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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你?”潘小闲也是猛然想起来了,可不是嘛,宋家驹刚刚经历过刺杀,像梁家满家里的事儿对梁家满而言那是天都塌了的大事儿,可对于宋家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这种时候宋家驹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及到梁家满这么一个蝼蚁?
“哎呦喂我的老叔,真不是我,不过老叔我现在可以打电话让人去调查一下,您等我电话啊!”宋家驹虽然是没心思,但潘小闲的事儿他必须走心,说完就匆匆挂断电话。
潘小闲对跪在自己面前跟条狗似的梁家满微微摇头:“你应该听到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不!不可能的!除了你……不是不是,除了潘少您,我真的不知道还得罪谁了啊,呜呜呜……”梁家满哭得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没一会儿,潘小闲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潘小闲接通了电话,果然是宋家驹打过来的,宋家驹兴致勃勃的道:“老叔,我已经查清楚了,啧啧,这还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啊!
“你猜怎么着?那个梁家满他爸因为贪污受贿数额巨大,以及涉及到多宗商业**案被梁山商贸的董事会给炒了鱿鱼。
“梁山商贸的董事会为了避免影响到他们的声誉,解雇的时候什么都没说,等梁家满他爸一到家就被抓走了,这案子肯定是不会公开,反正梁家满他爸住不满二十年我跟您姓!
“梁家满他妈就更有趣了,她背着家人在外边儿包养了一个小白脸,昨天她跟小白脸喝酒助兴,爽完了之后开车出来,一脚油门就把人给撞了,然后非得撒泼诬赖人家碰瓷儿!
“哈哈,老叔你知道的,早在五十年前,碰瓷儿的就都知道躲着女司机了,再说她当时都开到七十码了,谁敢碰她的瓷儿啊?
“交警直接就把她给扣了,现在正在搞交通严打,我都消停了,她居然敢顶风作案,还把人给撞了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判她判谁啊……”
潘小闲是把手机开的公放,所以宋家驹的话让梁家满听了个清清楚楚,梁家满整个人都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原来根本就没人想搞死我们,而是我们自己搞死了自己?
既然锅已经甩出去了,潘小闲便准备去上课了,哪知道忽然梁家满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喊着道:“潘少!求求您了!救救我吧!呜呜!只有您能救我们家……”
潘小闲冷漠地俯视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凭,什,么?”
梁家满一呆,是啊,凭什么?我抢了人家的“女朋友”,还几次明里暗里的搞他,虽然都没成功吧,但是人家凭什么救我?唔……什么都不凭,就凭我现在不要脸了!
“潘少!”梁家满鼻涕眼泪的跪在潘小闲面前抱着他的腿不放:“您要是不救我,我就不起来!”
“呵呵。”驴儿哥笑了——想不起来还不简单吗?
张果老!
醉酒抛杯踢连环!
“呯呯呯……”
梁家满满脑袋大包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驴儿哥轻松的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妈的智障!竟然在这种监控死角里威胁劳资……
对着小镜子,张丽君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完美!
借着小镜子折射张丽君偷眼观察着坐在自己身后的潘小闲,越看越觉得自己怎么以前那么瞎呢?
不过没关系!重整旗鼓了的张丽君露出自信的笑容,古诗里说的好啊: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枝红杏出墙来!
自己跟潘小闲就是前后桌,有这么好的便利条件,只要自己肯用心,还怕他不偷腥?咦嘻嘻嘻……
“同学们注意了!”就在这个时候,辅导员刘波出现在了讲台上,他敲了敲桌子,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大家都是该吵吵该闹闹,自从被潘小闲打过一次之后,刘波的威信已经约等于零。
无可奈何之下刘波只好扯着嗓子吼:“咱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热烈欢迎!”
说罢刘波唯恐没人鼓掌自己先把手拍得啪啪啪的,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同学们竟然一反常态的特别配合,教室里瞬间掌声响起,如潮起如雷动,震耳欲聋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