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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她微启唇,对我说“”。
一席黑色工作装的她,干练而雅致。
从那天起,上学期间的每个下午,她都会在四点左右准时的到达校门外,然后在沈翕跑向她的车时打开车门,走下车,弯腰抱起沈翕,淡淡的微笑,朝我点点头。
来接沈翕的人,从来只有她。
她看起来并不像有一个八岁的小孩儿的女子。
沉稳的眼神,姣好的身材,精致的面容。
就在这样的疑问中,过了两年。
明明来自中国,然而即使是中国的春节她也从未回去。沈翕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曾问过她,她的故乡是哪里。
她说妈妈的故乡就是她的故乡。
然而,她和妈妈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我总觉得那个女子的眼很美却可惜的没有灵气。
就好像,已经被吸走了底蕴的琥珀,黯然了自身。
真的,很符合她的姓名。
“默”。
是沉默也是淡漠。
在我看来,那个美丽到不可方的女子,只有沈翕可以赋予她生机。
讲究的穿戴,高雅的气质,极好的教养。
而无关沈翕的时刻,我看到的她,是下雪天靠在车旁仰头的单薄和孤独。
真的,是个奇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