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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所有能用的能想到的布料都捆绑在一起,试了一下长度,也只是杯水车薪。
这是二十层的高空,如果到达地面还需要很长一段距离。
可她想要离开的心太过急切,分分钟都不想困在这个鸟笼,哪怕是摔下去或者是再次被抓回来她也想奋力试一试。
“刘阿姨,我放在阳台上的绳子呢?”苗蕊急匆匆跑去阳台,却发现之前放在这里的一捆绳子不翼而飞。
“您说的那捆麻绳吗?我见放在这里碍事,又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放到我的卧室里去了。”她有些心虚的说着。
原本她以为是没用的绳子,看着材质什么都是上乘的,打算有机会出去卖掉换些钱来。
别管在哪,只要是还在就好办,她眼神放光,“行,你现在拿到我卧室去,我有急用。”
“行,夫人,我这就去给您拿。”
一捆尼龙绳绝对结实,把它接在已经绑好的布料上,顺着窗户抛了下去,这边面对的窗下是一个湖泊,人不多不会引起怀疑。
苗蕊把绳子的一短紧紧的系在腰上,另一边系在柜子上,手握着绳子,从窗户爬了下去。
钥匙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看见谢恒手捧鲜花的走进来,他熟练的换上拖鞋。
刘阿姨听见声音立刻跑出来,一看是谢恒紧忙问道,“先生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夫人呢?”谢恒没有理会她的问题,黝黑的目光看上沙发,平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坐在地毯上发呆的,今天怎么不在?
不觉间他蹙起了长眉。
“夫人在卧室休息,想来应该是睡熟了。”刘阿姨小声说道。
也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这会儿倒是补上觉了,谢恒嘴角勾笑,捧着鲜花大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明亮,温柔的阳光照进来,还未绕过玄关就感受到那份温暖。
谢恒想象着她躺在床上闭着双眸安静的睡颜,那个样子的她真是太过美好。
骤然,手中的鲜花‘砰’的一下落地,他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大床上的床单被罩都撤了下去,窗帘也不放过,柜子上还被绑着一根绷紧的绳子,谢恒蹙眉,想都没想就跑到窗口。
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已经落到了十几层的高度,小身子在空中摇晃,吓得谢恒冷汗直流。
许是看见了谢恒的身影,下移的速度明显加快,这样惊险的动作让谢恒的心都快要跳出来。
“苗小蕊,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他趴在窗口小声的说,声音被风吹散,根本就传不到苗蕊的耳朵,所以,他这话更多的是在对自己说。
苗小蕊,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大手用力拉住绳子,向上拽,咬着牙,没一会儿手心就磨出了鲜血。
黝黑的眸子阴冷,死死盯着逐渐清晰的脸颊,她的目光像是垂死挣扎的人放弃了最后的希望时那种绝望,面如死灰。
双后用力握住她的细腰腾空抱起,气息太过冰冷,如同寒冬腊月刺骨的冰水。
“苗小蕊,想要逃,下辈子你都不要想。”谢恒板着脸,长眉横在眉骨拧起眉峰,强烈控制着撕碎她的冲动,直接扔在了床上。
他捡起脚边散落的鲜花,红色花瓣凋零,圣洁的百合也折断了花瓣,双手一扯开抛向空中,零零散散满是花瓣。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好,很好……”他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眼里的痛掩饰不住。
说着他就开始解裤链,笑容妖娆冷傲,“苗小蕊,逃跑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还有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黑色的大衣都还没来急脱下,西裤已经划到脚踝,他向前走了两步,双手直接扯过她光滑的小腿顺着手臂用力的向下拽。
不顾手心的血肉模糊,雪白的长裤上沾满了鲜血,苗蕊眉心拧起,“谢恒,为什么你总是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那要问你自己为什么总是逼我这么做。”倏地,谢恒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瞪大眸子歇斯底里的喊着。
为什么就不肯好好留在他身边,恨他怨他都可以,只要能陪伴着他就好。可为什么就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不愿意满足他?他可是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了她呀。
谢恒的手都在抖,对视她冷漠的表情他的心跌入了谷底,咬牙切齿直接撕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直到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小兽,默默痛苦,无法倾诉,双眸猩红喘着粗气狠狠咬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瞬间血腥味便在齿间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