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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茶的冲泡,包间里茶香四溢,我觉得是时候说正事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咱们说正事。”
他坐在我对面,身体微微前倾,收敛了笑容,面容平静地看着我:“好,你说。”
“安易风,说老实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只把你当做是老板,后来熟了一点也没多想过什么。”
他静静看着我,仔细听我说话的模样让我有点紧张了,桌下的手攥了攥,终于说出口:“那天跟齐傲解释一年前的事,大部分是真的,那天,我是真的喝多了……”
第一次跟他说起那件丢脸的事,话一出口,心里蓦然一送,他轻轻点头示意我继续。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也说不上谁吃了亏谁占了便宜”,话一出口接下来的话说得顺多了,“这一年来,借着小客栈,我吃穿不愁,怎么说你也对我仁至义尽了。”
他看着我,见我不说话了,开口道:“还有吗?”
“你先说”,我说着端起茶杯喝茶,开玩笑,这茶那么贵,可是浪费不得。
“我知道你那天喝多了”,他嘴角含笑,回忆道,“那天我正准备下班了,就听你在房间里鬼哭狼嚎,我以为怎么了,进去一看,就见你抱着酒瓶又哭又笑的模样。”
我尴尬地挠挠头,不过心里松了一口气,安易风这么说,是不怪我强了他吗?
齐傲说我尾巴朝哪撅就知道我往哪飞,现在看来,安易风似乎也掌握了这项技能,他说:“不用担心,我没怪你。”
“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那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呗。”。
我顿了顿,思考着怎么说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这种话,却听安易风说:“不好。”
“呃,什么?”
“我说,你自己说的,发生过的事,逃避不是办法,掀过去不是逃避吗?”
“这件事说开了,大家都释怀了,那么就愉快的掀过去吧,我是这个意思。”我解释说。
安易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小的茶杯,似乎在思考我的话,我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想表达一种“信我者得永生”、“我就是真理”的气场。
半晌,他说:“可是小真,那一晚,我没有喝酒,我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