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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刘墉当着大伙儿的面叫陈玉兰起身,说:“我与陈大姐有事说,你们吹吧。”
刘无举见了,忙跟着去另一墙角。张青青也看了刘墉和陈玉兰走出院子来,便也想听他们说事,也躲在同刘无举一个墙角,只有那儿可以看得见也听得见,他人不晓得。
张青青见刘墉与陈玉兰出来,慌了一退,一脚踩着了刘无举的脚,得一惊,说:“你在这儿死啊!”
刘无举小声说:“别闹!我听他们怎么说我坏话。”
刘墉叫陈玉兰出了院墙,离院子里的人也不远,刘墉故意声音大一点,免得别人误会。此时旁边刘呆呆也站在不到二米远想听他们说什么,院子里的人也想听,没几人说话。
刘墉对陈玉兰说:“陈大姐,刘教授这几日,你发觉有那儿不对劲啊?”
陈玉兰想了想说:“没有啊!”
刘墉说:“你得提防了,不要别人把你卖了,你还装蒜!——今天他和我说,他要回省城了,说大学要他回去。”
陈玉兰说:“不可能吧!他应该要和我说的。”
刘墉说:“你得小心,这事没与你说,那说明他有阴谋诡计。——你想一想,他那儿不对劲!”
刘无举听了想大骂刘墉,出气一大口接一大口的,突然心乱,一脚踩滑,两手顺势一抓,便抓着张青青的衣服,并把胸前的纽扣全扯脱了,衣服也扯了两块在手里。
张青青感觉一双大手抓自己的胸部,大叫了一声,院子里的人全部跑来看,刘墉和陈玉兰也不说话了,过来看。发现张青青抱着双手遮掩着胸,胸前的衣服也扯去了两大块。
刘无举没站稳便倒在草垛上,手里还捏着两块从张青青身上抓扯下来的布。
全村这下有闹剧看了,都围上来边看边议论。
陈玉兰气得想打刘无举。她还没付出行动,刘充冲上去了,一个耳光打在张青青脸上,只听到“啪”的一声特响,接着上前几脚踢向刘无举,骂:“你是个畜生!”
刘墉忙上前阻止刘充说:“你快叫她回家,别在这儿丢人了!”
张青青委屈地说:“你为什么打我?不是我的事,是刘教授抓我!”
刘充气疯了,指着倒在草垛上的刘教授,说:“他已经在躺着了,你还说什么?你看你衣服就脱了,还想狡辩什么?”
刘墉看刘充疯了,便叫陈玉兰把刘无举拉回家,不能吵,他有办法解决。刘墉忙叫老妈郑花妹,叫她拿件衣服来给张青青穿上,不要让全村人看笑,特别是小孩子,见了要乱问的。
郑花妹听了,便进屋找衣服,翻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一件与她相称的,急着叫金钗找。
金钗进屋找了一件,叫郑花妹拿出来,刘墉见半天才出来,大吼:“你是去找金子吗?半天才出来。”
郑花妹不想与刘墉吵,忙给张青青穿上,扶她回家。
张青青边走边哭,像是死了爹娘一样,伤心得要死。
刘无举也是倒在草垛上半天没起来,手里捏着张青青衣服的两块布,脑傻了。刘墉忙去拉他起来,叫陈玉兰推他回家。
陈玉兰大哭起来说:“你这没良心的男人!老子那一点赶不上张青青这骚婆娘!你偏偏要与她乱来。”
刘无举晓得是一场误会,但是谁又能解释清楚,只有随她骂了。
刘墉想这事没有完结,接下来够他头疼的。他见两个人走了后,叫大家去院子里坐,半时才说:“你们别乱说,不要把事情闹大。其它村里人听了要取笑人的。这事很蹊跷,为什么刘教授与张青青会做出那事来。刚才我还看到张青青站在院墙角,可是刘教授一直未见影儿。我不明白,他们会在草垛上去的。”
刘辉说:“没什么蹊跷的。一个是骚婆娘,一个是骚男人,两人欲火焚身呗!”
刘墉骂:“放你娘的屁!”刘墉见这事一时说不下去,便说明天牵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