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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难之际,水中突然闪过一抹紫光,恍惚间有些熟悉。我连忙定睛去看,原来辛紫菲的手中正拿着一把紫芒绽放的短刀,猛的插向巨蟒的脊背!
三日月宗近!我的心咯噔一下。果然,刀枪不入的巨蟒在紫色短刀面前就像是豆腐一样脆弱,直接被扎了个透心凉。疼的它浑身一颤,继而疯狂翻腾起来,强劲的蛇尾将辛紫菲和哑罗扫的四散飞去。
谢辉立刻喊道:“好机会,咱们赶紧拉他们上来!”
众人闻声而动,拉动腰上的绳索。很快,水下的几人全都浮了上来。
哑罗一接触空气便剧烈的咳嗽起来,不时的还有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貌似受伤较重。其他人到还好,就是憋气太久,脸色都有些发青。
辛紫菲盯住手里的短刀,眼中全是惊奇:“介,介小刀还能发光啦,好奇怪啦!”
我和猴大嘴又细细观察了一番,确实是我们在平顶山用过的那把三日月宗近,也不知辛紫菲是从哪里得到的。但眼下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因为巨蟒尚在扑腾挣扎,远没有死透,随时都可能发起反扑!
对峙片刻,严以宽发话了:“此物唤做相柳,又称泰坦巨蛇,乃洪荒远古之物。体长极巨,以鳄鱼巨蜥为食。然则眼下之物已然改了食性。若我所料无错,此物皮肤黑中带红,与那水底巨物相仿,应该是蛰伏所用,目的便是捕食落入水中的蠛箭蛤。故而其捕食方式颇为古怪,并非将猎物缠绕致死,而是以巨头相撞,以嘴噬咬。概因蠛箭蛤体型较小,无从卷缠,唯有张嘴吞咽方能吞入腹中。久以久之,此物便忘却缠绕本性,且表皮变得如铁似钢,用以抵挡蠛箭蛤的锋利尖嘴。我方才只是推测目中所见,全然忘却顾忌水下。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不错,我们从巨嘴口中逃生的时候都只顾着往头顶上看,何曾注意过水下的动静?
“严老,要照您说的,这玩意儿应该只对蠛箭蛤感兴趣吧,咋地就来找我们的晦气了?”猴大嘴疑惑道。
严以宽回道:“概因我等皆有负伤,在水体浸泡下无不向外渗血,这相柳闻血而动,跟随我等,欲偷袭食之。”
“严老师,它嘴中的人头又是个啥子噻?”白燕语带惊惧的问道。她的问题也正中我们下怀,毕竟这蛇中藏人的一幕太过诡异了。
严以宽淡淡的摇摇头:“这,,我倒不知晓了。”他的表情虽然平淡,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异芒。
“当心,它要来了!”萨沙大声警告道。只见巨蟒忽然停止了挣扎,转而飞快的向前游去。本来这片水道比较宽广,水流缓慢,又缺少了巨蟒的带动,所以众人漂移的速度逐渐放缓。而那巨蟒水性卓然,三两个起落就游出了很远。辛紫菲本欲乘胜追击,见状也只能咬牙放弃。
就在我们以为它要逃跑的时候,那巨蟒却突然停在了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只见它以尾摆水,保持着与我们相近的速度,将硕大的头颅探出了水面。此时,它头上的鳞片全都站立起来,一双血红巨眼射出阴狠至极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看那架势哪有半分逃跑的意思?分明是要与我们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