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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见没啥好问的,时间紧迫赶紧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原本立在一旁看着帐本不做声的中年男人叫住了她。塞给她一大块饴糖,对着老头说:“老伯,赶紧带孩子离开这儿吧,不要再找大水他们,他们现在是自身难保还要吃官司。这后街宅子里被东家吵吵得快翻了天,你带着丫头躲躲,免得受了牵连。”
老头一脸痴呆样连连点头拉着大丫的手一边往出走一边凶道:“就你话多,让你不要来,偏要来,快跟我回去,咱们回乡下!”
三人一边走一边打听,不大会的功夫就到了王家的宅院。大门紧闭,大丫上前拍拍门环,叫人开门。好半天,才有人开个门缝,打量了一番三人,说是家里也没有余粮,没有可吃的东西施舍给他们。刚要把门合上,老头一只腿插了进去:“小哥急啥,我们还没自报家门,你就急着赶客。你看清楚,我们可不是要饭的,是特意来找人的。”
“这位爷,光天化的,你不要以为有把子力气,就想打家劫舍。要不是主家惩治家奴,咱哥们几个早上来了,再说你还拖着两个小的…哎哟,你这娃娃咋这歹毒呢?疼死我了。”
大丫一听惩治家奴,就急了眼,运足了劲朝着他的膝盖上就是一脚,等他捂着腿叫疼的时候,一把把他掀翻在地。老头眼睛瞪得溜圆,合着这丫头天身力大,瞧这蛮劲,随随便便把个半大小子就掀倒了。伸出个大拇指:“好!咱们快点,别让你爹娘吃了大亏!”
三个人绕过大叫着抓贼的家仆,径直向王常贵大喊的方向走去。
“给我狠狠得打,狗日的,竟敢对爷爷下黑手,不想活了是吧!早就想着收拾你们,嘿!你他妈的送上门来了!好啊!爷爷我就称了你们的心,男的打死扔到城门外的乱葬岗去,这骚娘们也不是什么好祸,嘶!关到柴房里让院里的兄弟开心开心,再卖到窑子里去。让你抓爷爷的脸,装什么贞洁烈妇!老婆子,给我用针狠狠得扎,看她再嘴犟!”
“王常贵你不是人,我们大水是有户籍的人,你就敢打杀他,你有没有王法?”
“王法,这是我家,我就是王法!户籍?你臭种地的还算是个人。要不是我爹,你王大水还在乡下撒尿和泥玩呢?我告诉你,也就我爹心肠软,让你个王八羔子几句话哄得没签了卖身契。在我这儿可没这一套,什么户籍,我没见着,你就是我王家的一条狗,爷爷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
“王常…贵,老爷临死时说…说过的话你都不听了?你是个…不忠不孝的畜牲…”
“你们他娘的没吃饭啊,这狗日的还能说出话来?打!给我狠狠得打,我这就送他跟我爹告状去。这龟孙惯会告状现好,到时候让他现个够!哎哟…这牙怎么又掉粗来了。都怪这小子,一家子丧门星!”
三个人穿正堂,来到内院就看到绑在长条凳上的大水被打得皮开肉绽,那只被打伤的胳膊软软得耷拉在一旁。披头散发的兰秀秀就穿着里衣被扎得混身是血。大丫一看站在旁边的老婆子手里拿着的一寸钢针,嘶吼了一声,冲了过去,撞得那老婆子连连倒退,撞到了廊柱上连连喊着腰折了。拨开兰秀秀的头发,只见她两眼无泪,呆呆得瞅着大丫,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大丫仔细一听原来是“丫啊,娘没用,真没用啊!”
大丫的那声嘶吼,吓呆了所有人,等醒过神来,胆小的抱头蹲在地上直喊:“狼来了,狼来了。”
老头几大步过去一拳一掌两大脚,打倒了打板子的两个奴仆,见那王常贵呆愣在那里,胸中怒火滔天,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整个儿把这厮提了起来,恶狠狠得说:“老子打掉了你的门牙,报仇就来找我!作什么残害老实人。你当真不怕王法?设立私刑,谋害良家子,对天子不敬,哪一条都是死罪。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们不是良家子,他们是我的奴仆,你哪来的证据说他们是良家子。还有你,一个流民,就敢在这儿闹事,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就能打死你!大个、大个,你个窝囊费,你爷爷我快被勒死了,你还不来救。你个贱奴,看我不打杀了你!咳咳咳,你个死老头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