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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无不释然,兴奋地嚎叫起来,然后加快速度,把冰撬开,扒去沙尘,不一会儿功夫,整个人呈现在众人面前。厚厚的军大衣,斑斑血迹,与军绿色混合一起,变成乌黑色。他人戴着军暖帽,整个头都缩进大衣里面,看不到脸面。令人更加兴奋的是,军大衣里的人,尚有微弱的呼吸,大衣有规律地起伏着。
这简直就是奇迹。
洛念想很快被送回基地的急救室,由梁、龙二人负责诊断治疗。
无影灯下,两位医助拉开洛念想的衣服,剪开血污不堪的贴身衣服。直升机上的监控视频显示,洛念想被甩出窗外的时候,窗户上的玻璃,如同一把尖刀,从左侧锁骨一直斜划到心口。如今这条伤口上,全是干结的血污,医助用清洁棉球,蘸饱酒精水,小心翼翼地清洁着,然而让两位女医助惊讶尖叫出来的时候,血污清理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伤口。无论中监控录像,还是刚刚剪开的衣服,还有那衣服上的血污,都证明他受到了重伤,流了很多血,可是他的身上没有伤口。
“梁教授、龙教授!”一名医助惊慌转身,叫来正在调试检测仪的梁、龙二教授:“请快过来看一下。”
两位教授皱了一下眉头,心想她二人都是“师出名门”,而且身经百战的医生,有些手术,他们两个老头都不愿直视,而她们二人却能气定神闲,拿起手术刀从容不迫、一气呵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如此惊慌张。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下监护仪,一切正常,才漫条斯理地整一下衣服,带上手套,一边往手术室走,一边问:“怎么回事啊?那小子生命力强着呢?”
医助附和道:“的确很强,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有这种事情?”两位教授不禁加快了脚步。
无影灯下,两位老教授站在手术台两侧,几乎头抵着头,脸帖在洛念想胸前看,揭掉手套,又按又捏。“骨头没断,皮肉没有受损,连寒毛还完好无损,那这些血是哪里来的。”二人抬头,近距头地对望一眼。
“来个全方位扫瞄。”龙教授直起身来,亲自动手,将扫瞄仪推来。
“我们百州的弱信号探测仪呢?”梁教授见扫瞄仪是医用标准型,而不是百州独立研发新品,问向身边的助理。
“还在运输车上,我们暂时还用不着呢?”
“用得着,让他们送过来。”梁教授坚持要用弱信号探测仪。助理也无以反驳,只好打电话吩咐下去。
龙教授使用扫瞄仪,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身上一点伤疤也没有。“在雪下埋了一整夜,竟然一点冻伤都没有?真是令以难以置信。”
当描瞄仪靠近脑部的时候,昏睡状态的洛念想,突然皱起眉头,干涸的喉间发出斯哑的呻吟声。
“老梁,很奇怪,洛总的大脑对扫瞄仪的电波非常敏感。你看!“他一边说,一边演示给梁教授。
梁教授看着洛念想的表情,又看看仪表显示的数据曲线,心里纳闷之极。细细一想,顿时欣喜若狂,万分激动地感叹着:“真是踏破铁脚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龙教授疑云万里,不知道老梁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你有什么发现?”
梁教授挑了挑眉毛,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诡异,不答反问道:”你遇到过这么灵敏的脑电波吗?”
“脑电波,灵敏?”龙教授突然双目圆瞪,浑浊的眼眸变得如同秋水中的朗月,清彻而明亮,脱口而出道:“人脑通讯!”
“没错!”
两位教授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相互对视一阵,彼此心照不宣,就支退助理,对昏迷的状态下的洛念想,进行了脑部弱信号探测试验,不仅是对脑部信号进行收集,而且还进行了模拟电波目标性写入,向洛念想脑部写入的信息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洛念想的脑电波立即产生回应,分析之后得出来的信息内容是:“我是洛念想?”但洛念想大脑的回答,并非仅仅这些,他在昏迷状态下,大脑被模拟电波刺激,回答问题之后,继即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是谁?”
二人看到这一幕,相拥在一起,激动得老泪横流。
他们快速整理好资料,迫不急待地赶往苏小小的病房。
在得知洛念想已经找到,而且还活着的消息,苏小小喜极而泣,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声。当洛念想送回基地之后,她非要亲自去看看,可是医生坚绝不同意她离开病床。
在她苦苦央求之下,医生才同意她下床,继续观察两个小时之后,才能离开房间。她如同得到大赦,迫不急待地下了床,然而下床之后的感觉也不是那么舒服。在直升机上受了点轻伤,随着她的身体活,仍旧隐隐作痛;在床上躺得时间太久,腰腿麻木,知觉也有些迟顿,比起这些,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已经超过了24小时没有梳洗化妆了。
由于脖子上戴着可恶的护颈,来之前新买的那件口袋熊羊毛T恤,无法穿在身上。为此,她多多少少感到有些遗憾。她要把自己打妆的漂漂亮亮的,去看望洛念想。摊开行李箱,满满当当都是花花绿绿的衣服,却找不到一件合适的。不是显得有些单薄,就是颜色不合心意,可是在这鸟不拉屎、千里无人烟的鬼地方,哪里有购物广场呢?
“咚咚咚!”
“苏总!”梁教授一边捶打着房门,一边喊着:“我们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向你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