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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说全了,说给我大姐好好听听,我为何来此?”吕倾禾说着,悠然的坐回了位子,单手支撑着额头,显得有些不耐。
金老板弯了弯腰说道:“是,郡主,安少夫人,是这样的,今日莫先生说书,说的是郡主与笙月公主之事,莫先生特意派人上姻缘郡主的阁里请姻缘郡主,前来听坐。”
莫先生,也就是此刻在站台上说书的男子,眉清目秀倒是个刚学说书不久的男子。
“的确是如此,在下刚来不久,说起郡主与笙月公主之事,怕有些不妥,这才请郡主前来。”莫先生温和的说道:“若是知道会惹得如此不快,这,在下说什么也不会如此呀。”
吕可柔显然是没有当一回事,依旧是恶狠狠的等着吕倾禾。
吕倾禾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开口道:“大姐这十几年的书也不知道是读到哪儿去了,就算没有读书,这婚前总会看《大业贤妻律》吧,里面可是清清楚楚的记载了该如何做一个贤妻,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第十页的三十八条说道:凡无事生有,为妻不贤者,自不得与夫君争执;第十六页的五十条说道:众目睽睽,且不予夫家颜面女子也,逐之。”
见吕可柔脸色刷的一下变苍白了,她摇了摇头:“大姐若是听不懂,妹妹可以解释与你听来,这既然作为人妻,自当是服侍夫君,孝敬夫家,信任夫君为先,在夫家要勤劳,这后院之事可不是一会儿功夫就解决的,可如今你瞧,姐姐你极不信任你的夫君,既然怀疑你夫君,还是与你的妹妹,这当真是违背了《大业贤妻律》了吧,再加上你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不给你夫君的颜面,这安家的面子丢了,吕家的面子也不得存了,都说家事要私下解决,这都是无中生有的事情,姐姐你都不能私下解决吗?照此,你夫君完全可以给你一个为妻不贤的罪名,休了你。”
休了你。
这字字入针尖,刺上吕可柔的心,吕可柔的脸色苍白的吓人,瞧着安子贤不说话,只是站在一边,更是腿软的退后了几步,她是派人跟着安子贤,跟着的人告诉她,说安子贤与吕倾禾在湘西楼会面,掌柜的也说了恭候多时,正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捉歼在即,让吕倾禾永世不得翻身。
可如今,不得翻身的,却是她。
“子贤……”吕可柔颤抖这双手,瞧着安子贤,安子贤已是脸色难看至极,撇过头去不瞧她。
“扶着安少夫人回去,家事还是回去解决的比较好,如此丢人现眼,我可是不想再了。”安子贤大袖一挥,冷哼一声,身后的随从上前一步,扶着吕可柔,出了湘西楼。
众人都知道,吕家二小姐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姻缘郡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素未蒙面,可这九国美人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完颜堇知道这吕倾禾若是发了怒,谁也不能阻止半分,而且会让惹怒了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此次的吕可柔实属是自找苦吃,湘西楼陷入了寂静。
门口的完颜烈看着喝了一口茶的吕倾禾,笑了,对着身边的曲芙蓉说道:“就是这能说会道的姻缘郡主了,这女子呀。”
曲芙蓉原本就被吕倾禾的一番话震惊了。
完颜烈这么一说,更是让她对吕倾禾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一看,完颜烈已经缓步的上前。
吕倾禾微微转过头,瞧着完颜烈笑着:“这不是五殿下吗?”
曲芙蓉跟上脚步,在大业瞧见完颜烈还能如此神色自若的女子,吕倾禾还真是头一个,就连她曲芙蓉瞧见了完颜烈,都被他迷得是有年头转向,要知道曲芙蓉比完颜烈整整大十岁。
完颜烈笑着开口:“瞧着郡主今日是没心情继续听书了,不如去芙蓉坊喝杯茶,暖暖身子如何?况且,郡主的衣裳也湿了,这么会去怕是对身子不好。”
吕倾禾也没想要拒绝,点头便答应了。
曲芙蓉很少有素色的衣衫,只是她的年纪很少有适合吕倾禾穿的衣裳,不过虽然吕倾禾才十岁出头,个子却比正常女子高出几分,所以曲芙蓉稍年轻时候的衣衫也算是勉强能穿。
“委屈郡主了,莫要嫌弃才是。”
吕倾禾瞧了瞧曲芙蓉,笑着说道:“多谢姐姐才是。”
其实上一世,吕倾禾和曲芙蓉是异常的熟,虽然曲芙蓉和完颜烈的关系很是不错,但是曲芙蓉却是个执着自我的女子,完颜烈为了喝上她的一口茶,召她入宫,封了妃子,她和曲芙蓉也是玩的交好,郑雪进宫之前,曲芙蓉将所有的茶艺都交给了吕倾禾,可说这茶艺而言,曲芙蓉是她的师傅,可没过几日,郑雪进了宫,曲芙蓉便落水而亡。
这是谁所谓,想必就算吕倾禾不说,各自心里也是明白的很。
一件橘粉色的裙袄,衬得吕倾禾的气色也稍稍好多了。
跟着走进雅阁,几人的眼前均是一亮。
完颜堇笑着开口:“记得莞莞你穿着亮艳的衣衫,是在安兄成婚那日……”
说着瞧了瞧吕倾禾未有生气,这才叹了一口气:“莞莞你莫要往心里去了。”
“怎会。”吕倾禾笑了笑坐在靠近暖炉的位子,手里握着暖玉。
她如今怎么会生气呢?要生气的也是吕可柔。
