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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又有手机提示音响起,静宜都未去看,她丢掉手机躺在了床上。
她又想起了宋兆东说的话,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随后一想,这或许又是他的一个无聊的苦肉计,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如果还相信的话,那就真的是蠢的无可救药了。
静宜这样想着便准备睡觉,可是脑袋里始终有事怎么也没办法入眠,最后她痛苦的叫了一声“要命”爬了起来,又开始给灿灿打电话。
静宜小声问灿灿,“宝贝,你睡觉了吗?”
灿灿奶声奶气的说:“还没有,妈妈你呢?”
静宜看了看时间,柔声对女儿说:“已经不早了,灿灿早点睡觉哦。”
“好的,妈妈也是。”
“嗯,你爸爸呢?”
“爸爸说他晚上有事,晚点回来。”
静宜点头,又嘱咐了女儿几句,这才挂了电话,她心底愈发肯定了宋兆东就是故意开自己玩笑,她要是再跟从前一样,听到这消息就激动的跑去看他,才真的是惹人笑话了。
静宜挂断电话后,终于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兆东去医院看陈延舟,陈延舟在办公室里突然晕倒了可将下面的员工吓坏了,连忙送他去医院。
宋兆东骂他,“我说你都快烧到四十度了,还不忘工作,你也真是拼了,难道离婚的男人都这样寄情工作吗?”
陈延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如果你只是为了来看我笑话的,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宋兆东啧啧两声,“我说你都这样了,也不让静宜过来看你一眼吗?”
陈延舟垂眸,他翻文件的手顿了顿,“不想让她担心。”
宋兆东忍不住奚落起他,“你是不想人家担心,人家啊可不担心了,就算是知道了也表示绝对不会来看你。”
陈延舟脸色有些冷,“你告诉她了?”
宋兆东点头说:“对啊,我昨天去接浅语的时候碰到她了,就顺便告诉她了。”
陈延舟又问,“她说什么?”
宋兆东又同情起他了,“她说,跟她没关系。”
陈延舟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真的这么说?”
宋兆东点头,“我难不成骗你呢,我说哥们你也别迁就她了,我看她除了那张脸好看点,还有什么好的,兄弟你什么没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陈延舟冷着脸看他,“也不知道是谁,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的,现在好了,人一回来,就被你这头猪给拱了。”
宋兆东被他说的脸色又青又红的,别扭的说道:“我可没有念念不忘,小爷我什么女人没见过啊?”
陈延舟无语,“我刚才录音了,待会我会记得发给苏浅语。”
宋兆东终于忍不住骂人了,“哥们,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我这大好姻缘你可不能给我搅黄了。”
陈延舟哼了一声,“那你就不应该在我面前炫耀。”
宋兆东无辜,转念又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对他说:“我听浅语说,他们那个江部长最近啊追静怡追的可凶了,说不定两人已经暗度陈仓了。”
他用两只手对了对,陈延舟终于忍无可忍,拿起手里的文件夹便砸了过去,好在宋兆东闪的很快,末了委屈的叫道:“陈延舟,你不是人,我好心给你说情报,你竟然恩将仇报。”
陈延舟冷冷回他,“滚。”
宋兆东离开后,陈延舟只感觉坐立难安,他突然发现他心底一直害怕担心的事情似乎正在一件件的成为现实,而他总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即使是离婚后,他也不觉得他们真的到了无可挽留的地步,他甚至想,或许等静宜不生气了,他们就能和好了。
可是如今他终于害怕起来,他一方面希望静宜能忘掉过去的不愉快,以后他们重新开始,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害怕静宜彻底忘掉过去的一切,跟别的人重新开始。
那么到时候,他应该怎么办呢?他丝毫不敢去想象,这样的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