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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决斗的时间只有短短几天,不可能让他的武力值提升太多。由于对于决斗没有太多的概念,所以好像一切都风平浪静。周演仍处在适应监牢生活的阶段,要么利用闲暇时间活动筋骨,锻炼身体,既然志在复仇,不可能就此颓丧下来。要么攀着墙上的石块栏杆练习引体向上,要么躺在上地练习仰卧起坐,这样奇特的练习方法,让整个监房里的人都感到异常新鲜,纷纷围观着这样一个奇怪少年的行为艺术。
“这人真是个奇葩,”
“真想知道这炎族人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
可是因为手上的枷锁存在,任何动作都难度倍增,无法在数量上体现出锻炼效果。
狱卒看着这场景,无法理解,嗤之以鼻,这个死到临头的人还能干些这样的事。他认为这个地方关着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拿脸面来讨好别人,一种是拿命去讨好别人,所以周演也能看到隔壁监房有人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周演日日观察着监房的一举一动,初步了解里面的人是如何关押的。总体是沿着廊道划分成了两块区域,老病鬼那一鬼住得大多是手艺人,通过表演供人取乐,而这一排多数是决斗场的斗士,由于是土墙,除了一些破损的孔眼之外,并不能具体了解到每间房关押的是些什么,反而能看到对面几间监房里,有在吹曲弹琴的,有打手鼓的,有练习杂技动作,令他大开眼界。
这些人里谁是他的对手,揣摩到决战前一天,狱卒竟送过来一顿好饭,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甚至有酒有肉。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狱卒的话也变得温和起来,“这一顿饭好好吃个痛快吧,或许这就是你的送行饭了,在我们这上决斗场的,只有两条路,一种是刚上决斗场就被人打死,第二种就是打赢了几场再被人打死,小子,若是能享受几天好酒好饭,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那决斗场是怎么比的,”
“那还能怎么比,决斗分生死呗,”狱卒本想扭头就走,又转念补充道,
“也是,你是第一次上,简单给你说一下决斗场的规则,上了决斗场,就比武决斗,必须分个你死我活,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如果没有分出胜负,那么两个都要见阎王,明白吗。”
这时的周演才明白决斗是个什么概念,心里有了底,也有了死期将至的惶恐,回想自己的这一生,如果最后在决斗场死了,那也是为亲族赎罪和解脱,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求生欲望,若不能完成复仇,才是对亲族最大的亏欠。
所以不论对手是谁,为了复仇,他只有一条路,杀死他,然后活下去。
决斗如期开始,狱卒给他的眼睛蒙上黑布,领着他到决斗场幕后,观众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然后在几名看守的武士面前打开手脚上的镣铐,被一把推到了场地中,身后的铁门哐当一声关闭。
一道道亮光像飞来的刀子一样,几乎割伤他的双目,他用手挡了挡,慢慢适应这里的光照,缓缓回过神来。
这里就是决斗场,供戾族人取乐的地方,矩形的决斗场地,竟然有近三百见方,四周有高达两丈的围栏,观众席足有数层之高,能坐几千人,这时已经座无虚席。
周演是今天第一个出场的,只不过是开胃小菜,因为后续的决斗有几十连胜的巨人,也有夺去无数人命的猛兽。
他的对手也从另一个入口被推了进来,同样无法适应,看来也是第一次决斗,看到对面的行装和身体特征,能分辨出是炎族人,竟然是炎族人,这种安排看来也是刻意的。
脑袋大,脖子粗,像烧饭的伙夫,或者更像一个杀猪的屠夫,比他健壮,身材至少高出三寸,头至少是他的两倍。
观众席已经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是这么两个玩意儿,一点乐趣没有,快点结束,我们要看下一场。”
“最好两个人同归于尽,不想再看到炎族贱种。”
也有裁判宣读今天的规则,两人自选兵器,兵器样式数量没有任何限制,只要杀死对方,就可以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两人分别看了看兵器架,刀枪剑戟,斧钺刀钗,十八般兵器俱在。
那人仗着膂力上的优势,选择了一把大斧。周演也没有任何经验,只好信奉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选了一根长枪,又选了一把更称手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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