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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
“我才不笨!打个商量好吗?”梁意本想又伸手去扯他的衣袖哀求他,但是一想到他那杀千刀的纽扣,慌忙把手放下。
“什么商量?”他转过头望着她,不解地问。
她垂下头,手指不停地捏着床上的被子,脸蛋缓缓地染上一层红霞。
就在楚攸皱起眉头,准备好好地“质问”她一番时,梁意猛然抬起头,快速地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偷袭成功的某人亲完人后立即趴在床上,用被子盖过自己,作鸵鸟状。
楚攸的耳朵再次如熊熊大火燃烧过一样,变得红彤彤的,半响也回不过神来。直到梁意在被窝里闷闷地开口,“这个肉偿可以吗?”
没有回应,梁意好奇地将被子掀开,如同雕塑一样的楚攸保持着她亲吻他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他那红彤彤的耳朵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在害羞?!”梁意小声地试探着问。
“胡说!”某人立即大声激动地反驳,“你才害羞!”一脸严肃的模样。
“可是,你耳朵都红了。”梁意继续反驳。
“血液不循环!”义正言辞地解释。
梁意眨了眨眼,刚才他不是说已经循环了吗?怎么突然又不循环了?她眯起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发现他的耳朵比起之前又红了一些。
“呵呵……”梁意阴测测地笑起来,把脸凑到他面前,眯起眼睛,“咱们出去玩好吗?”
楚攸坚决地摇摇头。
“啵!”某人亲了一口他的脸。
被偷袭的楚攸再次呈现僵化状,梁意扯起嘴角,不怀好意地轻声道:“咱们出去约会好吗?”
只见楚攸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耶!”梁意见计划成功,兴奋地从床上弹跳起来,以示祝贺。
此时楚攸才回过神来,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不能轻易反悔,这不符合他的行为准则。看着兴奋的粱意,他不禁在心底叹息一声,罢了!至于约会,他貌似,有些感兴趣……
书房
“少爷,你之前衣袖那颗刮花了的纽扣不是说要拿去修理吗?”玲姑站在书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沓衣服,问。
“不用了。”他将换好的衣服递给玲姑,顿了一下,又吩咐她,“把我的衣服全部拿过来。”
“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玲姑好奇地问。
楚攸一记冷眼扫过去,玲姑识趣地转身关门离去,为他准备他所需要的东西。
玲姑离开后,他轻轻地用力一扯衣袖下的金色精致纽扣,纽扣应声而脱,他左手堕圆型的食指指甲同时猛然间爆长。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纽扣被他用右手指尖捏住,尖锐的指甲在纽扣上无情地划了一下又一下,直至所有的精美图案变的模糊不清起来,他才满意地停下手,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满意的之色。
梁家
“哥,这几天咱们家好像都很平静,是不是有点奇怪啊?”梁思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地对梁斌说。
梁斌瞟了一眼窗外,街道上的路灯均匀地将灯光挥洒在路面上,本应漆黑一片的路面变得光亮耀眼,三三两两的车辆不时经过,发出“轰轰”的响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然而越是平静,他的心就越是不安。
“哥?”梁思皱起眉头,走到他面前。
“阿思,晚上不要随便让人进屋。”梁斌忽然开口对她说。
“为什么?”梁思不解。
梁斌瞅了一眼房屋四周,“咱们家这个房子建好之初其实已经布下了风水阵,如若有其他‘东西’想要进入的话必须要得到主人家的邀请才可以。像上次那个东西它正是因为没有邀请,所以才不能进入。”
“邀请?”
“如果你跟它说:进来!那么它们就可以走进这个屋子。这个就相当于你对它的邀请函。”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咱们家房子设有风水阵啊?”
梁斌叹息一声,道,“这个风水阵是咱们过世的爷爷设置的。”
梁思愕然地睁大嘴巴,“爷爷他……”
“阿斌,到楼上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梁爸忽然出现在大厅里,打断了梁思的话,只见他一脸严肃地望着梁斌,那是梁思从未见过的形象。在梁思的眼里,梁爸一直都是傻乎乎的,从来不会有那么犀利的目光,那么严肃的表情看着某个人,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人。
梁斌与梁思对视一眼,两人眸中皆存着疑惑之意,随后梁斌转身跟随梁爸上了楼,独独留下梁思一人在客厅。
梁思看了看表,10点50分,差不多是梁母吃药的时间了,于是倒了杯热开水还有一些药带到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