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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眠继续问,“你之前,想没想过考科举?”
白轻舟垂下眼,抿了抿唇,“……考过。”
“???”沈眠眠吃惊,“你考过科举!?不是,你不是说都没请过先生、没上过学吗?这样都能考科举?”
白轻舟更尴尬,“……考的是武科举……”
“……”
沈眠眠努力不让自己表情泄露出鄙夷——就你?武科举?
不过转念一想,倒是也可以理解。
白家在南楚国打天下时便立了战功,所以开国分封时,为其封了爵位。
白轻舟又是安定侯唯一的儿子,按照南楚国的规定,子承父业需要功名,所以白轻舟若是想继承,就必须要考武科举。
沈眠眠偷偷打量了下细皮嫩肉、唇红齿白得好像小姑娘的凤雏,实在想象不到,他去考武科举是什么样。
肯定很滑稽。
白轻舟看着女子的表情,叹了口气,“想笑便笑吧。”
“咳……没,奴家怎么会笑呢?”本来她还不想笑,被凤雏这一说,真想笑了,急忙咳几声掩饰尴尬,“奴家有个疑惑,如果你考文科举,拿到功名的话,能继承侯爷的官位吗?”
“不能。”
“……哦。”那还真惨。
白轻舟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沈眠眠能感受到少年的沮丧和绝望,为了哄他,专门在他身上撒娇地蹭了蹭,“世子别伤心嘛,一个破武将,就算继承了有什么意思?侯爷一个月才能回家两次,剩下的时间都在苦哈哈的破兵营,不能回家照顾夫人和孩子?你觉得他活得快乐吗?谁不喜欢媳妇孩子热炕头?谁苦谁知道。
当然,抛开吃苦,就说把漂亮的夫人留在京城,常年独守空闺,谁知道哪天是否寂寞,就红杏出墙了呢?最后生个娃,都不一定是谁的。”
白轻舟面色大变,“你别胡说八道!”
沈眠眠翻了个白眼,“谁胡说八道了?我说的就是人性,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阳,一个就是人性!
如果世子善良到相信人性,那就当奴家什么都没说。反正奴家一个瘦马,被人卖来卖去当玩物的,奴家是不相信人性的。”
白轻舟想到女子的遭遇,也是心有怜惜,低声道,“我也……没那么相信。”
沈眠眠笑眯眯,“对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宁愿刻薄一些,相信人性本恶,也别当那傻白甜。咱们家夫人是恪守本分的好女人,但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忠贞不二。
也许就有那女子无法独守空闺,红杏出墙了呢?她家那武将,辛辛苦苦打拼,赚了银子回来,养的却不是自己的孩子,想想多呕?”
“……”
白轻舟心情很复杂,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说女子危言耸听,“你呢?如果我不常在你身边,你会红杏出墙吗?”
“啊,这……”沈眠眠尴尬地挠了挠鼻尖,“奴家肯定不会的,奴家那么爱世子。”
白轻舟却认为,这妮子搞不好真会红杏出墙。
他联想到那一幕,心头就有怒火,“除了我,你不许有别的男人!”
“一定一定,奴家是世子一个人的呢。”为哄凤雏,沈眠眠急忙凑到少年的面颊,亲了亲。
这滑嫩嫩的小脸蛋,口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