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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无卫听完刘魂的禀报,心中惆怅。身边一大帮子人就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就没有一个能为自己分忧的人。
自己的亲儿子亲外甥,不但没有以身作则,还仗着身份为非作歹,玩忽职守,视法令如无物。
想起当年携带圣命,孤身一人来到这破败不堪的银月城,花费了多少心血,有多少个日夜没法安然入睡。
本来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培养出一群得力的干将,本来以为随着日月更替,儿子长大后必能为自己分担忧愁。
鹰扬一直以来也并没有让自己失望,年级轻轻就达到了蕴境的修为,还考到了王都的学院,一直以来都很优秀,这次他学成归来直接变授予了他校尉军衔。
然后鹰扬也没有让自己失望,把麾下的骑兵调教的也是很出色。更是凭借一人之力把天蓝森林搅的不可安生。可是从刘魂的调查来看,其光鲜之下也是沾染了不少膏粱子弟的坏毛病。一个人能力如果欠缺可以磨砺可以学习,一个人如果心性坏了心思歪了那才是真的让人担忧的。如果成为一个心思不正而又实力强大的人那将是后患无穷,对他对这个家族来说都将会是灭顶之灾。
而自己的亲外甥,做的就更是过分了,从现场凄惨的现场可见一斑,玩忽职守,舞弄权术,依仗身份为非作歹,为了遮蔽自己的错误更是用人命来填,最后面临生死之时还放下了贵族的荣耀。
每每想到这些都是无比的头疼,惆怅之余又怒其不争。可是又毫无办法,一个是与自己隔阂深远的儿子,一个是身份高贵的王族子弟……
刘魂看着陷入沉思的鹰无卫,眼中也很是同情,显然相比于这个高高在上的城主,他这个善于探听情报,混迹于民间的斥候对这些知道的更清楚一些。此时很识趣的没有再继续叙说,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鹰无卫,留给了即将到来的鹰扬。
一盏茶后,神情憔悴的鹰扬走进了议事厅。
鹰扬自在城墙上被气晕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其身上的傲气英气仿佛一下子消减了许多。也许霍思行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致使鹰扬昏迷之中还一直在和他战斗他战斗。霍思行的那句:“你这样还不如那军候来的高明。”一直盘绕在他心里,如鲠在喉。
在其醒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招来了铁刀疤铁军候,询问其是怎么把霍思行逮捕的。当其知道铁军候是动用灵力以乌蓝为诱饵时一时楞在了那里。一方面是自己居然自作聪明居然把灵力隐于体内,使自己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另一方面是就连铁军候都知道寻找弱点攻击,自己却要以武力定生死胜负。是自负害了他,是自傲害了他,一直以来的胜利,武力的无往而不胜让他忘记了统兵的根本——兵者诡道也。
父子俩人皆若有所思,而他们所思所忧都是因为霍思行。
“不知父亲招孩儿来所为何事。”鹰扬见鹰无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到来,久久没有理会自己,开口问道。
鹰无卫木然惊醒,见到鹰扬先是一怔,继而怒气道:“此乃军机要地,只有上下,没有父子。”
鹰扬也是一怔,然后单膝下跪口气生硬道:”不知将军招末将而来所为何事。“
“你可知那些越狱的逃犯都是些什么人!”鹰无卫口气强硬,神情威严的问。
鹰扬心中虽很疑惑为什么问这个,但是还是开口道:“多是些重犯和近期来到银月城犯了事的猎兽师。”
鹰无卫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那你可知那些猎兽师都是些什么修为。”
“大……大多是御境。”
“那御境的修士怎么会被关进关押蕴境修士的囚牢。”鹰无卫此时口气隐隐有些责怪的意思。
鹰扬口气也强硬到:“是表哥关进去的,本来我想劝阻的,但后来一想也该给这些外来人一个警告……”
“原来你都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劝阻,为什么没有来禀报,他到底为什么关押如此多的猎兽师,你可知这样会造成什么影响。”不待鹰扬说完,鹰无卫便更加严厉的责问。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怎么会知道。”
“还敢狡辩,那我问你,城里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么多猎兽师。”
鹰扬被一连串的逼问,气的满脸通红,但还是如实说道:“是因为一份关于天蓝众王兽的领地巢穴分布图,此事我也在查。这份图来的很蹊跷,也确实是真的,我也觉得很蹊跷”
“你也在查,你查什么,这明明就是你放出去的,因为玄鹰的惨死你在报复是不是。否则这银月城除了你谁还对天蓝众兽的情况这么清楚。”
“是我?怎么会……你凭什么说是我放出去的。”鹰扬口气意味难明气氛中夹杂着委屈。
“不承认,好啊,那你给我解释,为什么调查处的种种迹象,都指明是你放出去的。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鹰无卫此时也很气愤,他认为鹰扬居然敢做不敢当。
“调查,谁调查的,你让他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线索直接指向我。”
“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倒是承认不承认。”
“你是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你的儿子。”鹰扬愤怒的说道:“好啊,我承认,是我,你要怎么样。”
“你,你,你……”鹰无卫被鹰扬顶的一时说不出话,用手指着鹰扬说道:“你为什么把霍思行关进监牢?”
“不为什么,我就是做了!”鹰扬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随口说道。
鹰无卫被气的手直哆嗦,愤然说道:“即日起夺取鹰扬校尉之职,贬为城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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