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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宁志舒便直接抛下安云明急匆匆的走了,碎心一见自家主子也走了,纠结的想了小半秒——这个客人咋办?然后很有义气的决定,还是自家主子的身体最重要!
被抛下的安云明:……啊喂,我是客人好吗???!!!
宁志舒急匆匆回了院子,老远就听到自家老婆难受的声音,更是着急的上前,刚进房间就看到一个只露出背影的人在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思索这个人是谁,就听到自家老婆干呕惨白的脸,想也不想一把推开眼前碍事的人握住自家亲亲老婆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的安慰起来。
蒋氏见自家老公那么担心她,心情顿时飞上了天,正想笑一笑说自己没事,胃里却又是一阵翻腾。
宁志舒急的大叫:“大夫呢!大夫呢!快找大夫!”
正在猛呕的蒋氏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指了指他身后道:“夫君,大夫在那呢。”
宁志舒有些尴尬的转头:“大夫,有劳了。”
某位刚刚被猛然推开然后又被丫鬟扶起来的大夫表示不服。
略带欣赏【不满】的瞅了一眼镇定自如的宁志舒,某大夫微惊讶的张大嘴巴,啧啧,这勋贵人家就是家教好啊!瞧瞧,大少爷这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镇定,出了糗也跟没事人一样,这脸皮得…呸,这气质,多值得他学习啊!
不晓得面前整理了衣裳精神倍爽的大夫为毛会这样的宁志舒,坚强的贯彻着宁轻雪小时候灌输给他的伟大哲学思想: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小小的丢脸算嘛?!算嘛!
自以为得到伯府家教精髓的某大夫开始闭目切脉,随后睁开眼一本正经的让人看不出好坏。
宁志舒:大夫,您倒是说啊!
捋了捋不存在在胡须后。
大夫:“大少爷,大奶奶有喜了。”
宁志舒:“啥?”
大夫:“大奶奶有喜了!”
宁志舒:“真的?”
大夫:“真的!”这大少爷的智商捉急啊。
宁志舒忽然睁大眼睛,声音有些颤抖的道:“有喜了!”
大夫用力点了点头。
宁志舒简直要哭了,大夫啊,这种事一般不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嘛,你那一脸悲痛欲绝苦从中来的脸,看了谁信啊!
蒋氏有些懵懵的,她这么些年无子,忽然说有了身孕,还有些适应不来。
“我们有后了!”
早已经冲上前来的宁志舒激动的不能自已,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一句话。
蒋氏却早已泪流满面,同样激动的道:“夫君,我们…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
“是啊!我们有孩子了!快,先躺好。”
颤抖着双手将自家老婆轻轻放下,随后拖着大夫去一旁探讨各种孕妇的问题。
碎心被蒋氏派去报喜,老夫人和王氏听到消息也纷纷赶了过来,一个比一个开心,看着蒋氏又是笑又是哭的,激动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原本因为宁轻雪失踪的阴云顿时也散了不少。
话说被抛弃在花园的安云明没一会就自顾自的逛出了门,迎面撞上一个飞奔而来的陈畅。
安云明二话不说上去狂揍一顿,然后在陈畅的强势之下悻悻收手。
“三公子,有世子的消息了。”
陈畅用一副‘你那么弱竟然还想打我’的表情悠悠的道。
“什么?!二哥在哪!他回来了吗?!”
陈畅:“三公子,世子没有回来,是兄弟们查到了崖底,那是个水潭,只是那崖实在太高,且附近没有路下去,若是要下崖,还需要些时日。”
安云明剑眉一拧,随即沉声道:“没有路,那就给我跳下去!”
陈畅有些愕然的抬眸,在他印象里,这个三公子向来嘻嘻哈哈温情尔雅,没想到也有这么刚冷的一面,不过,其实不止他这么想,他们府里的兄弟又何尝不想,只是不敢善作主张罢了。
“是!”
陈畅应了一声,正想转身离去,却被叫住。
“你们谁都别去,我去。”
陈畅吓得一个激灵:“三公子,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
安云明非常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说什么!我说!我去!”
“可是……”崖下情况不明,即使知道有个水潭,但也是危险重重,一不留神丢了命也未可知。
“没什么可是的,既然崖底是个水潭,那就不会有多大危险。”
陈畅不死心:“三公子,若是你出事了,世子回来也会宰了我们的。”
安云明瞬间觉得受到一万点伤害,捂着小心脏道:“陈畅,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居然只担心我出事了你会受罚?!你就不能担心担心我吗!啊!”
陈畅:……
“三公子,我不是这意思,只是,现在侯府需要你,你不能出事!这种事,还是交给我来做比较好!”
安云明撇嘴,哼了哼道:“那是我哥,要找也得我去找,再说了,你不也说了,万一出事呢!怎么,你想死啊?要是我出事了,你就好好的给我把世子爷找回来知道不?不过呀,下回就别跳崖了。”
安云明一本正经的嘱咐道,看到陈畅变了又变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什么没说明白。
“陈畅,你不会以为我要直接跳崖吧?”
陈畅:难道不是?
安云明用一种‘你当爷跟你一样傻’的表情看着他,拿起手中的折扇拍了拍他的胸脯:“今儿晚上,你们加班干活,明天天亮前给爷我搓出一根麻绳来,哦,就跟那崖一样长!不,为了保险起见,要再长一半!知道不!”
陈畅有些发怔,啥?
于是当天晚上安泰候府所有的暗卫加府兵全部聚齐在一起开始努力搓麻绳,靠着想象手里的麻绳是安云明以此来撑过漫长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