“听闻五殿下说,郡主你的茶艺可是绝世仅有,今日能见到郡主,也是三生有幸,不知郡主今日可否让奴家见识见识?”芙蓉夫人的声音柔柔的,这句话说上几百遍也听不腻。
郑雪厌恶的就是这一点,因为每次完颜烈都喜欢同她说话,可吕倾禾就很是喜欢。
“五殿下是过奖了,这茶艺再好怎会有姐姐你的好呢?此次来是喝茶的,那自然是喝姐姐你泡的茶咯。”
吕倾禾微笑着,与刚才在湘西楼咄咄逼人的女子判若两人,曲芙蓉一度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在湘西楼看错了。
“既然郡主如此说,那奴家便献丑了。”说着,曲芙蓉起身走到一边,摆弄起了茶具。
完颜烈正有些可惜,又喝不到吕倾禾的茶,心里正不是个滋味,瞧着吕倾禾手中的暖玉,又瞧了瞧她的脸蛋,心里顿时有些暖暖的。
“今日沾着五弟的光,才能喝到芙蓉夫人亲手泡的茶,若是平日里呀,可是见不到芙蓉夫人的真容。”完颜堇笑着说道。
“怎不见六殿下?”吕倾禾看了四周开口问。
完颜烈微微叹了叹气:“贤妃如今降了锦昭仪,二皇姐也去了,六弟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着,原本着,今日唤他出来的,也好透透气,换换心情,可谁知锦昭仪抱着二皇姐的遗体,死活就是不让下葬,皇上为此也在头疼着,这若是耽误了下葬,二皇姐的遗体可就要溃烂了。”
吕倾禾微微的点了点头,即人均是默不作声,气氛一时间很是尴尬。
完颜烈瞧着吕倾禾又说道:“这件事情,郡主你就莫要再往心里去了,本来皇上就已经打算要处罚二皇姐了,二皇姐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
说着,曲芙蓉将茶盏一杯一杯的放在众人面前,吕倾禾将暖玉搁在双腿上,端起茶盏,竹叶清香扑鼻而来,好闻是好闻,就是没有司马锐泡的好。
吕倾禾看了一眼司马锐,司马锐也正好瞧着她,两人对视了一下,均是会意的低下头喝了一口茶。
此时的曲芙蓉,还未有将竹叶茶参悟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还尚有欠缺。
不过这个味道却是让吕倾禾有些怀念。
“五殿下,郑小姐来了。”门外的人唤了一声。
完颜烈嗯了一声,门便就推开了,郑雪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衣裳,瞧着这么多的人,微微一愣,才缓步走来。
“五殿下,太子殿下。”郑雪行了行礼,便走到吕倾禾身边,微微屈了屈膝:“郡主好。”
吕倾禾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并未出声,郑雪也就自然的坐在了完颜烈的身边。
完颜烈瞧了瞧吕倾禾的表情,他感受得到,吕倾禾对郑雪没什么好感,不过是为何没有好感,他也完全说不上来。
“不知五殿下你约了郑小姐,我们也就不叨扰了,姐姐的茶很是爽口,可要多谢姐姐的衣裳了。”说着吕倾禾放下喝完的茶盏,拿起腿上的暖玉,便起了身。
司马锐听着也搁下了茶盏,起身拿过吕倾禾的貂皮大衣为她披上。
完颜烈急急的站起了身子,挽留到:“反正回去也无事,何不多喝两杯,况且外面还冷得很。”
郑雪瞧着完颜烈,厌了一口唾沫,近日完颜烈总是送些亲手雕刻的玉饰,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虽然完颜烈很喜欢雕些玉饰,但是说实话的话,她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就好比吕倾禾此时手中的暖玉香炉,怕是大业绝无仅有的了,完颜烈煞费苦心的让卫衣去寻暖玉,亲手雕刻了香炉。
她想着心里就开始发酸,只不过为了完颜烈日后的道路平坦无阻,她必须要忍气吞声,看着自己爱的人为吕倾禾花费心思。
“这可不好,原本我与易晋来就是听书的,来芙蓉坊喝茶完全是一个意外,况且我身子还未痊愈,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日后若是无事,再与五殿下你聚一聚吧。”吕倾禾拒绝道。
郑雪皱了皱眉头,若是吕倾禾与太子的关系靠近,完颜烈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郡主,其实无碍的。”郑雪开口说道。
“说的也是,五弟你与郑小姐好生的喝茶吧,莞莞身子未愈,回去也要喝药才是。”完颜堇瞧出吕倾禾是不想继续多留,也便站起了身子。
完颜烈只能看着几人走出芙蓉坊,曲芙蓉瞧着完颜烈,又瞧了瞧郑雪瞧着完颜烈的神情。
这吕倾禾是个可人儿,看的初郑雪有情与完颜烈,所以才要走,不过却让完颜烈是伤了心。
郑雪也坐了没多久,见完颜烈不怎么开口说话,心情并非是很好,便也离开了,曲芙蓉这才站在一边轻声提醒道:“郡主可不是笨的女子,郑小姐对你一往情深,可是谁也看得出来,怕是有郑小姐在,郡主是不会与你在一起了,五殿下,你自己也要好生的斟酌,郑小姐与你青梅竹马,一同长大,郡主不过是几日交情,虽然郡主的确是罕有的女子,可五殿下,这婚姻大事,岂非儿戏。”
被曲芙蓉这么以提醒,完颜烈才恍然大悟,之前在五皇子府上,吕倾禾瞧见郑雪时候,神情就完全变了,今日也是如此,若非是因为郑雪,怕是吕倾禾早已经跟了自己,又怎么会跑去和完颜堇在一起。
说起完颜堇,他如今也是勉强赔笑,他与完颜真二人砍了不少他手下的众将,损失惨重,也不只是完颜堇开了窍,还是吕倾禾的本事大,自完颜堇和吕倾禾亲近了,他的脑袋也令光了不少,这可是哥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