿儿的财产!告诉你们,休想!鸿儿个人的财产,永远是她个人的!你们就等着卖身还债吧!”
一票侍妾夫人脸色是白得毫无血色,四、五夫人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主子,郡王好像很帮着您呢。”凤舞轻声说。
上官惊鸿不置可否,“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上官宗桓听到惊鸿的话,老脸泛起苦涩,“鸿儿,爹知道你现在不信任爹,爹也不敢奢望你的信任,慢慢地,你就会懂,爹是真的疼爱你。”
“既然知道我不相信,就不要再多说这些没用的话。”上官惊鸿淡声说道,“方才郡王的话没听清楚吗?给我照令执行!”
“是。”下人们应声,郡王府里的妾夫人与妾夫人生的小姐们加上她们的随侍下人又开始哀天痛叫,晕过去的又被打醒,醒了又被打昏,开始了还债的生活。
上官宗桓不忍看这场面,却又固执地坐在原位,痛心着。对于他来说,那些下人他是管不着,可其他受重罚的怎么也是他的妾夫人与女儿们,只是,她们欠鸿儿的,只怕终身也还不清,却必需做些偿还!
过了好长一会儿,当该罚的五十棍打完时,那票女人与她们的下人们遍体粼伤,吐血的吐血,昏的昏,全被其他下人一个个架起来跪着。
上官惊鸿瞟了眼上官宗桓沉痛的脸色,“你要搞清楚情况,郡王府被三夫人控制了十七年,如果没有我,你就算重新‘出山’也掌不了权,而这些日子,郡王府被我重新整顿了一遍,下人基本都是新的。府中是谁做主,你心里应该有数。”
“为父都听鸿儿的。”上官宗桓并不介意,“郡王府有你当家,再好不过。”
“是么。”上官惊鸿不置可否。
此时,门房前来通报,“六郡主,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带了圣旨前来。”
“由请。”上官惊鸿说。
门房离开,不一会儿,刘公公带着另一名小太监,进大厅,见此情景,刘公公一愣,“郡王府这是怎么了?怎么像经过了一场大战一样?这么多人还跪着呢……”而且血淋淋地跪得好惨。
上官惊鸿笑道,“她们先前因为一些小事互相殴打起来,又知会有圣旨,是以都感谢天恩,跪迎圣旨。”
刘公公这只老狐狸,看出端尼也只当上官惊鸿说的是真,“原来如此,那咱家可就宣旨了。上官惊鸿听旨。”
“你念吧。”上官惊鸿坐着没动,倒是上官宗桓与其他一票仆人跪下听圣旨。
刘公公虽不满上官惊鸿未跪迎圣旨,却也聪明地不点破,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汝南郡王府六郡主上官惊鸿为朕治病有功,特赐良田千顷,黄金万两。钦此。”
“就这样?”上官惊鸿挑眉。拿到休书以后,她花了笔银子打通关节,在老皇帝清醒时,让老皇帝知晓是她惊鸿救了他,而非燕鸿,赏赐自是给她的。
刘公公赔笑道,“六郡主,您要知道,虽然之前皇榜上说治好皇上的病还有高官厚禄,但我朝有规定,女子不能当官。您是女儿身,是以,此项无法兑现。”
“是么。”上官惊鸿说得不以为意,“本郡主只知道,不能人欠我,欠我的,必一一讨回来。”
“这……”刘公公说,“咱家也不过是奉皇命行事,现在全京城都在传郡主惊才绝色,智谋双全,且不说有通天本事恢复了汝南郡王府之前被废除的头衔,郡主您连成了骧王的下堂妃,都能获金百万两,实属人中之凤。至于皇上欠了郡主您的高官厚禄,咱家也相信郡主有能力讨回,只是咱家不过是个传旨的奴才,还望郡主别为难咱家。”
