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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种和南瓜种怎么放由方子玖来掌握,只要将成年人各一把左右的种子,全部种在这块地里就行。
杨丽珍在最后背上一个篮子,拿着一个吃饭的小碗。
背上一大篮子的粪,每一窝都要舀上满满一大碗。
三个人互相不打扰,各自负责着一道工序。
每一道工序都要按照先后的步骤来。
方自荣先打窝,方子玖接着放种子,杨丽珍在最后放粪。
周边的旱地上,家家户户都在种植着玉米。
天空中阴蒙沉沉的飘洒下鹅毛细雨,把所有人的衣裳都给全部打湿,将整个世界都渲染成一副辛勤劳作的农耕画作。
在地里面干活的农民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感受着这场细雨的到来,内心里不惊反喜。
在这样的天气中种植玉米,意味着秋天收成的时候将会提升一大截。
一家三口完成了各自的工序后。
全部拿上锄头,用一层薄薄的碎泥盖在粪的最上层,掩盖住整块地里面点点滴滴的黑色。
到了傍晚。
方子玖双手的十根手指以及手掌,完全被农药给沾染成暗紫色,满手都是农药味。
杨丽珍的一双手掌,完全被染得黑不溜秋的,方自荣的手掌上沾满着泥巴。
三个人三副不同颜色的手掌,裤腿上到处沾满着泥巴。
脚底板上的鞋底更像是加上了负增高一般,每一只脚提起来都有一大坨的泥巴。
身上各自披着一领蓑衣,衣服差不多都被淋湿。
有三个木匠在家干活,回家的有些早。
方子玖换衣服时看了眼闹钟,六点二十多一点。
干农活时穿的依旧是小黑强穿不了的旧衣服和雨靴。
那两套新衣服和鞋子,只有在上学的时候才舍得穿。
三个人回来做了家务一会儿。
杨秀兰背着农具慢悠悠的回来。
“奶奶,准备下来吃饭了!”
方子玖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去的是哪块地上,和三个人去的完全不是一个方向。
“哦!来了。”
杨秀兰在厢房中回应了一声。
吃饭时方子玖看的格外清楚,感受的异常清晰。
八个人围坐在灶房内的餐桌上,弥漫出一股诡异的气氛。
杨秀兰,方自荣和杨丽珍脸上都写满了情绪,各自板着一张脸。
相互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流。
就算和三个木匠偶尔说上几句,也是在强颜欢笑着。
三个人身上都在散发着一股令人反感,可以毁掉一切的愤怒情绪值。
好像是三块异性相斥的磁铁似的,相互之间都在互相排斥着。
杨秀兰吃完饭匆匆放下碗筷就走了。
方子玖负责收洗碗筷,内心里的情绪难以平静下来。
这个家里面的弊端,完全是三代人在鸡毛琐碎的小事上,不停的积攒着遗留下来。
到了他这一代之后,再也压抑不住彻底的爆发出来。
两天的时间当中,他就在这样农忙中,仿若一眨眼的功夫中渡过。
星期天上晚自习。
方文丽一如既往的将所有作业给收上去。
张立昌好像是闲得发慌,每个星期都会或多或少的布置点作业,来折磨折磨这群无聊的学生。
方子玖正坐在座位上书写着自己的作品。
他们四年级这个班级,晚自习的这个时候不流行讲课。
只会让学生自己看书,预习明天的课程。
只要不违反课堂纪律,不打扰周围的同学学习,做什么他基本上不理会儿。
或者心情好的那一晚,来给学生讲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做一做课堂游戏。
张立昌这会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上看着他这个星期布置的作文。
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合上手中一本作业本。
手指咚咚咚的戳着讲桌,目光看向所有学生缓缓道:“你们还记得物品上个星期给你们布置的作文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