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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禹道：“在下粗鄙不堪，殿下还是不要看得为好，免得回去做噩梦。”
知翊注视着他，忽然伸出手，“那我更好奇了……”
夜禹立马抓住他的手腕，逗他，“我们安槐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摘了对方的面具，是要娶那个人的。”
知翊一顿，立马挣开了他，“忽然也不是那么好奇了。”
夜禹垂眸，笑了笑。
春宴楼，小厮看到夜禹的马车立马恭敬相迎，知翊坏笑道：“看来殿下是这里的常客呢。”
春宴楼可不是寻常的饭馆，那可是鼎鼎有名的青楼！
夜禹面无表情道：“是你要来这儿的。”
知翊噎住。
小厮带着夜禹和知翊来了上等的包间，妈妈喊来了两个绝色佳人进来陪酒，其他几个异域美人则是弹瑟击鼓。
“公子……”女子戴着面纱，高束发髻，衣裙露骨，身上的配饰沙沙作响，她倒了杯酒递到知翊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攀上他的肩。
知翊看了她一瞬，接过酒喝了，随后微微一笑，“这西域的美人就是不一样，灿如春华，皎若秋月……”
“公子过奖了，公子若是喜欢，奴家愿意的。”女子声音娇媚，身子虚浮地靠在他身上，姿态百媚。
知翊从怀里掏出金叶子给她。
夜禹眉心一拧，“殿下既然喜欢何不给她赎身？”
知翊摇头，“姑娘卖艺不卖身，来我身边伺候，着实委屈了。”
“你还真会替人着想。”夜禹冷冰冰道。
知翊摆摆手遣散了姑娘们，包间里只剩下他和夜禹，知翊开门见山道：“你是看上了我的聪明才智想和我狼狈为奸干坏事么？”
夜禹轻嗤一声，皱眉道：“这都是些什么词，殿下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摄政王他绝世无双》？少看点降智。”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知翊全然没放在心上，道：“要你管你不也看了？”
夜禹神色略微一滞，低头道：“这种东西夜某下次绝不会再看了。”
知翊只是笑笑不说话。
夜晚，知翊回到寝殿，从怀中掏出今日青楼女子塞给他的纸条，没错，那女人也是姜君宸派来的暗探之一。
知翊看着字条上的内容，面色微微一沉，来到书桌前提笔在纸上写着策略。
……
城门口，卖蛇的老张如往常一样提着货物来到菜市口吆喝着他抓的蛇多么有灵气，蛇胆有多么珍贵，不一会儿就聚集一群卖药的商人，讨价还价一个时辰后，老张的货物一一卖出去。
老张掂量掂量手上荷包的重量，足斤足的两银子，正当他乐呵呵地收拾摊子回家庆祝一顿时，身上忽然不对劲，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恶心。
老张甩了甩脑袋，他常年行走深山，身上惹了很多毒瘴，小病小痛他向来没在意，回家喝口热水就好了。
老张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打算歇一会儿，但这一次似乎不管用，恶心眩晕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下一秒，老张“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啊啊啊！！！”
紧接着和他接触的人也没好哪去，纷纷像是发了羊癫疯似的，倒在地上翻白眼，吐白沫，城中百姓乱作一团，纷纷陷入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