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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这回看错人了,我看他道术没有,骗术还不错,是吧小驴?”
“你休要胡闹,为父岂能看错?依我看小友已入心动期,你别看比你最少差了一个等阶,他的元气充沛的为父尚且不及啊,想必也是遇到仙缘奇遇,才有此造化。”
“蝉儿,今日让你请小友过来。是有一事要仰仗小友的福源。昨日你大师父道法传音,他那华原南五台磬玉峰有灵禽盘旋,要你去看看有没有缘分收服,你的师兄师姐都不在,我与你娘商议想让杨骐小友与你同往,你先去准备一下,我与小友还有话说。”
那玉蝉闻言倒也欢喜,只是嘴里念叨跟一头驴去有啥用,先去准备了。这会却是那夫人说话了:
“子骏啊,我见你和这小鱼儿就有三分亲。我与你伯父商议后觉得还是你跟蝉儿去比较放心,你可要好好照顾蝉儿啊。小鱼儿就不去了,这几天还要陪我逛街呢。”
杨骐直冒冷汗,这妇人话里分明就把他当成女婿了啊,还好没把“伯父”换成“岳父”。只是这时总得说几句话吧,杨骐轻咳了一下,壮了壮胆子,起身施了个礼说:
“掌教,夫人,承蒙你们抬举,我要是不答应就不合适了。可是我真的啥也不会啊,只怕拖累了玉蝉小姐啊。”
那表情倒也一脸真诚,不像是在装。夫人倒是满不在乎,接口道:
“这个无妨,一来南五台山据此也就一天的路程,没什么凶险之处;二来蝉儿好歹也是灵寂后期,道术修为还算可以,保护你是足够了,你也去准备吧,小鱼儿我可带走了。”
“小鱼儿,今儿你想吃啥,大娘我带你去。”
那没良心的禹小鱼临走还对着自己挤眉弄眼!这感情是串通好要给自己制造二人世界啊,那掌教也只有连连摇头,对杨骐投以同情的目光,分明是告诉他:你多保重吧,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事到如今杨骐也只有跟着去了,就与掌教道了别,去客房取了自己的东西。玉蝉早已准备妥当,两人骑马往北边的南五台去了。
说是一天路程,这连日大雪下的地上积雪已有半尺还多,寒风夹杂着雪花迎面吹来,让人眼睛都难睁开,哪里看得清道路。杨骐暗暗思忖,照这速度只怕半个月都到不了,不觉叹了口气。也是天生孽缘,不知怎地玉蝉见了这杨骐就心生爱慕,虽然嘴上手上多是厉害,内心却是喜欢的很。这天寒地冻只怕将他冻着,就伸出右手连掐数下,口念法决,一个晶莹的水泡将那杨骐罩在当中,漫天风雪都被挡在其外。
杨骐大为惊奇,扭头一看,只看到玉蝉含笑将头扭到另一边,估计是怕这小驴看穿他的心思。杨骐心中一暖,却是没想到这妮子性子虽然火辣,心肠倒是极好。他也知道这种法术的持续维持非常耗费元气心神,估计以玉蝉的修为也难以施展维持两个,要不然她自己也该加持个。就爬下了枣红马,又跳上了玉蝉的玉骢青,水泡隔开风雪,将两人罩住。
玉蝉没想到这小贼忒大胆,倒也没有反对,只是嘴硬骂了句:
“登徒子!”
直窘得杨骐手足无措,两臂无处可放,双脚也使不上力气,在马上如何坐得稳?眼看要掉下去了,玉蝉两手将他双臂一抓拉在自己腹前,把马蹬让与他,又骂了一句:
“蠢驴!”
玉蝉吐气如兰,天生又兰心蕙质,自有芬芳,杨骐只觉呼吸间一阵处子芬芳,心中一荡,不觉抱得更紧了。只是不知为什么却想起了媚娘,在哪寒冷孤寂的宫殿,她怎样了啊……
正浸在甜蜜里的玉蝉忽然觉得腹部一紧,差点中断了玄水罩,知道小贼可能有点意乱情迷,更是欢喜,只是还在那小贼胳膊上拧了一下,身子却靠的更紧了。至于南五台啥时候到,那灵禽能不能收服的,谁还想这些啊……
只是苦了这胯下之马,驮着两人不说,那杨骐的包裹里上古异宝息壤、《鸿蒙诀下》、龟壳蛇牙、一袋子葫芦籽,一麻袋的野仙枣,一件御赐道姑袍,另外还有四顶花帽些许杂碎银两等,再加上杨骐背上的麻布长铗,你说有多沉?马儿本来是驮不动的,这不没办法我就许它到了营地给它多添两把干草,这又欢快的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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