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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这边气氛和谐,渝水淼跟邹敏却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两人都是嘲讽的高手,骂人不带脏字又条理清晰——
——邹敏冷笑:“渝水淼!你别欺人太甚了!我不知道你和老任私底下有什么恩怨,但请你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渝水淼说:“我是这部戏的导演,我有权利把关这部戏的音乐。我不同意和任平生合作完全是为影片质量着想,跟你所说的私人恩怨无关。你这么被害妄想,不如问问你们家老任是什么私人恩怨能让我这么针对他咯。”
任平生轻轻拉邹敏的衣摆:“都冷静点,何必闹成这样呢……”
“你别说话!他就是看你好欺负呢!”邹敏一把甩开他,瞪着渝水淼的眼睛都红了,“你可真够冠冕堂皇,为电影着想?为电影着想你把老任换下来推自己姘头上台?”
渝水淼一直表现得很淡定,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怒了,冷着脸沉下声音:“邹敏,我奉劝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秦霍在一边越听越皱眉,也出言喝止:“行了!越说越离谱,要吵出我办公室吵去!”
双方同时闭嘴,都是满脸的阴沉,邹敏斜睨了原上一眼,从鼻子里冷哼出声。她讨厌渝水淼,这也算恨屋及乌了,又见多了圈内肮脏的身体交易,见原上长得漂亮,渝水淼又处处维护,自然多想了一些,心生鄙夷。原上见到任平生本来就不太高兴,此时见她阴阳怪气,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根本不惯她这咄咄逼人的臭脾气:“邹导,您不用把谁都想得那么脏。渝导是《江湖》的总导演,他比您了解这部戏,他愿意选择我,也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更何况,您是真的觉得任先生的音乐适合这部电影吗?”
邹敏哪里想到一个无名小子敢这样和自己说话,顿时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质问我?”
原上不悦地皱起眉,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您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您觉得自己比这里的谁高一等不成?”
他久居上位,积威多年,一发真怒,整个屋子的空气都紧张起来。邹敏立刻就愣了,气势莫名矮下半截,盯着原上忌惮地看了半天,张了张嘴,到底不敢再放狠话,只能色厉内荏地威胁:“你不用拿这种话压我,剧组里也不是渝水淼一手遮天的,《江湖》那么多投资方,四海集团不肯说公道话,你以为我就找不到别人了么?”
她一时气急,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再往旁边一看,果然秦霍正不露声色地把玩着茶盏,见她看过来,还破天荒地笑了笑:“继续说啊。”
他嘴唇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冷森森的目光配合温和的表情,比以往烦躁外露时看起来还要危险。邹敏一时害怕,又不知该怎么找补,只能讪讪避开对方的目光。
秦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轻将茶盏搁回茶盘中,“当”的一声脆响,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四海虽然占比最多,但确实不是《江湖》的唯一投资方。秦某人不敢做一言堂,要不就按邹导说的,请所有持股方过来开个会?”
邹敏立刻怂了,气弱道:“……秦董,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就托大,为你们做个决定了?”秦霍仍笑着,“我现在帮谁,另一个人想必都觉得不‘公道’,既然这样,《江湖》原定下个月一号开机,大家不如制片例会上拿作品来说话。渝水淼,在那之前你把你承诺的音乐拿出来,做得到吗?”
渝水淼看了原上一眼,原上心知别无他法,点了点头。邹敏知道自己惹怒了他,也只能强笑着答应下来。秦霍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淡去,重新变回原本冷肃的模样。
邹敏再呆不下去,带着任平生匆匆告辞,渝水淼也打算离开,临走前秦霍叫住原上:“你现在签在渝水淼工作室旗下?”
原上笑着看他:“当然没有。”
“唔。”秦霍站起身,和坐在沙发里时同个姿态地挺直着脊背,又去办公桌处坐下,恢复老板模式,“既然这样,你不如考虑考虑四海?具体细节我让助理过些天联系你,详细解释。”
原上心中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刚才秦霍站起来后,自己竟然要仰头看着他!他这少说得一米九吧?
原上喜欢美人,却不喜欢被压制,遇上比自己高的,通常敬而远之。秦霍模样漂亮,性格也特别,没奈何却长了这么个不可爱的身高,原上大失所望,连慈祥的心态也被驱散了,闻言只淡淡点头:“谢谢,我会考虑的。”
四海集团的资源对所有新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秦霍心知肚明,见他一提签约就那么冷淡,不免感到疑惑。等原上走后他想了很久,唯独也只能把原因安在自家不争气的表弟头上,于是越发肯定原上无法接受被男人追求。秦霍总算松了口气:周展嚣既然剃头挑子一头热,那么只要掐断他和原上来往的渠道,他找个男人过日子当然也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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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水淼吵架一时爽,恢复理智后,又觉得刚才制作时间实在决定得太轻率,不免有些后悔:“今天九号,制片例会二十八号就开,十来天的时间,对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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