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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声答应有点变调,曾献羽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不是不知道,跟她成亲这几年,这两个丫鬟还有那么多陪嫁过来的婆子丫头,都在背地里叫她做小姐。真以为他不见怪吗?真以为你还是相府的小姐,世上真有这等好事?
“大人。”看清楚曾献羽在面前,澜惠顿时后悔自己最快。眨巴着眼睛,还没想好怎么说下去。
“什么事儿?”沈菱凤慢悠悠问道。
“小姐。”一下还没缓过来,又是一声小姐:“有件要紧事要跟您说。”
“哦。”沈菱凤也没想过曾献羽还在身边这档子事,澜惠领命出去的,急急忙忙赶回来肯定打探到了要紧的事情:“跟我来。”
“是。”澜惠跟在她往小书房走,轮到锦弗愣愣的看着两个人不知高该做什么了。曾献羽本来就黑黑的脸,更加黑得像是一块铁板。
“去告诉你家小姐,若是这将军夫人让她颜面尽失,尽管大大方方说出来,继续做她的相府小姐也无不可。”曾献羽很少这样说话,瓮声瓮气让人听着不对劲。
“大人,都是澜惠一时嘴快。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等会儿奴婢跟夫人回禀一声,一定好好责罚澜惠就是。”锦弗赶紧澄清,就是想要后悔也晚了,小姐说过,世上没有后悔药的。
‘哼!’曾献羽冷冷一笑,气得拂袖而去。
“一月的期限?”沈菱凤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真是这么说的?”
“都传遍了,您没看见刚才大人的脸色,不就是跟铁板一样难看。若是这一月以后交不出人来,可就要提头来见了。”澜惠低声絮叨:“皇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所有人都知道了。”
“你信他!”沈菱凤轻蔑至极的语气,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一个月以后即可见分晓。”
“万一真要大人提头来见怎么办呢?小姐,您可要想好了。皇上那儿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的,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澜惠轻轻扯着沈菱凤的衣袖:“这回可不是好玩的。”
“你在说什么,澜惠!”沈菱凤沉下脸:“我如何知道皇上是什么脾气!”
“是奴婢失言,小姐别生气。”澜惠满脸赔笑:“您还是想想怎么摁下这件事才好,总不能祸及无辜,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