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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有粉丝？”
顾正初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然后手指在她的手机屏幕上的搜索栏输入白芷要加油鸭，进入超话。
点进去居然有好几张她的照片，有她原来在学校时的照片，穿着校服，扎着马尾，手里捧着一杯奶茶。
她记得这个奶茶是老师给她买的。
为什么这张照片会出现在网上？
顾正初认真的瞧了瞧。
“美”
他修长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下，给夏芷点开了评论区。
“哈哈哈，白芷要加油鸭太真实了，这是什么人间小可爱？”
“哈哈哈，我真的不想笑，可是我忍不住啊。”
“只有我好奇，她手里的奶茶是什么牌子吗？看起来很好喝。”
夏芷看着这些评论，也忍不住想笑。
“真好，居然没人说我长得丑。”
顾正初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抬手搭在她肩膀上，然后再次翻动屏幕。
下面好多都是文袅袅的照片，穿着各种礼服，优雅高贵，帖子下面的评论不断拿她们在对比。
夏芷没忍住，点进去看了一下。
发现里面有她的粉丝，还有一些讨厌她的人，在各执己见的争论。
“还有，你热搜了。”
顾正初深吸了一口气，脸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擦着夏芷的头发过去，他重新坐直身体，对夏芷笑了笑。
夏芷垂着眸子，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戳着。
果然，热搜28。
【白芷要加油鸭告黑胜诉，获赔四十六万。】
下面居然还有条。
【黑粉道歉】
夏芷点进去，就看到了贴出来的一封封道歉信，她要点开时，顾正初握住了她的手。
“不用看，敷衍而已，告服了就行了。”
夏芷抿抿唇。
“好。那我这个号可以继续用了是吗？我能跟别人说话吗？”
顾正初轻笑。
“当然可以，不过你还是把密码告诉方橙一下，让她偶尔上去给你打理打理，毕竟你现在也有粉丝了。”
夏芷歪头看他。
“那你的账号一千多万粉丝，你经常打理吗？”
“我？”
顾正初微怔了下，随后摇头。
夏芷无奈，好吧，顾先生是不一样的。
顾正初握着夏芷那把椅子的把手，轻轻推了推，把夏芷推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叹了口气，继续开始工作。
他工作，夏芷就坐在他旁边看手机，她先看了私信，之后就是粉丝的评论，她终于搞清楚自己为什么有粉丝了，这些人里要么是讨厌陈诗婉的人，要么是觉得夏芷被陈诗婉粉丝上纲上线的欺负，同情她的，当然，还有一部分是真的觉得她好看，真实。
夏芷很无奈，好吧，其实她没几个真实粉丝，她看向顾正初，想问问这种情况还需要打理吗啊？不过看顾正初在忙，她就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