刘公公目光瞟向厅里凄惨兮兮的一票人,额冒冷汗,他也看过市集书肆现在正卖得火热的《傻郡主成长录》,估计这票女人是被上官惊鸿惩罚的惨,书里的傻六郡主是可怜,可眼前不傻的六郡主实在不好惹啊。
仿佛看出刘公公在想什么,上官宗桓接过刘公公手里的圣旨,笑说,“她们都是犯了错,被本郡王处罚,与本郡王的六郡主鸿儿无关。”
“你是……”刘公公利眼打量着眼前有点出老颇瘦的中年男人,一眯眼,“咱家想起来了,你是汝南郡王!哎呀郡王爷,说起来,咱家上次见到你,还是十八前年呢,当时您跟郡王妃洛吟雪大婚,咱家替皇上给您送贺礼,那时的您可真是意气风发,想不到,转眼十八年,您……还是如此威仪有加。”瘦如竹杆,做了十七年的酒鬼,废人一枚。后面的话,刘公公识相地吞进肚子里。
“承蒙刘公公夸奖。”上官宗桓叹息,“本郡王也知道这十多年来,形同废物,只是可怜了小女惊鸿,过着非人的生活,本郡王实在惭愧。”
“哪呢,”刘公公拍马屁,“能生出惊鸿郡主如此聪慧过人的女儿,郡王有福。”
上官宗桓朝惊鸿看一眼,感叹,“是啊,”
上官惊鸿下令,“来人,刘公公这趟出宫辛苦了,给刘公公看赏。”
有下人递给刘公公一张银票,数目足足一千两。
“哎哟!”刘公公接过一看,眉笑眼开,“郡主您太客气了,咱家这怎么好意思?”
“上次公公来郡王府,本郡主正逢心情不好,对公公多有得罪,小小意思公公笑纳,还望公公不计前嫌。”上官惊鸿语气客套。
“这是自然。”刘公公也不再推辞,将银票收入袖袋,“那咱家就领了郡主好意了。”
“送刘公公。”上官惊鸿又吩咐。
等刘公公走后,上官惊鸿回了自己居住的院落。
月上稍头,院中的大树下,上官惊鸿静静站立,微抬首,目光遥望天边的明月。身后,丫鬟素儿与凤舞恭候在侧。
青龙恭敬禀报,“郡主,属下已查到顾采儿的尸首被骧王府的人碎尸十八段,就连先前您让属下买通偷放顾采儿的几名狱卒也全被骧王府的人灭了口,尸首都扔到了城郊十里外的乱葬岗。”
“祁煜被本郡主设计,心里肯定郁结难舒,奈本郡主不何,也只能拿别人出气。”上官惊鸿凝眉,“替顾采儿及那几名狱卒收尸厚葬。顾采儿的家人再给一笔安家费,那几名狱卒的家人也都给双倍安家费。”
“属下这就去办。”青龙又兴奋地说,“郡主,您之前就让人印了二万册《傻郡主成长录》,收到骧王休书后,开始在您新开的二十家书肆贩卖,二万册才一个下午,便被人抢买一空。”
上官惊鸿微笑,“就知道销量好,一本卖一两银子,二万册就是二万两,除去本钱也赚了一万九千两,才一个下午时间,还不错。再加印二十万册。若是卖光,继续不断加印。”
“是。”青龙点头,神情都是佩服,“主子,风云赌坊的收入,不计其数,已超过黄金千万两,您真是财神爷!”
“这也得感谢骧王祁煜废了汝南郡王府的头衔,我才能利用郡王府十日内恢复头衔一事,开局押赌注。”上官惊鸿笑冷,“祁煜还以为他真能废了本郡主,万万想不到,其实本郡主是故意激怒他,使他生气废郡王府,本郡主早就有把握恢复郡王府头衔,从而赢得这天下人都认为本郡主会输的赌局。当然,这也得感谢荣妃姨娘暗中给本郡主留下的财产,本郡主才能有钱在各地暗中开设风云赌坊赢了那么一海票。”
“郡主英明!”青龙、凤舞与素儿三人齐声。
暗处,一双冷峻的黑眸泛起暴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