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大人物),接着再看更方便。
两人吃饱喝足回到酒店时还未到21点,余倩倩是那种很自觉的孩子,玩了一整天不用简白提醒自己回自己房做试题去了,毕竟高三,学业也不轻松。
简白独自回到房里,余光还没回来。他走去浴室洗了个澡,又在书房那整理了一下已经重新策划完的发债方案,再看了会儿关童给他的邮件,时间竟然就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小时。
想给余光打个电话吧他还关机了,正拿了衣服想去楼下等等,才开门就见了几个人架着余光杵在门口。
一伙人抬头看过去,见到那张过分帅气又俊美非常的脸后各个皱紧了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慢慢往门内送。
简白一把从他们手里接过余光,扫了眼这几个人,没等他们开口就把余光直接接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
余光又喝多了,腿脚站不稳人只能往简白身上靠,简白拿他没辙半抬半拥着把他弄到了沙发上,手才一松,他就瘫了下去。
他酒品一般,除了容易上脸,还爱胡闹,话多爱折腾。以前年轻时,一喝酒就能瞎嚷嚷唱起来,那个时候意气风发,又正值盛年,精力往往旺盛的无处发泄,所以各种荒唐事也是没少做过。
见简白转身走了,他扯了扯领口对他嚷嚷:“上哪去啊?快回来!”那架势说不出的老爷们,简白不理他,给了他一记白眼后继续往里走,余光自得没趣,在外头唧唧哼哼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简白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了条冷水浸过的毛巾,搅了半干的往他脸上一罩。
北京十月夜露深重,在外头站十分钟就会有种凉意,余光下车后本就磨蹭了许久,再给简白用凉毛巾一盖,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大着舌头在那骂:“又给我脸色了不是?怎么就那么不乖呢!你是想把爷给气死不成?”
“那几个老头带你喝花酒去了?”简白过去抽了他脸上的毛巾问他,他再怎么着这语气一听就是对着女人的,简白有些不开心,语气不怎么平和。
余光仰着头没动,也没回他,就这样坐了许久。看过去还真是醉得不轻。
虽然心里气恼了他,但还是又搅了把冷毛巾过来给他敷着。
这次余光些微清醒了,看清了跟前人后含糊着回了他的话:“怕我真转了性取向,他们带着我去找女人了。”
简白额角突突,虽然知道这事不能怪余光,谁叫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对于他们这群人不怎么能接受呢,但他还是生了股气。侧着头用冰冷的语调继续问:“这些人都是你公司的股东?和你关系最好的?”
余光缓过了一口气却仍瘫坐在那里,片刻之后才吁了口气,说:“是啊,算了算跟了我十几年了,一直等着我,他们里头几个还是国产电器品牌厂家的老板,怎么着看着是不是特别土?”
“你知道吗?他们以前还瞧不上我,笑话我异想天开,后来还不是都跟着我一起打拼。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抱着我的股票不卖,这也让我没从董事长位子上跌下来。”
余光说完这些伸手去掏烟,一摸是个空盒嘴皮子撇了撇对着简白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起家的吗?你去拿包烟给我,我抽一根然后告诉你。”
简白瞧不得他那副大爷样,在他嘴上狠狠唑了一口后仍然乖乖跑去拿了一个烟盒,几分钟后余光吐着烟圈看着天花板,他吸光最后一口说:
“我以前和人玩价格战就是要玩死对手的节奏。3000元进的货别人卖3500你猜我卖多少?”
不等简白回答他自说自话:“我卖2700。”
“那亏损的300元怎么平帐?”简白急问。
“亏的是表面,我问你永美的帐期是多久?”
“9个月。”
“这9个月能做很多事啊,我卖那么便宜比出厂价都便宜来买的人当然多了,人一多我的现金就多,压着9个月可以不和厂商结算,我就能做其他很多事。”
可能真喝多了,余光一说起这个就仿佛掉入回忆的漩涡一样,一切过往画面都在眼前呈现。
“那时候有钱就是大爷,我现金多就和女人似的买买买,买的最多的当然是地皮。”
“那时候国内房地产刚开始蓬勃兴起,早上圈的地下午转个手就能赚几千万了,你说我是卖家电呢还是玩这个呢?”
“你的意思是,你那个时候投机取巧靠着倒卖土地坐上了首富的位子?”
“要不然呢?你还真以为卖电器能发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