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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冯清都这样说了,沈南星之好点了点头,将那最后一块阿胶给收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冯清,“那咱们今日开荤!杀只鸡吃吃!”
冯清愣住,这鸡买来不是养着吃鸡蛋的吗?怎么突然要杀?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大家一起吃,我等会还要叫小通过来吃呢,鸡骨头要给黑豆黄豆打打牙祭的。”沈南星说着已经利索地将鸡给抓住,然后拿着刀给鸡抹脖子了。
动作麻利,让冯清望尘莫及!
等到鸡做出来,沈南星特地叫了顾通过来,嘴里还念叨着,“前几天顾婶子还说过年你也没出去玩,反而是一直在家温书,我估计你会累着的,多吃点,补补,免得你的春日咳疾又犯。”
自从两年前出了那档子事,顾通愈发的沉稳,在学业上也是越来越上心,这样也难免会伤了身体。
顾通稳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一大口鸡汤,立马又道,“南星,你也多喝些,你这段时间都瘦了!”定是照顾那太监累的!
沈南星点了点头,“好,我也喝,冯公子你也喝罢!鸡肉吃完记得留下,黑豆黄豆都等着呢!”
顾通加了一句,“还有粽子呢!”
一个都不能漏了。
沈南星笑着道,“知道,都有的。”
冯清在一旁看着,倒是很的看出了几分姐弟之情。他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心中也宽慰不少,便安心吃肉。
这顿饭三人吃的十分满意,冯清还在饭后看了顾通的字,觉得他写的不错,还夸了几句,倒是惹得顾通不好意思起来,急忙跑开了。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下去,一直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灯火亮起时,有不少的孩童在喧闹,沈南星则是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脖子,然后看向不远处的冯清,“咱们睡觉罢!”
这话不管怎么听都是有歧义的,冯清的脸顿时就红了,他知道沈姑娘说的是将蜡烛吹灭睡觉,毕竟一根蜡烛也需要一个铜板去买,现在沈姑娘日子过的拮据,有时候还要买笔墨,这自然是能省便省。
“好。”冯清鬼使神差,哑着嗓子答应了下来。
等到冯清躺在了床上,脑子里想的仍旧是那句,咱们睡觉罢,整个人便都不安稳起来。
一直到后半夜,他才堪堪入睡。
夜色朦胧中,有一道黑影翻墙进了沈南星家的院子,那人好想和黑豆颇为熟稔,只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黑豆,别叫!”
黑豆就真的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趴回去了。
顾望生悄悄地打开了房门,抬脚溜了进去。
冯清其实睡觉很轻,他在隐约听到门响动的时候立马惊觉起来,他担心是自己的仇家上门,立马坐了起来,伸手握住了放在一旁的一根木棍,这是沈姑娘用来洗衣服的,正好收到了床下。
有人进来了!
冯清一掀被子,直接拎着棍子冲了出去!他是不会让人伤到沈姑娘的!
顾望生还没站稳,就被什么东西抵着脖子推到了墙上,震得他五脏六腑都是疼的,低声哀嚎,“南星,你下手轻些!”
这话让冯清一愣,这人不是自己的仇家,而是认得沈姑娘的人?且这人还带有血腥气!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谁?”冯清压低了声音问道,若是什么来找沈姑娘麻烦的人,他不介意帮沈姑娘解决了。
顾望生没有回答冯清的问题,而是怪叫起来,“南星,你偷偷养男人了!”
声音之大,自然是将沈南星给吵醒了,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奇怪,我好想听到了顾望生的声音?”
“不是听到,是本来就是!”顾望生道。
沈南星无奈,半眯着眼点了案几上的烛台,这才看到了顾望生,还有冯清,手中拿着木棍,如同持刀一般抵在顾望生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摁在顾望生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