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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个锤子。
如果不是喜欢上谢唐,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智商原来这么感人。
“姣姣,以你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谢唐他爱我吗?……我怀疑我们的结合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他是无所谓的,反正已经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情了,进入婚姻这个坟墓也就死而无憾了。”夏莜莜越说越气馁,越说越沮丧,越说越觉得她和谢唐的婚姻之路一片昏暗,看不到前路,看不到希望。
程姣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突然不想相亲了。……大概相亲结婚的基本都是各方面衡量着比较合适,搭伙过日子,没什么感情,女的天天都像你这样,钻牛角尖,非得从蛛丝马迹中印证男的是否爱自己……”
“诶,你,”夏莜莜咕哝,“你是什么猪队友啊,冷水就算便宜也不能这么泼吧?……我这么好面子的人,你这么说,我会觉得好丢脸。”
“那你让我怎么说?你问我谢唐爱不爱你,不就说明你认为他是不爱你的吗?”
夏莜莜抬起头看看镜子里自己黯然失色的脸,“我是有点没底气,这不是因为我没怎么谈过恋爱,又是第一次结婚,经验值太低嘛。”
所以对男人了解太少,对于夫妻相处之道也没什么概念,起初还以为婚姻就是两个互相喜欢或相爱的人,一起吃饭睡觉打豆豆,现在看来,她的想法真的是很白痴很天真。
“你说的对,你就是缺乏经验,撩男人的技能基本为零,跟那个姓章的女人比,你绝对是菜鸟小白,人家都不用对你放大招,随便一个小技能,duang地一下,你的血槽就空了。”
……
谢唐坐在二楼书房的办公桌前,边吸着烟,边微眯着眼睛全神贯注地翻看有关莫斯科城市论坛的资料,完全不知道有两个女人正在谈论自己。
看完资料,他打开邮箱,把苏亚莉发来的演讲稿又看了一遍,之后详细批注了需要修改和调整的地方,发回给苏亚莉。
看看时间,不早了,该睡了。他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出书房。
楼下只开着门厅的一盏射灯,散发着晕黄的一点光,暖暖的,抚慰人心。
他下了楼,径直到卧室去。
推开门,没有看到夏莜莜,倒隐约听见卫生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叽叽咕咕,听不太真切。
这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跟谁煲电话粥呢,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举手轻轻叩门。
“莜莜,你在里面吗?”
夏莜莜正抱着认真听课的态度,听程姣姣扯什么撩汉*呢,忽然听见敲门声,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差点掉水池里。
他,他不是要睡外面吗?难道这次是真的跟她要枕头?或者他改变主意了,不冷战了,要回屋睡?
想想从婚礼那天起,他们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新婚之夜,夏莜莜此时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
“姣姣,我不跟你说了。谢唐进来了。”
“去吧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记得把我教你的招数用上,或许管用呢。”
程姣姣作为一个单身女青年,所谓的招数,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正因为暂时没有什么试验的机会,就特别希望夏莜莜充当小白鼠,造福大家。
夏莜莜却没打算今晚就实施,一来,这种事一向是谢唐主动,突然要她去主动撩拨,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心理上也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二来她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总觉得她和谢唐之间隐隐隔着什么。
匆匆挂断电话,夏莜莜打开门,看着谢唐的眼睛,她就不再纠结撩还是不撩的问题了,她知道自己是搞不定了,实在是谢唐的气场太强大,让她去撩他,简直是猫撩老虎的感觉。
“你忙完了?”夏莜莜对谢唐微笑一下。
“嗯。”谢唐点头,继而又问:“今晚我可以睡卧室吗?”
“……随你啊。”
“……那我去洗个澡。”
“哦。”夏莜莜让开一步,等谢唐进来,她走出去随手带上门,然后回到床上直挺挺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哗,哗,哗……流水冲击身体的声音鼓荡着夏莜莜的耳膜,她忍不住想象谢唐麦色的肌肤,八块腹肌,窄劲的腰,健实的大腿,还有翘臀……
她和谢唐第一次亲密,是在领结婚证的那天晚上。
那晚,谢唐带她去吃烛光晚餐,她喝了两杯香槟,路上风一吹,有点晕乎乎。车子在楼下停住,谢唐直接把她从副驾座上抱了出来,她依偎在他怀里,脸颊埋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很好闻,很安心。
谢唐抱着她上楼,进屋后,没有把她放在地上,而是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旋风一般地吻住了她,继而剥光了她……
那场景,一想起来就惹得身体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