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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了笑话的人脸上沾着灰,指着银衣公子的鼻子吼道:“敢笑话我,给我打!”
银衣公子后退一步,突然朝许含珠奔来,后面跟着凶神恶煞的家丁。抱着幼崽的人来不及反应,就被银衣公子拉着一起往外跑,整个摊位乱作一团。
这一瞬间的时间轴仿佛被无限放大了一般,许含珠看到他拉过自己的手,围观人群作鸟兽散,家丁凶恶的追过来甚至咒骂的同时喷出了口水,穿过人群她还看见了素心因为过度惊吓扭曲的五官。
“愣什么,快跑。”
许含珠没有选择,只能被迫跟着前面的人东躲西蹿。后面的家丁一看就训练有素,没少干这种欺负人的事,此刻跟恶犬一样死咬着不放。许含珠又跑得慢,眼看追兵将近。
银衣公子见到不妙,刚好身边有一个卖菜的摊位,他利落的从怀中摸出一点碎银扔到摊主脚边,接着反手掀了装菜的筐子。大白菜胡萝卜满天飞,将后面的人砸了个结实。
接着遭殃的还有卖米的、卖布的,许含珠真是大开眼界,这货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狂奔了小半个集市,他们终于甩开了追兵,在旁边一个角落喘口气。
许含珠放下怀中的幼崽,一把甩开被攥着的手,气还没喘匀,伸手就是一巴掌拍上对方脑门:“你,你,你有,有病啊!”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许含珠的反应,轻易的躲开,嬉笑着说到:“你是结巴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许含珠气闷,这人脸长得好看,就是嘴巴太坏。还偏偏笑的这么灿烂,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整一个熊孩子既视感。算了,还是不要理会他了。
许含珠扭头就走,抬腿却被什么东西扯了衣角一下。刚才被抱了一路的幼崽蹲在许含珠脚边,死咬着她的裙角不放。
怎么还赖上她了?
用力掰、用手扯,这小东西就像黏住了一样,许含珠点着它鼻子说到:“松嘴,不许跟着我。”
幼崽喉头呜咽一声,歪头看看许含珠,但就是不松口。
行,你赖着我了是吧。本就娇小的人奋力拖着沉重的右腿,一步步往前挪,像极了瘸腿的残疾人。后面的银衣公子看的乐不可支,上前抱起幼崽,塞进了许含珠怀里。
“动物有灵,既然它喜欢你,就养着吧。”收起了刚才玩世不恭的神情,银衣公子一本正经的说到。
幼崽可怜巴巴的看着许含珠,澄澈的蓝色眼珠仿佛在说我很可怜。
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后面传来素心和战茗的声音。许含珠回头招手,示意她们自己在这。等自己再转身,刚才拉着自己狂奔的人就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简直活见鬼!
战茗急匆匆跑过来,看见许含珠除了衣裳有点脏,头发有点乱意外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素心刚才急的眼睛通红,这会见到人了才哭道:“夫人,你跑到哪里去了,奴婢吓死了。”
许含珠马上换回往日的傻样,举起怀里的幼崽。
“汪汪。”
战茗抱过这只的野生哈士奇,欣喜的揉着幼崽的毛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捡的。”
许含珠挑起一缕头发绕着玩,漫不经心的答道。
素心替许含珠拍拍衣服,突然指着她腰间惊呼:“夫人,你的荷包怎么不见了?”
恩?不是吧!低头,果然腰间空空荡荡,原本挂着的荷包不见了。刚才好一通闹腾,可能是掉在哪里了。
集市人群来往息壤,再回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到。失落的低下头,许含珠气的牙痒痒,都怪那个古怪的银衣公子。
“夫人,算了,赶明我再给你绣一个荷包。咱回去吧。”
战茗也安慰道:“就是就是,咱不是还捡了只小东西嘛,就当扯平了。”
幼崽在战茗怀里扑腾,许含珠伸手给了它一个脑瓜崩,都是你惹得祸!
没办法,没有钱就没法买东西,一行人只能改天再来买花草。今天就暂且打道回府了。
不远处的拐角,银衣公子躲在一面墙后看着许含珠等人离开,手里抛着一个绣工精巧的荷包,唇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一旁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清秀少年,看着银衣公子说到:“爷,人都在等您呢。哎,雪团呢?”
“卖了。”他打开荷包,将银子倒在手上,将荷包放进怀里。
清秀少年惊呼:“卖了?那可是三……”
大手捂上喋喋不休的嘴,银衣公子满不在乎的笑道:“不卖它,我们吃什么。”
少年被捂得喘不过气来,扒拉下脸上的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凄惨问道:“那,卖了多少?”
银衣公子摊开手心,示意少年自己看。
“一,二,没了。就二十两?就二十两!”少年不可置信,扯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眼前的败家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银衣公子看不惯他操心的样子,这才多大就跟老头子一样念叨,一把搂过人道:“走,吃饭去,省着点还是可以撑几天,实在不行就把你卖了,换几天伙食费。”
“爷!!”少年拍着肩膀上的手臂,可怜自己力气太小,只能被对方拖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