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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正跟卫霖婷说排球队的事情,闻言一愣,想起这是在上课,打发了卫霖婷。
卫霖婷不情愿跟凌霁练习,刻意没控制力气,把球打得东飞西跑。
只是,凌霁完全不用费劲去捡,因为排球不论滚得多远,都能恰好撞到一面墙,恰好回到她的脚下,不偏不倚。次数多了,卫霖婷的脸色不佳,凌霁则是微笑,温柔的语气里暗藏刀光剑影,“每次都能滚回来,你好厉害啊。”
“呵呵。”卫霖婷心想邪了门,下一次刻意把球打到球场围墙另一头去,见到千里不回头故意歉然道,“不好意思,我太用力。”
凌霁眨眨眼,天经地义道,“没关系,你去捡吧。”
卫霖婷无言片刻,终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跑到隔壁球场捡,回来时把球丢到框里,说,“我累了,不练了。”
“哦。”凌霁答应下来,继续盯着打球的人群。
与外表不一样,凌霁看起来斯文,却爱运动。她小时候体弱,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连上学都比别人晚一年。为了让体质好点,她听从医生的建议,积极参加运动,渐渐喜欢那种酣畅淋漓流汗的感觉。
卫霖婷看到凌霁渴望的眼神,冷哼,“有什么好看的。”
凌霁没计较,不吱声——这种少年负气的斗嘴,她不感兴趣。
“喂,”卫霖婷憋不住话,捅了捅凌霁胳膊,“你干嘛不理人,没礼貌。”
一天的针对让凌霁很厌烦,索性回了一句,“你喂喂喂的叫我,就很礼貌吗?”
卫霖婷撇撇嘴,转开话题,“你为什么转学来这里?s市的学校更好吧。还有,为什么张堇泱会跟你交朋友?”
“唉。”凌霁挂上微笑,敷衍,“我不知道。”
卫霖婷转头盯着凌霁半晌,忽然放低音量,“我知道哦,你和堇泱原来抽到同一桌,被杨老师分开了。”
凌霁听了这话,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双手握拳忍住讶然的表情。
“为什么呢?”卫霖婷好像有问不尽的问题,但语气中没有疑惑,像是要把这些事实重新提起来刺激凌霁。
凌霁知道,她表现得越激动,卫霖婷越感兴趣,于是依旧挂起淡然的微笑,说,“哦。”
卫霖婷再盯了她一会儿,就走去和朋友们说笑,但是,凌霁感受到,那些人总是装作不经意地往她这一边看,表情绝不友好。正巧,体育老师喊了解散,大家自由组合,凌霁上前想参加,每一个队要么说满人,要么说等人,不愿意她参加。
凌霁懂了:卫霖婷在孤立她。
她心里气,但知道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默默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去校门口等放学。
谁知,凌霁刚走出两步,一阵狂风正正击中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拐进丛间小道的石桌边。凌霁没来得及转身,脑袋便被一按,狠狠坐在凳子上,而其他空落的地方突然出现三个人形,影绰看不真切,正对面想起熟悉的声音。
“跟人打球不好玩,跟鬼打麻将吧。”
话音刚落,凌霁看清了对面的鬼影,巧芳的红舌头打着卷,把骰子抛出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