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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炎也发觉不对,两人不断向对方靠近,背靠着背,“苍炎,好像不太对劲”
“拿着”苍炎在黑夜中摸索着,覃漓闻声把手伸了过去,苍炎的手还是那么温暖,只不过,这次除了温暖,居然还有一些湿滑,她摸到那个东西了,硬硬的,有凹有凸,应该是个物件。
“你受伤了?”覃漓用他们之间的秘音说话。
“嗯”苍炎举着刀,轻轻哼了一声。
“这个东西你收着,一会儿逃跑要用”苍炎边打边用秘音说着,覃漓也动了起来,偏侧,顶剑,躲退,她打出了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差不多了,这些人我怎么感觉没有变少?”覃漓又解决了一个,对着苍炎的后背又来了一剑。
苍炎偏身,头也不转地直接给了那人一剑,把他腰上的牌子挑了出来,长明盏浮在空中,覃漓借着灯光一看,被控制了,施法将上面附身的邪气驱散,那个人便消失了……
苍炎如法炮制,很快着十几个人便都消失了,尘烬看了覃漓一眼,便消失不见。
“我见过这个东西”覃漓指了指那个邪气附身的牌子,牌子还在,人却已经被打出去了。
“这已经是个废牌了”苍炎将东西挑了起来,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你闻”覃漓就着苍炎递过来的剑,凑近闻了闻,是尸臭味。
“你怎么认得这个东西的?”苍炎把东西扔在地上,颇为嫌弃。
覃漓从怀里面拿出一块帕子递给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上次在魔界,我和辰愿分开之后,刚好看到一株无妄花,正打算摘的时候,有个男的走了过来,他也许不知道,我已经是个上仙了,实力增强了不少,就算他伪装得再好,我也闻到他身上的腐臭味道,就是因为他,我差点没从魔界出来”
苍炎没说话,默然了一会,才说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等出去要和院主说一声。
覃漓点了点头,才发觉天那么暗,苍炎看不到他的反应,只好说话:“好”
刚走没几步,覃漓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苍炎迅速扶住她,覃漓刚好靠在他的胸膛上,她有些脸热,想自己站起来,结果摔得更狠。
“好好靠着吧,又不会吃什么亏”苍炎干巴巴地说出一串字来,但嘴角的笑意依然暴露了他的心情。
走了一段路,苍炎就把她放下了,覃漓靠着一棵树,他蹲下来捏了捏覃漓的脚踝,“怎么样,还能动吗?”
覃漓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扔的暗器,当时她还以为只是错觉,没成想现在越来越痛了。
苍炎把长明盏升了起来,挂在树丫上,看了覃漓一眼,噗的一声便笑了,像雪化了一样,春风拂面,万物朝阳,笑得可真的是……好看。
“怎……怎么了”覃漓感觉有些不自然,她扭过头望向另一边。
“没什么,就是看到一个小花猫罢了”苍炎变出一块帕子原本都伸手过来要碰覃漓的脸了,但一想到她把自己的手撒开那次,又默默缩了回去,把帕子放在她头上,“你自己擦吧”
“哪?”苍炎指了指鼻子和额头,覃漓点点头,便默默擦了起来。
“那个……对不起”覃漓不想再冷战下去了,终究是自己的错,该认的还是要认。
“什么?”苍炎坐在石头上,头微微靠着,双眼目视那片永无止尽的黑夜,并没有回头看她。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们对我的关心视若无睹,不该任性妄为,不顾你们对我安危的关怀,我知道我自己确实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覃漓捏了捏手掌心上还残留的血,“我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天真单纯了,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些黑暗,可当我去过一次,便再也回不去了,苍炎……你知道吗,我手上现在已经沾满鲜血,我只是一个在生死场为了活下去的奴隶,就算现在已经恢复身份,我也会下意识的紧张、害怕、疑神疑鬼的”
“那个时候我失去了记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记不得你,记不得父尊,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然后我就被卖到青楼接客,首秀那天我就接到云杉庄当一个厮杀的奴隶,我……”
想到池禹,覃漓便有些犹豫,苍颜毕竟是她的未婚夫,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