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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雍岂会不明白,但时间不等人。
他口中吃着面,眼睛却望司味千身上瞟着。如此精致的侧脸,如同宣纸上的工笔画,纪雍忽然觉得,这世上最诱人的美食,就在眼前。这么个美味可口的人,如果在身下辗转承欢,该是何等*?还有他那双灵活的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
纪雍一想到就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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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司味千打了会坐,起身走到窗外向外张望了一下。
墨染的天空中,月明星稀,树梢银纱轻披,地面白霜轻洒,竹林沙沙,更显幽静。
司味千推门而出,趁着月色朦胧,熟门熟路地穿行在厢房大殿间,神识扩散到最大,谨防有人跟随。
他悄悄走入大殿,再确认附近无人后,关上殿门。大殿内的佛像顶天立地,宝相庄严,长明灯一灯如豆,他径直走到佛像身后,一道灵诀打在墙上。
原本完完整整的前面上出现了一道暗门,司味千抖了抖衣袍,钻入门内,暗门在背后合拢。
门后是一条幽深的甬道,司味千走了片刻,一间宽敞简洁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正面的佛龛内供着一尊一尺高的佛像,佛前的供桌上三支供香青烟袅娜。
屋内最中间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灰炮僧人,手持念珠,口中念念有词。
“施主,你从哪里来?”
“从黄泉之路来。”司味千随意地坐在另一个蒲团上。
“往何处去?”
“往永生之路去。”
佛心睁开眼,人不动,蒲团转了半圈,面对司味千。他眼中金光妖异地闪烁了几下,随后露出惊讶之色:“殷容?”
“闭关?我就想嘛,你十年前才刚刚闭关过,怎么又闭关了。老是用闭关做借口,能不能有点新花样?”司味千说话时竟是一种熟稔的口吻。
“我这片药园珍贵得很,想来求药就来求药?痴人说梦!殷容你这是……”
“我现在叫司味千。”司味千淡淡道。
佛心面容清瘦,相貌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剔去头发的光头更衬得他眉目俊秀,眼眸深处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妖气。
“是夺舍吗?”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婴胎被夺后,理应是魂飞魄散,但是却在这具肉身内醒了过来。”
佛心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遗憾道:“如果你原来的肉身还在,差不多现在元婴已稳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还在结丹后期徘徊不前。”
“至少我还活着,也算是不幸之中之大幸,而且我已经找到突破瓶颈的方法了。”司味千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味千神情一痛,沉默良久,向这位故交好友,徐徐道来。
佛心一言不发地听完,最终只是轻轻一叹。
“我都还没有叹气呢,你叹什么气。”司味千挥了挥手,“我来不是跟你诉苦的,就是想来探望你一下,顺便让你认识一下现在的我。”
“现在叶从容和苏夜就住在寺里,你不想报仇?”
“报仇?”司味千苦笑,“殷容识人不清,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司味千。”
“随你吧,天地门不好惹,与其赌上一切,解一时之恨,不如忍辱负重好好活着,说不定还能修得大道。看你现在倒是过得不错,这张皮囊也生得俊俏。”
“老天待我不薄。”回想起司家上上下下,和自己一身好厨艺,司味千不得不承认太幸运了。
但佛心盯着司味千看了半天,眼中异光闪动,渐渐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司味千问。
佛心思忖道:“我看你劫数未尽,怕是没那么简单,哪怕换了一具肉身,也未必……”
“你这妖僧,又来吓唬我吗?”司味千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是一震。
几十年前,还未与叶从容相识前,佛心就说自己命里有一劫,这一劫能过,便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若过不了,就是魂飞魄散。
这劫,终究是没能过去,终究还是死于非命。
可如今他又说自己劫数未尽是什么意思,死都死过一次了,劫也应了,还要怎样?再死一次吗?
难道叶从容还是阴魂不散吗?
又和佛心闲谈了一会,直到后半夜,司味千才告别离去。
离开大殿,转向厢房,忽然看到东边夜空中有异象,便转道过去。
异光闪耀下,一人长身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