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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受我俩一拜!”狼松兄弟倒头便拜。“快别这样!”椤顼赶紧上前拉住,说:“两位如若不弃,我们以兄弟相称如何?”“如此甚好啊!”说着狼松就要拉着椤顼结拜。而椤顼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其他人。
“诸位兄弟要不一起结拜吧!”狼松嘿嘿笑着说。他岂会不知如今处境。“额……”“哈哈哈”椤顼大笑着说:“狼兄此事不急。现在也快正午了,不如我们边吃边聊如何?”“如此甚好”一番忙碌后,备了一桌酒菜。“来,相聚即是有缘。我们先干一碗!”“干!”众人都是热血青壮十分豪爽。
“在下椤顼!诸位也都报个名号认识认识吧!”坐下后,椤顼开门见山的说。狼松放下酒碗笑道:“在下狼松,椤顼的结拜兄弟!”“结拜兄弟?”石角等人疑惑的看向椤顼。“我哥是个急性子,这还没结拜呢。”狼柏微微笑道:“在下狼柏,椤顼马上要结拜的兄弟。”“在下石角。”石角等人笑着也把姓名报上。“苗翠山。”“蒙元”“文起”“高阳”“公孙旦,东城人氏。”“公孙兄是东城人?”“恩,我与高阳是表兄弟。所以就在一起当差。”
椤顼看着这个名为公孙旦的青年。此人生的面皮白净,丹凤眼,两道剑眉,看上去就英武不凡,最难得此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书卷气,加上一身青色劲装,着实有几分儒将风采。
可能是看的久了,椤顼尴尬一笑。公孙旦也是微微一笑,说:“椤顼兄,似乎有话要说。”“高人啊,”椤顼在心理暗暗赞了一句。“不错,在下确实有话想说,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话虽没有说出口,但是这话中意味,他们却品出来了。互相看了一眼后,视线都定格在公孙旦的身上。
公孙旦此刻握着酒杯,拇指在杯沿上不紧不慢的转着,好像不知道大家在等着他开口一样。“我们兄弟是要留下的。”狼松说道:“现在奸臣当道,战乱已起。西城王庸才一个,难成大事,而且我等不得重用,回去还是做个喽喽。此次主将被杀,回去说不定就是个死。”此番话将天下大势,眼前危机尽数列出。已然道出一个结果,留下守成有余,以后凭着大家的努力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前景。离开无非是逃出西城另谋立锥之地。“狼兄说的有理。”公孙旦说完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我等愿意留下。”见公孙旦表态剩下的几人也立马做出决定。
“既然大家都愿意留下,那以后……”椤顼看着公孙旦说:“以后我藏龙谷唯公孙将军马首是瞻。”说完领着石梁等人站起来抱拳一拜。公孙旦连忙站起说:“椤顼兄弟万万使不得。藏龙谷中你是地主,况且斩杀胡谊,我等便是降兵,怎能做主。在下愿奉椤顼为主。”“愿奉椤顼为主。”剩下的跟着起身一拜。“哈哈哈,”椤顼心知公孙旦为何推脱,大笑说:“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以兄弟相称罢了。”椤顼笑着看着众人,公孙旦不愿做出头鸟,他不一样,他需要有自己的势力,忠于自己的势力。
大事说完,众人不再客气,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团和气尽兴而散。接下来几天椤顼先让小三带人到西城各处,去接狼松等人的家眷,又让石梁带人建造房屋。椤顼自己时而练功,时而跟公孙旦等人喝酒闲聊,眨眼一月过去。椤顼才将公孙旦等人叫来。
“将军!”众人进来行礼道。椤顼摆摆手,让众人以兄弟相称,才道:“各位兄弟反了西城,西城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为防止西城兵进犯,各位兄弟以为该如何应对?”说着展开一张地图。
苗翠山根据地势建议建城而守,文起站起来却说建城太过遥远,应当兵分两路,谷口上驻扎五百人马,另外五百人马驻守藏龙谷山腰。众人议论纷纷,椤顼开口却不是建城与否,而是让公孙旦、石角二人备礼去趟飞虎寨。石角惊疑问道:“庞飞虎一直都和西城权贵有勾结,现在你说要和他一起攻打西城,这岂不是让我兄弟去送死嘛?大哥若想杀我边杀好了,干吗假他人之手。”椤顼笑道:“你们的顾虑不无道理。你们此去多带财货,告诉他藏龙谷愿追随飞虎寨,保你二人无事。”
椤顼等人商议后,来到后谷将士兵留出数百,分成四队由自己跟苗翠山、蒙元、文起各自训练。
“呦,稀客,稀客。”庞飞虎笑道:“石角兄弟怎么有空到我的飞虎寨来。你们应该很忙才对。”石角说:“我们大哥仰慕寨主威名,本想亲自来访,由于谷里事多,所以派小弟前来。大哥说寨主就是咱西山的王,让小弟送上薄礼,愿追随大王左右。”庞飞虎踱了几步,问道:“这位是?”“属下公孙旦,椤顼大哥手下小卒,愿听大王差遣。”
“好,你先回去告诉椤顼,礼我收了但这王号……”庞飞虎停了下说:“今年收成不好,你回去让椤顼为本王备一千担粮食,屯于谷口,后日来取。你去吧!石角兄弟先在寨中玩几天。”“这……”公孙旦看着石角,石角说:“大王的命令你还没听到嘛?快回去筹粮吧。”“那属下告辞。”
公孙旦匆匆赶回,见到椤顼将飞虎寨中事情说了一遍,石梁等人也将房屋建成,刚要商议飞虎寨之事。守卫进来禀报说三里外有一队车马。椤顼知道是小三等人回来了,让人你叫了苗翠山等人,赶往西山路口。
小三见到椤顼将家眷情况说出,唯独公孙旦家人未能接到。原来东城已被外敌攻陷,公孙旦家人生死不明。椤顼疑惑,帝国威震八方,四海咸服哪有什么外敌?小三又将怎样利用商贾传信,路上风波一一说出。椤顼招呼一番,等众人进谷才想起公孙旦,找他不见。
问了山前守卫才知公孙旦骑马下山了,椤顼赶紧上马疾追。公孙旦一心要赶到东城,恨不得两肋生翅飞回去,椤顼紧追五里总算赶上。
“公孙兄,慢行。”“驭”公孙旦听见喊声停下来,椤顼说:“公孙兄切勿意气用事!”“大哥别说了,杀亲之仇不共戴天。”“仇一定得报。可凭你一己之力岂能成事,再说你家人未必没有逃出来。现在烽烟四起,我们应该保全有用之身,以待时机。”
公孙旦却是痛哭起来,看公孙旦如此伤心,椤顼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泪盈虎目。公孙旦见椤顼也落泪,知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反过来安慰他。两人互相劝慰一番,这才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