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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重生,陶悠悠这一天睡得很香甜,如置身色彩斑斓的春日缤纷繁花绿草一样无比惬意慵懒。
这天恰好是周末,也没有扰人的业务电话打进来。
傍晚的时候陶悠悠醒过来一回,董家声躺在她身边,双手执拗地搂着她的腰,毛绒绒的脑袋靠在她胸前,孩子一样的姿态。
陶悠悠静静地看着他的发漩,心头迷惘飘忽。
自己不爱董家声吗?似乎不是,她会为他的英俊和痴情迷失,也会为他的安危着急,甚至,他在她心中比她自己的份量还重。
爱董家声吗?不爱,她能冷静清楚地分析和董家声在一起后的种种障碍,并没有飞蛾扑火的奋不顾身。
如果换了个人,换成另一个人这么狂热地追求自己,换成他,自己还能这么冷静吗?
陶悠悠找不到答案,胡思乱想许久她迷迷糊糊又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陶悠悠又闻到妈妈的味道,清软的粥香,充满家的温暖气息。
“老师,你起床啦。”董家声从厨房走了出来,在床沿坐下,满足陶醉地环住她,大脑袋凑到她脖子上轻嗅,痴痴看着她,“老师,我以后叫你悠悠了,可以吗?”
他的目光专注明亮,烁烁如嵌在天幕上的碎钻,缠绵、狂热、温柔,美好得像秋天里的童话故事。
拒绝和答应都说不出口,陶悠悠推开他顾左右而言他:“昨天没洗澡就睡觉真不舒服,我回去了。”
董家声眼里漫上难以掩饰的失望,滞顿了一下后,他收紧手臂重重揽了陶悠悠一下松开,笑着说:“好,老师,那你洗漱后过来吃饭。”
二十多天没回的住处洁净清爽,冰箱里放着新鲜的果蔬鱼肉,陶悠悠愣了愣想起来,自己走时是董家声送自己去火车站的,房子钥匙他要走了一把。
他得知自己要回来后过来打扫了。
陶悠悠在床沿坐下,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床头柜面,一点灰尘没有,拉过折叠得整齐的被子,清新的阳光-气息和浅淡洁净的柔顺剂味道扑面而来。
陶悠悠将脸埋进被子里,一动不动坐了许久,猛一下扔了被子拿手机打电话给郑耀阳。
“郑总。”喊得这么一声,陶悠悠忽然间觉得冒昧了,“郑总,对不起,打扰你了。”
“不会打扰,我今天拖了五次地板了,正想着怎么让自己不要无聊得拖第六遍呢。”郑耀阳的声音很低,幽远苍茫有些听不清。
重复着简单的动作打发时间,自己和董家声走到一起后若是有什么意外,今日的郑耀阳就是董家声以后的写照。
陶悠悠想哭,也哭出来了,低低的压抑的哭泣,泪水比哭声倾泄得更疯狂。
郑耀阳没哄劝她,也没责备她,静静地听着,许久后,在陶悠悠哭声渐弱时,他低声问:“怎么啦?”
“我昨天和他说……”陶悠悠一古脑将事情经过说了,东拉西扯毫无章法,断断续续啰啰嗦嗦。
郑耀阳没有不耐烦,陶悠悠讲完后,他平静地说:“别和他结婚,如果你不能完全敞开心扉接受他,结婚后也不会幸福,别把他捧上天堂后再把他推下地狱。”
“可是我……我已经承诺了。”陶悠悠为难地说。
“情况特殊,你为了救他才那样说,他肯定觉得羞愧不已根本不会提,更不会强迫你的。”郑耀阳冷静地说。
似乎是,董家声出来后提都没提,虽然难抑期盼,却仍不愿给她压力。
“别总想着他是你的学生,试着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追求你的男人来看待,既然许诺了,不能马上和他结婚,也可以试着谈一场恋爱。”郑耀阳轻声说。
和董家声谈恋爱?他会不会陷得更深?
再深也不过现在这样子,陶悠悠嗯了一声应下,迟疑了片刻,问道:“你当时多久让你老师接受你的?”
郑耀阳沉默,隔着遥远的时空,陶悠悠听到他沉重的呼吸。
他是不是想起和他老师甜蜜又痛苦的往事?陶悠悠内疚又后悔,不等郑耀阳回答惶乱地挂了电话。
洗漱过后,陶悠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董家声那边吃饭。
房门虚掩着,董家声有客人,陶悠悠想,难怪自己回了那么久没过来他也没过去催。
客人是郭涛。
前一晚紧急时她对郭涛颇有些颐指气使,陶悠悠忙向他致歉。
郭涛哪会放在心上,笑着摆了摆手走了。
他很慈祥,要是他是董家声的父亲就好了,陶悠悠想,心知是不可能的,郭涛如果是董家声的父亲,董家声不会对他那么客气,早用扫把赶他出门了。
“郭总找你为什么事?”吃过饭,陶悠悠西太后一样斜倚沙发休息,董家声坐一边给她削水果。
“为我的工作的事。”
是了,虽然明面上不是乔太出手对付董家声,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陶悠悠一下子坐直身体,“他怎么安排你的工作?”
“把我调到生产部去,他说,先从最低层的生产线装配工做起,熟悉了各个程序后往上升职。”董家声轻描淡写说。
郭涛只是传达乔斯亮的决定,董家声心中对这个决定很恼火。
这么安排不管以后如何,眼下都会给人一种乔太又一次胜利了的印象,他的威信被踩到脚下了。
正泰里面的人会议论:看,与乔太作对的人从销售经理贬成财务人员又贬成最普通的装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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