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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见众人看过来,讪讪一笑。而他隔壁的人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他们不想以后被易中海穿小鞋。虽然他的威信被柳辰踩在脚底下,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屁民所能抗衡的。
许父见气氛不对,笑了出来给许大茂解围,笑着说道:“那什么,我们先回去整理东西了,你们聊。”说着,带着许母许大茂回了后院。
过了垂花门,许大茂不高兴说道:“爸,我们不看看再走,我还想问问傻柱那个大傻子被打成什么熊样呢?终于有人帮我出了口恶气,怎么也要买挂鞭炮庆祝一下。”
“你长点心吧。你没看到那易中海脸色多难看,跟死了儿子似的。你现在问东问西,这不是给他留把柄嘛。我和你爸以后不在院子,他要找你麻烦没人能帮你。”许母不满说道。这个儿子一遇到傻柱就犯浑,打不过,还很会挑刺。如果不是他们老两口在,坟头草恐怕都有两丈高了。
“我可以找那个小子,能把那个大傻子打住院,肯定比傻柱强。再说,他也住在后院,有空我买瓶酒过去找他唠唠,以后易中海要找我麻烦,他也能为我出头,不是。”许大茂不以为意说道。
“你省省吧,哪次你和傻柱打架不是你吃亏。每次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拉偏架,你以为我看不见。如果不是聋老太,他能好?如今我们不在,他要整你,连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个小子,你也不要去招惹,也不是简单角色。今天从把易中海训成孙子来看,也是一个混不吝的主儿。你玩儿心眼儿玩不过人家,玩儿武力你不如人家,小心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许父见许大茂又要挑事,不由训斥起来。
中院,易中海在许家三人走后,站起身,一声不吭也走了,连搪瓷缸都没有拿,灰溜溜回家了。这时,众人才看到,易中海的屁股湿了。门一关,没了声响。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这事闹成这么大,不仅自己一大爷的位子保不住,弄不好,傻柱也要进去。这都怨自己,没有为易家生儿育女,让老易还要为后半生考虑。
聋老太太拍了拍一大妈的手,“你不要难过,这都是命啊。哎,晚上你让中海来我房间一趟。”挪着小脚向后院而去。
刘海中拿着搪瓷缸哆哆嗦嗦回了后院,在垂花门门,往后院张望一下,没有人,直接跑回了家,把门一关,插上门栓,倚在门上,深吸一口气。迈着颤抖的腿,一步一步挪向桌子。
砰砰两声敲门,吓得刘海中一屁股坐在地上。
“当家的看门呐,大白天关啥门啊。”二大妈声音从门外传来。
刘海中爬起来,凑到门缝小声说道:“没有别人吧。”
“哪有别人,就我和光齐。”二大妈没好气说道。
刘海中打开门,让他们快点进来。关上门,插上门栓。刘海中呼出一口,转过身子,看到一脸惊呆的两人,强装镇定说道:“那什么,我衣服不是湿了。对,我衣服湿了,我要换衣服,就把门插上了。对,是这样。”
家里有人了,刘海中腿也不抖了,“那什么,我去换衣服了。”说着,去了里屋。刘光齐的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步子又快了。
“妈,屋子怎么有股子骚味。”刘光齐嗅了嗅,问道。
“哪有味道,瞎说什么。”做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二大妈还是很了解刘海中的,这事也不好跟儿子说。
闫埠贵笑呵呵的拿着搪瓷缸,背着手回家了。回到家,三大妈看到一脸笑呵呵的闫埠贵,问道:“都这样,你怎么还能笑出来啊?”
闫埠贵放下搪瓷缸,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我怎么就不能笑出来了。昨天的事可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啊,全程我闭口未言,今天我也一言未发,怎么说这事也不能怪在我身上啊。再说了,人家小辰也没有说我什么,不是还喊我三大爷了吗?”
三大妈想了想,闫埠贵说的也是,也就不去操心了。
其他人见到三位大爷都走了,也拿着板凳走了。不过有多少心里平淡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今天支援易中海的人不少,不少人扬言要将柳辰赶出四合院。今后柳辰会不会报复,他们不知道。他们会带着个忐忑生活很久,直到这事结束。
很快大院安静了。
这时,从前院进来几个人,昨天闫埠贵不在家,不认识他们,问清来历后,知道今天约好给柳辰修房子的,也就让他们进去了。
到了后院,柳辰正在家里收拾要带走的东西。一部分贵重的东西已经放入游戏世界背包里了;像行囊和手提包肯定要带着,不然到那边拿出被褥不好解释;像锅碗瓢勺之类的肯不需要带的,就留在这里。
“韩师傅,你们来啦。”看到来人笑着和他们打着招呼,完全没有在全院大会上那种霸道气势,现在却像个谦谦公子。
“柳同志,为了尽快开工,我们就早点过来了。”此时,韩师傅,眼泡红肿,一看就是忙了一夜没睡。
“我要带走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这个是门的钥匙。”柳辰把钥匙递给韩师傅。柳辰跟他们交代一番,让他们注意安全,并把被踹破的门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并说这个单独算钱。
“成,柳同志,我们就开始干活了。”招呼其他人去了。
柳辰背着行囊,提着包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